“你们的意思是说,悬壶散人真是我儿皇兄,”夏晚意站了起來,
夏如意十分震惊地,也站了起來:“二皇兄,,”
王仲站了起來,抱拳说道:“悬壶散人的年纪与失踪多年的二皇子相近,而更让人惊讶的是,他们身上的胎记,简直就是一个样,”
夏晚意点头道:“本宫在济世山的时候试探过他,但很可惜,沒有试探出结果來,”
王仲无奈地说道:“我们三人当初一口咬定他就是二皇子,可他偏偏不承认,除了年龄和胎记,我们一无所获,”
“那为何不禀报我父皇,”夏晚意问道,
王仲解释道:“我们也是一个月前无意发现的,从济世山出來后,本想启奏皇上,但却是让我们意外地发现了太子和公主來了青龙城,又加上因顾颂一事导致公子中毒,于是我们三人将计就计,诱惑你们去济世山见一见悬壶散人,”
“你们就不怕我们不知道二皇兄的特征,”夏晚意问道,
“所以,我们也只能赌一把了,”王仲回道,
微微点头,夏晚意又问道:“你们三人在二十多年前,都曾见过二皇兄么,”
王仲和柳如烟摇头,王仲说道:“二皇子是盛景十三年失踪,至今已有二十二年,太子于盛景十四年出生,我、柳兄和玉兄,均是盛景十五年中举,于盛景十六年开始密查二皇子的下落,”
“那你们可认识李裕,”夏晚意问道,
“李裕,”王仲和柳如烟一脸迷茫,显然是不认识,
夏晚意提醒道:“就是李志,”
“隐君会掌门,”王仲柳如烟一口同声地说道,
“正是,”夏晚意说道,“此人是盛景十四年进士及第,被父皇秘密派去观察煦党余孽,后面的事就不多说了,你们不会不知道,”
“回太子,盛景十四年太子出世不久便险遭不测,经查明,正是煦党所为,”王仲说道,
“那盛景十三年的叛军,可是煦党余孽,”
“当年的叛军,并非煦党余孽,而是一群草寇,不过他们的财力物力不可能支撑他们造反,一定是有人从中支援,至于是不是煦党在支援,此事一直沒个结果,”
“嗯,”夏晚意明白地点了点头,
等王仲说完,柳如烟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双手呈上:“这是盛景十六年,宫廷画师根据记忆绘制的二皇子的画像,”
轩辕语将画像接了过來,奉上给夏晚意,
打开一看,是一个十多岁的男孩的头像,除了那块云状胎记,哪里还有与悬壶散人一样的,或者相似的一样,
“一个人再怎么成长,也不可能找不到一丝想象之处啊,”夏晚意看着画像,一脸疑惑,
“太子说的沒错,可现在的情况是,悬壶散人跟二皇子直接,除了年龄和胎记之外,就沒有任何联系了,”柳如烟说道,
这时候宋唱说道:“这也有可能跟一个人的成长环境有关,只是不知道因当年叛乱而实失踪的二皇子在之后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
“会不会是他刻意改变了容貌,”夏晚意想了想,问道,
易容术都被人用上了,这个世界,还有不能改变容貌的么,
见过悬壶散人,并且也会易容术的王仲接道:“微臣等人故意让自己生了怪病趁此机会在济世山住了几日,改变容貌毕竟有位自然之法,再怎么精细的活,也会有破绽,问題是悬壶散人脸上毫无破绽可言,如果真是有什么法子,那微臣就实在佩服了,”
沉思了片刻,夏晚意说道:“看來得要让父皇亲自见到悬壶散人才能知道他是否是真的二皇兄了,本宫就不信,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认,”
“皇兄不是问过他认识文德皇后(徐婕谥号)么,”夏如意说道,语气点着点埋怨,“他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认,”
夏晚意从首座上走了出來,说道:“文德皇后毕竟已经故去,只能以名字问之,他可以表现得和平静,而父皇是活生生的父皇,若真是父子,父子见面,岂能沒点波澜,”
夏如意说道:“可是父皇日理万机,去一趟济世山所需的时间不少,”
宋唱说道:“此事需尽快禀报皇上,让他定夺不更好,”
“是啊,”王仲和柳如烟也说道,
夏晚意对王仲柳如烟抱拳说道:“这事就劳烦二位,毕竟是你二人的功劳,也算是完成父皇交与你们的任务了,”
“谢太子抬爱,”
这时一位下人上前汇报:“启禀太子,公主,几位大人,饭菜已经重新热好,宋老夫人托卑职请你们前去后院的亭子用餐,”
说道吃的,首先是夏如意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來,之前不仅是她沒吃晚饭,其他的人因为有人在街上斗殴并去察看,所以就拖到现在也沒吃,
夏晚意呼了一口气,说道:“那我们就在餐桌上交谈吧,柳从事,本宫还有事要问你的呢,你就和王从事一起随我们用餐吧,”
柳如烟和王仲互相看了一眼,看后恭敬地对夏晚意说道:“是,”
……
干过杯后,夏晚意放下酒杯,对柳如烟问道:“柳从事,先前你怎么见到本宫就跑啊,”
柳如烟也放下了酒杯,回道:“实不相瞒,顾颂先前秘密派人在锦县藏好了上千把武器,为了把这批武器秘密运到青龙城,他便派微臣和他的几位得力干将前來锦县,來到这里,我们分头行动,不料被太子撞见,微臣担心顾颂那几位犬牙发现,所以不得不跑,怎知太子追得紧,迫不得已与你和公主发生冲突,”
“这么说來,你是知道本宫的身份的,”
柳如烟起身,对夏晚意行礼道:“微臣冒犯,请太子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