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事,所以一天一更)
赵萱萱担心地跑了过來,看到夏晚意,毫发无损,心里踏实了下來,
夏晚意见赵萱萱从紧张变得放心的样子,自己的心也舒坦了起來,
曾几何时,自己在她的心里,就是杀父杀母的仇人,又是她不惜一切代价混进皇宫刺杀的目标,还是她违抗皇命誓死不嫁的人,
这一切,都因为赵宁和宋杰一事而改变了,
“禀太子,除了死了的,剩下的贼人已经全部拿下,悉听太子处置,”这时一个士兵來到夏晚意身边禀报道,
夏晚意看着船上大大小小的箱子,说道:“先打开箱子验货,”
“是,”士兵挥手叫了几个士兵进來,打开箱子之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刀、剑、枪弓箭,
夏晚意满意地点头,然后对刚才进來禀报的士兵说道:“那些人留着已经沒有任何价值了,”
士兵怎会不明白夏晚意的意思,于是回道:“遵命,”
士兵离去后不久,外面传來了数声惨叫声,
“回县衙,”夏晚意吩咐道,在这艘船上的士兵立马划动着船靠岸,
当全部人靠岸后,夏晚意叫來各组的负责人:“伤亡如何,”
负责跟夏晚意拦截的组长回报:“死三人,伤五人,”
负责潜水偷袭的组长回报:“死五人,伤六人,”
负责断贼人后路的组长回报:“死八人,伤八人,”
因为有夏晚意和赵萱萱坐镇拦截,所以这组死伤最少,负责断后路的人是最先与贼人打起來的,交战时间较长,死伤最多,
“伤者急需医治,立马呆他们回去,剩下的人抬箱子回去,多余的人负责警戒,”夏晚意吩咐道,士兵们听令,立马行动起來,
刚走几步,突然觉得不妥,于是叫住负责警戒的几个士兵:“这些船不能留,全部烧了,”
“遵命,”
赵萱萱待这几个士兵去执行命令后,靠近夏晚意,问道:“太子,柳如烟也是负责运送兵器之人,为何不见他,”
夏晚意回道:“你忘了他们这次是兵分两路运送的么,”
“你就不怕他就在这一路,并在刚才的混战中沉尸江底,”
夏晚意心里“咯噔”了下,停住了脚步,眼睛看着赵萱萱,说道:“你可不要吓我啊,”
赵萱萱也停了下來,对他说道: “这些人未必认得柳如烟,刀剑不长眼呢,”
“柳如烟不能死,要是死了,本宫如何捉拿顾颂,”看了一眼队伍,夏晚意喝道:“加快速度回县衙,”
瞬间队伍的速度快了不少,
……
刚到县衙门口,夏晚意直冲而入,里面的人还未來得及给他行礼,就听到他问道:“宋大人和轩辕将军可有回來,”
一个府中的职员回道: “禀太子,宋大人住轩辕将军回來已有两刻钟,他们正在武库,”
为了方便看管,武库与县衙挨着,夏晚意立马前去,
此时的武库重兵把守着,夏晚意身份尊贵,轻而易举地进了去,
“太子來了,”轩辕语看到夏晚意进了來,便远远地唱道,
正在和下属清点兵器的宋唱立马停住工作,与轩辕语上前行礼,
“二位无须多礼,”夏晚意开门见山,便问道:“可有见到柳如烟,”
宋唱回道:“我们并沒有见到柳如烟啊,”
轩辕语问道:“他不在水路,”
夏晚意摇了摇,说道:“若不是萱萱提醒本宫,本宫还真把他忘了,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混战中遭遇不测沉尸江底,”
“啊,,”轩辕语和宋唱不可思议地回应道:“这……这……”
轩辕语想了想,猜测道:“他会不会不既不在陆路,也不在水路,”
宋唱则说道:“他也是此次运送兵器的负责人之一,如果他不亲自出马,岂不是背了顾颂的意愿,”
“柳如烟知道顾颂的动向,这对我们牵制顾颂,最后捉拿顾颂很有帮助,他要是沒了命,此事就有些艰难了,”夏晚意有些无奈地说道,
夏永煦能派顾颂來,就说明顾颂这人不简单,甚至可以说,他是关键的一步棋,是夏永煦下在夏晚意身边的一粒棋,但是这粒棋现在就跟幽灵一样,飘忽不定,行踪难测,
“不是还有王仲么,”轩辕语问道,
宋唱微微摇头,说道:“王仲接触顾颂的机会不多,而且多次被派遣出去,”
到底柳如烟有沒有在水路出了事,夏晚意心中沒底,想了又想,实在沒办法,于是决定暂且放下,
“查抄孙家的事,可有进展,”
宋唱说道: “对孙家挖了个地朝天,却不见任何东西,不知道是藏在了其他地方,还是根本就沒有这笔财产,”
“沒有任何进展,”夏晚意眼睛微眯,眉头轻蹙,
“回太子,负责审讯的人倒是从孙府的一个老仆口中得到了一句话,”宋唱声音放低了些,
夏晚意微愣,问道:“什么话,”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夏晚意说道,“怎么还玩起來文字游戏,,”随即又严肃地说道,“现在这老仆在哪,带本宫去会一会,”
宋唱脸露无奈,说道:“此人自觉对不起孙家,已撞墙自尽,”
“嗯,”夏晚意还想着严刑(逼)供再套点明白话呢,不过话又说回來,这老家伙说出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话后就撞墙,可见这话是有份量的,
那既然不在孙家的地盘,哪会在什么地方呢,,
夏晚意在武库里來回走动了起來,
一旁的轩辕语和宋唱也在琢磨着,
不久,跟夏晚意和赵萱萱一起劫水路兵器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