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梁的,你敢使诈,,”吴文看到自己的手下倒下了,咬牙切齿地瞪眼看着梁玉超,
梁玉超冷哼一声,说道:“兵不厌诈,”
随即手一挥,十几个叛军形成包围圈,向吴文围了过來,
这些叛军手里拿的都是戟,只要靠近一定的距离,他们就像八爪大鱼一样,非把吴文刺成马蜂窝不可,
果不其然,形成包围圈的叛军距离吴文几步远的时候,手中的戟同时向吴文刺來,
吴文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叛军的戟就刺了一个空,吴文整个身体就踩在了十几把戟上面,
然而这戟是戈和矛的结合体,刺不了,还可以勾,
十几把戟,你踩又能踩住几把,
所以,部分叛军手中的戟同时一扭,那钩便朝上了,向吴文勾來,
吴文心中大叫不好,这要是被勾中,那下场一定很惨,
一咬牙,剑刃一扫,扫中两个叛军的脖子,制造出了一个空挡,接着再迅速挥剑朝勾來的戟挡去,
亏得吴文速度快,不然,岂能有他挡的时间,
可是挡得了几把戟,挡不了全部,剩下那些刚才沒法勾來的戟,现在有了空档,便转势朝他挥來,
而且,上下左右,不同方位挥來,自己又有几只手能挡呢,,
嗞,
首先中招的是吴文的左手手臂,一个口子被划了开來,鲜血渗出,染红了刺中了他手臂的戟,
“混蛋,”吴文反手一剑,将对方送去了见了阎王,
但与此同时,那些戟,离他,越來越近,
吴文甚至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嗖,”
电光火石之间,那些朝他刺來,勾來的戟沒有沒入他的身体,本來闻到死亡味道的吴文,也是大吃一惊,身周起码有十个叛军身上被箭矢穿透了身体,在他的眼皮底下,慢慢地倒在地上,
剩下的三四把戟,却因为这十几把戟的使用者突然倒地,而进攻受到了影响,威力大减,只是堪堪沒入一点皮肉,这对于久经沙场的吴文來说,根本不算什么伤痛,跟刚才手臂上的一刺,沒法比,
但这时候不能分神,生死关节,吴文挥剑就向剩下的几个叛军砍去,
“谁,,”
眼看就要让吴文折损在这里了,却在这个时候有人出來捣乱,
门明明是关好了的,怎么回事,
站在外围的梁玉超透过吴文厮杀的身影,向前看去,
然而,他只感觉到一个虚影,以及一股凉飕飕的风朝自己袭來,
一眨眼而已,虚影化为了实质,现出了一个人形,
不过,迎接梁玉超的,却是人形前的一个紫色光影,
“铮,”
紫色光影向自己袭來,扫在空气中竟然发出了一声剑吟,
梁玉超条件反射地提剑挡在了自己的眉心前,
“叮,”
清脆的响声传入耳朵里,梁玉超感觉到了自己手中的剑,被一样东西钉了,
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
定睛看去,钉在自己剑上的,是一把通体紫色的剑,
而这把紫色的剑的后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这个男子,如妖孽般给了梁玉超一个见面礼物,
要不是自己挡得快,恐怕,自己的眉心就要被眼前这个男子刺穿了,梁玉超庆幸自己躲过了一劫,
不过,当他看清楚对面的人是谁时,他愣住了,
“夏……”
梁玉超的话还未吐出第二个字,肚子就被对面的人踹了一脚,然后重重地摔出了几米,梁玉超的膝盖正好触地,竟是跪在了地上,而他又忽然觉得喉咙一甜,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麻痹,老子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吗,有沒有家教,家人沒教你见到太子时,要下跪行李么,”
沒错,这个年轻的男子,不是夏晚意还会是谁,
夏晚意擎剑直指不远处的梁玉超,也不上前去,
吴文就在他身后,他得要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这时候吴文已经将那剩下的三四个叛军解决了,站在了夏晚意的身后,他觉得,他要尽到保护太子周全的责任,
“弓箭手,”
梁玉超摸着受了内伤的肚子,用尽全力地嘶吼道,
就在他一声令下之后,夏晚意就看到大厅内,人影耸动,朝厅外跑來,这些人的手里,还拿着弓箭,
此时的弓箭已经搭好弓,拉好弦,一把弓箭,如那中秋的满月,随时可以发起射击,
这要是等他们出來射箭,老子都能成马蜂窝了,夏晚意心思一动,身形便迅速地朝几米开外,受了内伤的梁玉超掠去,
本來自己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死角,翻墙而入就是为了救吴文等人的,现在,不是跟他们强來的时候,要懂得知难而退才是王道,
看到夏晚意朝自己掠來,梁玉超眉头紧锁,但沒等他把剑举起來,夏晚意就來到了他身边,剑身一拍他他手腕,,“乓当”一声,他手中的剑就來了个自由落体,
紧接着,就是那把遍体通红的剑架在看他的脖子上,
梁玉超本想抹脖子的,沒想到夏晚意看出了他的意图,把剑给打了下來,
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也是一个好机会,谁料夏晚意将剑的力道和距离控制到了恰到好处的地步,任他怎么想伸脖子都伸不了,关键还有夏晚意的手臂牢牢地锁住了他脖子,
看你丫的找死,老子偏不给你死,
夏晚意将梁玉超拽了起來,
那些已经陆续站到大厅门外的弓箭手看到自己的中郎将被夏晚意挟持,竟是下不了手,
开玩笑,谁敢放箭啊,
梁玉超嘴里留着血,嘶吼道:“放箭,放箭,”
那些弓箭手犹豫了起來,
“都给我放下手中的弓箭,否则,老子要他与我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