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声音,用一个词來形容,那便是,,清丽,
夏晚意是这么认为的,
这一个声音,也让夏晚意知道了车厢里的人,是个女的,
被称作“哑叔”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人的话后,立马停住了动作,恭敬地站于车辕的一旁:“是,小姐,”
梁辰过去查看了一番被鞭子抽倒在地的府卫,夏明意则和剩下的几个府卫來到了夏晚意身后,
“晚意,沒事吧,”
“姐,放心,这马鞭挥得还不及一位女子挥皮鞭的一半功力,”夏晚意的略带歧义地说道,但是夏明意听不出个中意思,
慕容佳发现这里有状况,立马就带着梁淑回來,看到躺在地上的马匹和车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车厢里钻出了头,然后下了车,向着夏晚意等人款款走來,
她走到几人面前,欠身道:“小女子陈君瑜,无意冒犯了诸位,特向诸位陪个不是,望诸位见谅,”
夏晚意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行动,就这么看着面前行礼的女子,
夏晚意不做声,等级上低了些的其他人也不敢做声,
甚至他们都在心里以为,太子生气了,
然而他们却是,错了,
夏晚意是被面前的女子给吸引住了,丢了魂似的,
如果说,慕容佳和慕倾月的美是安静的,赵萱萱、李星儿和宋菲菲的美是活跃的话,那么眼前的女子的美则是妩媚的,
妩媚得,让夏晚意想入非非……
妩媚得,让夏晚意如丢了魂一般站着……
妩媚得……
慕容佳眉头微皱,看了一眼夏晚意,发现夏晚意的眼神迷离了,心中便升起一股小气,伸手去掐了掐夏晚意的手臂,
“嘶,”
夏晚意被掐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回过神來,晃了晃头,
妹的,怎么现在定力这么差了,身边美女如云,即使是当时李星儿、宋菲菲和他,两女一男共处一室都沒发生什么,实打实的柳下惠的光辉形象,怎么今日却是着了道了,
清了清嗓子,夏晚意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姑娘,这里好歹也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你们开着个马车在这跟个螃蟹似的横冲直撞,扫中不少人,还把我的人打伤了,一句‘对不起’,你就想完事,”
陈君瑜看着夏晚意,不急不缓地说道:“方才这马突然不受控制,发了疯似的冲去,哑叔怎么拉都拉不住,所以……所以就发生了刚才的事,”
夏晚意笑了笑,问道:“是么,”
陈君瑜回道:“这位公子要怎样才信小女子的话,”
怎样才信,
总不能说你陪我一晚,咱们长夜漫漫,好好交流交流吧,
指了指不远处被马车扫中受了伤的人,以及那位驸马府的府卫,夏晚意说道:“好说,这些被你的马车撞伤的人,以及被撞坏了摊子的商贩的损失,还望陈姑娘……”
“好说,”夏晚意话未说完,陈君瑜就答应了,“哑叔,劳烦你清点下人数,无论多少钱,我们都赔,”
哑叔对着陈君瑜揖了一礼,然后去办了,
“如此,公子可满意,”陈君瑜对着夏晚意微微欠身,问道,
既然人家美女都这么诚恳地赔不是了,身为男人,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于是夏晚意很纯洁地抱拳说道:“既然陈姑娘都这番诚恳地道歉了,那我们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里不是客套的地方,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既然小女子与诸位有缘,又看诸位应该不是本地人,所以,可否赏光到附近的一品香坐一坐,好让小女子尽尽地主之谊,”
本來就是要吃饭喝茶的,现在有人请了,何乐而不为呢,
“盛情难却啊,”夏晚意笑了笑,
“请,”
“请,”
就这样,几人就在夏晚意的带领下,跟着陈君瑜走去,
而那位受了伤的府卫,则由另一个府卫在当地的一位小贩引导下去医馆就医,
刚走了几步,陈君瑜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來,对夏晚意说道:“抱歉,忘了件东西,”
接着,陈君瑜对着车厢唤了一声:“小舞,”
夏晚意等人好奇地向车厢看去,莫非还有个人,,
嗯,这样的话,那刚才叫“让开”的人就是他了吧,,夏晚意心里想着,但当他看到一个身影从车厢里飞出來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脑子竟然短路了,
特么的,这是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
鹦鹉飞出來后,停在了陈君瑜的肩膀上,然后叫了一声主人,
夏晚意这才恍然大悟,和刚才叫“让开”声音一个样,虽然不及刚才的洪亮,但是能辨别出來,就是它了,
“刚才就是它叫人让开的,”夏晚意指着陈君瑜肩膀上的,身子足足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鹦鹉,问陈君瑜,
“公子见笑了,”陈君瑜回道,
夏晚意尴尬一笑:“我刚才还以为是你的车夫叫的,”
“小舞,见过公子,”陈君瑜教着鹦鹉,
鹦鹉于是脱口而出:“见过公子,”
“嗨,”夏晚意朝着鹦鹉挥了挥手,
……
一品香茶楼,二楼的雅间里,
陈君瑜、夏晚意、慕容佳、夏明意、梁辰、梁淑六个人坐在了桌前,其余的人都站在外面,看守着,
“哑叔,事情办妥了沒,”陈君瑜向站门口的哑叔问道,
哑叔转身对着陈君瑜拱了拱手,
接着陈君瑜站了起來,拿过已经由店小二端上來的酒壶,然后依次为在坐的人倒满了一杯酒,才倒自己的酒杯,
“小女子借着这杯酒,再次对诸位说声抱歉,我自罚一杯,”陈君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