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很累,我坐在一边喘粗气。
缓过一口气,解开丁少月,她已经没什么反应,眼睛闭着,脸上尽是满足。我说了声对不起,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把那只下了药的红酒杯放进口袋,然后离开酒店。
目的达到了,已经过了八点,现在甚至已经九点多。
上车,脑袋仍然晕晕的,腰部仍然很痛,我得找家医院看一下。
在路上转了十多分钟,根据导航指示找到一个医院。挂了号,盛鹏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告诉我已经成功签下合同,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在医院,他问原因,我没说,他表示立刻过来。
排号排到我了,医生是个年轻男人,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的吧,问我哪里不舒服,我说了,他建议我去拍片。
拍完片,盛鹏到了,问我干什么了,我无语,回到车里才把一切说了出来,盛鹏听完以后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然后问了一个特欠抽的问题。
“爽不?”
“爽你大爷。”
“我真服你了,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你干嘛不自己上啊?哈哈,那该死的女人抢我们生意你占她便宜天经地义。”盛鹏边说边笑,耻笑。
“那种女人你要吧,早知道找你去。”
“我倒是很乐意,哈哈。”
“说正经的,你觉得这事……她会不会告我之类?”这是我比较担心的一个问题。
“放心,告不进去,况且你有实质证据,那是她的房间,酒是她的酒,杯子你拿了回来,她没证据证明是你下了药。”盛鹏一脸邪笑,“你干嘛不先问清楚药效?”
“谁想那么多。”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别说问清楚药效,我根本不敢用这个办法。
“我现在算知道什么叫无所不用其极了,就你这办法,靠……我想一百年都不可能想出来。”
“滚。”
回到盛鹏住的地方,盛鹏给我煮面,我去洗澡。
在浴室里,我开了冷水冲自己,我情绪非常低落,盛鹏说我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我觉得是,只是我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子,太邪恶了。可是我不得不邪恶,我不邪恶就很容易被人打败,我没有主动去整别人,是别人先算计我,我只是还击……
冲完了,很冷,整个人都非常冷。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一张熟识却又有点陌生的脸,我叹了口气。
吃完面,又吃了药,我睡了……
第二天回到公司,大家都很高兴,毕竟很大一个合同摆在那里,他们正密谋中午出去大吃一顿庆祝庆祝。只有我一个人心情比较差,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与这帮人格格不入。另外……我的腰比昨天更痛了,妈的,拍了片说没事,我还是有点担心。
盛鹏和黄山山出去了,小颖和另外两个小姐也出去了,我呆在盛鹏的办公室里,打了个电话给纪若兰,询问蓝猫这两天的状况。犹豫了很久……又打了个电话到丁少月住那家宾馆,问前台丁少月的房间退没退,被告知今天早上退了,丁少月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回小王了吧,不知道周琦知道消息后会怎么处理她,哎,可怜的女人。
午饭前,盛鹏和黄山山回来,正在组织去吃饭,我不去了,打完电话那会我就想走了,不过盛鹏开了我的车出去,我只能等。
开车离开,路上接到一个电话,陌生的号码。
“李先生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你是谁?”
我把车的速度放的很快,往我妹读那个大学开。
刚刚那个电话是我妹班主任打来得,说我妹出事情了,中午在宿舍里发狂,自己脱自己衣服,最后被一帮女同学抱进医务室……现在还在里面,校医照顾着。我很愤怒,愤怒得握方向盘的手指指节都发白了……
学校到了,随便找了块空地停车,刚停好就有人过来说车不准停这里,是校工吧,让我开走,我没时间鸟他,飞快往医务室冲,由于我来过一次我知道医务室具体在什么方向,所以轻易找到了。医务室不大,一百平方左右,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医护人员,男的是医生,正在给一个男学生照口腔,让那个学生啊之类的,女护士则在看旅游杂志,看见我进来她才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我。
“李小韵在这里吗?我是她哥。”我说。
护士哦了一声,打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带我进去。
我看见我妹了,躺在病床上,没有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一样。
“她怎么了?”
“睡着了,打了点麻醉。”
“这怎么回事?”
“这个……”护士很犹豫,“你还是问她班主任比较好,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掏出手机,打刚刚给我来电那个号码,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正在医务室,让他下来一趟。
等了五分钟左右,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五十多岁,稍微有点黑,脸上没什么笑容,一看就知道是很严肃的一个人。
“你是李小韵他哥?”
“对。”妈的,刚刚在电话里不是已经问过了?“什么情况,你跟我说清楚。”
班主任把我拉出医务室,告诉我事情经过,其实和刚刚电话里所说的没什么区别,总而言之要等小韵醒了问她自己才知道。
班主任走了,他还有课要上,我则返回医务室,等小韵醒来,一直等到傍晚小韵才悠悠醒来,一眼看见我,很惊讶,看见自己躺在医务室的病房里,她更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