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猜是对我们有帮助的人。 ”我觉得是,刚刚买了一个公司,虽然这个公司在正常运作,但我们也不适宜随便走开,很多事情要忙要处理,冰姑姑让我们去肯定有其道理,顺这个逻辑想下去要接的人肯定是对我们有帮助的人。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人我们三方都认识,而且关系不错,可能性很小吧,我和盛鹏共同的朋友就那么三五七个,根本就没有国外的,谈何回来?
“猜对了!”冰姑姑点了点头,然后挤兑盛鹏,“多想想正经事,不要尽使坏,你不比别人智商低,就是太过于轻浮,一点都不成熟稳重,贪玩,无所事事。”
“冰姑姑,我那不是轻浮,我是活的潇洒自在。”
“你就没心没肺。”冰姑姑又拿文件拍盛鹏,“你最好给我学正常点。”
盛鹏哦了一声。
其实,盛鹏绝对要比我聪明,他就是不太爱想,跟未经历风浪之前那个我非常接近,我那时候也不太爱动脑筋,但是不停被人阴了那么多次,吃了那么多亏以后我开始变了,变的爱思考、变的谨慎小心、变的善于伪装,尤其和孙魔女相处过以后,甚至加速化变改,近朱者赤吧!
当然了,盛鹏并不是没经历过风浪,而是真的不太爱想,尤其是不太爱说,或者说视环境而定吧,你很认真严肃问他问题,你遇到困难,有烦心事找他倾诉寻求帮助的时候,他可以长篇大论给你说个头头是道,否则就嘻嘻哈哈打打闹闹。我觉得,盛鹏是那种介乎与没心没肺与有情有义之间大智若愚的怪人。
“走了,来不及了!”冰姑姑拉门,准备离开,被盛鹏叫住了!
“冰姑姑,能不能跟我说个实话。”盛鹏说,“买这个公司真是你所说那个原因吗?”
“你觉得呢?你还怀疑你冰姑姑啊?你这坏孩子疑心不轻。”冰姑姑说。我总觉得别扭,冰姑姑就大我们那么一点点,看上去事实上比我们年纪还要小,左一个孩子右一个孩子叫,时儿老气横秋、时儿如儿童戏耍和我们说话,说真的让人很不习惯,不过仔细想想这种感觉又非常特别。
“不是,是你以前没这么干。”盛鹏似笑非笑,“是不是我爸你哥的意思?”
“哦,这会儿肯思考了,这才对嘛!”冰姑姑笑了笑,拉门离开。
门关上,我和盛鹏忽然对视笑了出来……
“想不到啊,我爸竟然给我便宜。”盛鹏舒了口气,“无法想象。”
“始终是你爸,只是我……一不小心变我给你打工了,虽说风水轮流转,这转的也太快了,心里严重不平衡。”刚刚冰姑姑离开的时候那个神情,那个笑容很简单,但却与过去不尽相同,感觉简单之中带点高深莫测的意味,她还含糊其词,我总觉得并非盛鹏他爸暗中帮我们那么简单,至少这不会是唯一原因。
“寄人篱下感觉怎么样?”盛鹏坐在老板椅里,奸笑道,“要不你入点股当个小股东。”
“好,我大概能拿出五十万。”好兄弟啊,多照顾我感受,哎。
中午,我们请各部门主管经理吃饭,一共二十一个人,有男有女、有好有丑。其实本应二十二个,财务部主管没来,因为要做账数交割,毕竟……买卖一家公司不是签了合同就完成那么简单,有许多程序要走,要做许多方方面面的预备以及交割,理清楚账面和责任。虽然早有准备,但程序并非一天半天就可以走完,我们政府机构的办事效率也不是什么秘密,繁琐、龟速。
还好,那么繁琐的事情不需要我和盛鹏去管,冰姑姑已经派人去跟进,袁总这么急忙忙离开,其实也是去办交割的事情,有些事情非她自己办才行,别人办不来。
吃完饭回公司,才上班一个多小时,各部门领导就陆续交来我让他们做的他们自己管辖部门的综合报告,我和盛鹏各自看了一遍,商量了一下,然后各部门随便找了一个员工来就我们觉得有问题的方面询问。一个下午下来,我们已经比较深入的了解这个怡香公司的内部运作经营以及市场买卖。很庆幸,这个公司并没什么严重问题,是一个管理很有条理很规范、徐徐向荣的公司。
可是,越是这样我越感觉奇怪,这样一家公司袁总有什么可能卖呢?种子已经播好,肥料施下,天气好到无以形容,不作狂风不下雨,就等着收成了,却忽然贱卖给别人,让别人坐收渔人之利?无论如何这说不过去,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过,这显然不关我的事,我只要弄好这个公司就可以,死任务,必须弄好。
晚上,盛鹏坚持弄了个庆祝,在饭店弄的,一个很普通的饭店,丁丁、莫小烟姐妹都来了,马小莹也要来,盛鹏死活让我打电话叫马小莹,起初的时候丁丁反对,最后却也赞同,包括莫小烟姐妹也赞同,我说不过他们,只能给马小莹打电话,打完等她来。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到门外接马小莹。
马小莹显然经过了精心打扮,而且往年轻路线打扮,小皮靴、白色牛仔裤、白色羽绒,再配一条红色的薄围巾,本来不太协调的搭配穿戴在马小莹身上却不显得别扭,相反能相互辉映,别有一番风情。不能不感叹的,马小莹还扎着头发,看着……真的犹如一名少女,楚楚动人,加上她原本柔柔弱弱温柔似水的特质,回头率极高,下了出租车那个司机还不赶紧开车走,反而盯着马小莹背影看半天,看见我迎上来搂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