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惊艳的注视着凌奈唇边那一抹浅笑,回过神又摇头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
凌奈斜睨夏邑:“将军说什么可惜了?”
夏邑一脸惋惜的看着凌奈:“神医如此美貌,若是生做女子,还不得倾尽天下好男儿的心?”
凌奈板着脸:“呵,那还真是辜负了将军的好意了。奈喜欢的是女子。”
夏邑跳脚:“神医啊,我喜欢的也是女子啊。”
凌奈表情淡淡的喝着酒:“将军不用解释,凌奈思想一向开明。只是凌奈不能接受自己被男人喜欢而已。”
夏邑涨红一张俊脸:“我真喜欢的是女人!”
“嗯。”
夏邑抓狂,神医你那表情摆明是不信啊!
“我喜欢的那个女子美艳十分,即使神医是女子,其容也比不上她三分。”
“哦。”
夏邑囧,不要那么敷衍我好么,我这是在和你交心啊!
凌奈转过头看着夏邑,夏邑立马精神抖擞:“神医想知道她是谁吗?”
凌奈嘴角不动声色的一抽,为什么这样的人会是南国的护国将军?
“奈对夏将军的私事不是很感兴趣,我只是想问,太子,她还好么?”
夏邑眼冒精光,贼兮兮的笑道:“神医,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太子?”
凌奈:“……”
这人思维跨度好大啊,这样的人是南国护国将军真的没问题么?
夏邑贼笑不减:“神医别害羞嘛,我们太子这般绝代风华,像神医这样的人物会为她倾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凌奈站起身,指尖扔出一个黄色小包,他喝到:“化尸散。”
夏邑慌忙之下,出掌欲将药粉吹散,凌奈见此,对着夏邑方向就是一掌。
高下立分,夏邑被白色的粉末糊了一脸,他惊慌的道:“神医,解药!这化尸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会死人的!”
凌奈却不理在屋脊上急的手舞足蹈的夏邑,飞身落与院中,手中的翡翠盏滴酒未散,他对着月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夏邑泪奔:“神医,我说,太子一切安好,目前已经到达皇都了,不日就可以与神医见面了。”
凌奈唇角微微一勾:“很好。”
夏邑看着凌奈转身离开,只给他一个在月光下如梦似幻的背影,他可怜兮兮的喊道:“我的祖宗,解药留下啊。”
“将军,别担心,那只是奈在厨房顺手的面粉。”
凌奈的调笑的声音从远处传入夏邑的耳中,夏邑哆嗦着嘴角,只蹦出两个字:“卧槽!”
南国皇都,魏府。
魏府,金库,灯火映着满室珍宝,熠熠生辉。
魏黎收起往日贪官嘴脸,神情恭谨的冲背对着他的洛痕深深鞠了一躬:“臣恭迎太子回都。”
洛痕脸上挂着一丝浅笑:“魏大人,这些年来辛苦了。”
魏黎鼻头一酸,眼眶微热:“微臣不辛苦。”
洛痕扫了满室的珠宝:“大人不必愧疚,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委屈大人背负这南国第一大贪官的名声了。”
魏黎摇头:“若非太子,魏黎早已饿死街头。再者,名声于魏黎来说,乃身外之物,臣只求无愧于心。”
洛痕冷澈的眼中流露出赞赏:“好一个无愧于心!”
“陆谨最近有什么动作?”
魏黎神情严肃:“那叛贼不知在什么时候培养了一批亲信,现在守在皇宫里的全是他的亲信,皇宫暗处又有地藏把守,所以,现在皇宫就如一个铁笼,太子若是想潜入皇宫,难如登天。”
洛痕笑问:“明日宗庙事宜,陆谨是不是都交给魏大人负责了?”
魏黎也笑了:“太子神机妙算,魏黎佩服。”
洛痕淡笑不语,魏黎这步暗棋埋下的时候,她是从不打算动用的,此棋一动,南国皇室必定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滄烟百无聊赖的躺在软榻上,墨发披散,妆容不描,没有临风的北国皇宫,果然只是一座豪华的囚笼而已。
紫木出现在滄烟的身后,滄烟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淡淡的问道:“敬王有消息了?”
紫木摇头:“不是。”
滄烟不悦:“那你出现在我身边干什么?”
以滄烟的敏锐,紫木对她抱有怎样的心思,她怎会不知。
可是,她只觉得恶心,这么一个卑贱的人,竟然也敢对她报这样龌龊的念头,若此人不是君临风来保护她的,她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的。
“是王上那边来消息了。”
滄烟由怒转喜:“消息快给本宫看!”
紫木恭谨的递上竹筒,他知道一切有关王上的消息都会令她欣喜不已,所以他一收到伊城那边的消息就出现在她面前了,只为一睹她的笑容,哪怕这笑容并不是为了他绽放的。
滄烟急忙打开竹筒,只一眼,脸色瞬变。
紫木心惊,难道是王上出事了。
滄烟双手紧握直到指节泛白,她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俘?君临风竟然被南国所俘,不是还未交战么,为何,为何会被南国所俘?
滄烟想到一个人,一个清绝如仙的女人,她恨得咬牙,该不会是为了她才你才涉险南国的吧!
“哐当!”
滄烟一脚踢崩一个小茶几,她冷声喝到:“去把赤木给本宫叫回来。”
紫木迟疑的道:“赤木接到王上的命令,正在处理暗阁的事情。”
滄烟神情阴郁:“七彩阁出动了多少人?”
紫木:“除了属下和随王去伊城的青木,七彩阁全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