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里,直到文希楠把上官于娜放到大床上,她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躺到床上,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文希楠帮她脱好鞋子,拉好被子后起身去浴室,喝醉的人可以不洗澡,清醒的人不洗澡怎么能睡得着?
当他洗好澡,套好浴袍出来,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被床上那一抹鲜红刺目,不由停下了关灯的动作。
他绕过大床,拿起洗澡前脱下放在单人沙发上的衣服,他是有着严重洁癖的人,可是为了床上的女人,却一直做着一再破例的事情。
有时候他都觉得这是什么天杀的洁癖,估计是强迫性迫使洁癖症。
好吧,多少还是有洁癖两字,那勉强就算洁癖吧,他无奈的自我叹息。
穿好衣服他走到客厅,看到刚才进门时随手扔到沙发上上官于娜的随身lv包包,他脑子一转,朝包包走了过去。
如他所料般,还真让他从包里翻出了一片卫生棉,真是天助他也。
上官于娜感觉有人脱自己衣服,本能的伸手拍打,不过奈何睡意朦胧,胡乱拍打了几下后又继续睡去。
当文希楠把她的外衣全部脱下,看着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他的小弟弟既然有反应了,不过当看到内裤上血迹斑斑的时候,小弟弟立马又低下了头。
要是放在平时,他大名鼎鼎的文家独一无二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心里一直强调自己是有洁癖的,可是对上上官于娜,那些东西都已经跑回姥姥家了。
在他看来。此刻世界上没有比上官于娜还干净的东西了。
他拿着卫生棉,打开包装。撕开那些纸条,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要不是之前逼着上官于娜教她整这东西,此刻他肯定会手忙脚乱还无从下手。
虽然动作笨了点,时间长了点。他还是会了,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相比之下,那些说什么破了几个处的男人简直都弱爆了。
当他帮她换好卫生棉,用两个手指拎着那已经被血染得血淋淋的东西,嫌弃的扔进了床头垃圾桶。
做完这些他觉得还不够,拿着垃圾桶放进浴室,用洗手液洗了几遍手才满意的转身。出门前还不忘记拿了安静的躺在镀金毛巾架上的女士浴袍。
给上官云娜换好浴袍,文希楠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皱眉,要是早想到她包里有东西,他也不会再穿这身衣服,看来还得洗个澡,真折腾,那紧皱的眉头纹路是越陷越深,差不多都可以夹死苍蝇的节奏。
文希楠拿着浴袍刚想起身。看到上官于娜不安分的翻了个身,抱着床上的丝被当抱枕,双腿夹着被子。
他脑子里不由掠过广告里说的什么侧漏。翻滚漏,乱七八糟的各种漏,总之就是睡觉的时候翻来翻去会漏的那种。
这些还是他这几天刚学的,就为了恶补对女人的了解,他既然偷偷开电脑看这些东西,这毒似乎中得有点深了。
走到沙发上把上官于娜的包翻了个遍。最后还对着沙发把包底朝天的抖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想都没想拿起钥匙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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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哪个是王进军?”李队在门外安排好下属的工作后就走进大堂去问前台。
前台一看人民警察找大堂经理,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吓得都不知道回答了。
“突击扫黄,请你们配合。”李队边上的随从一看姑娘被吓住,连忙从上衣口袋掏出证件摆在人面前。
这也不能怪他,领导通知回队的时候就是说的突击扫黄,他也只好乖乖跟人姑娘这么解释。
“好!你们稍等。”一听是扫黄而不是经理出事,前台连忙拨了经理办公室的内线。
王进军一听警察来了,连忙起身走出办公室。
“您好!我就是王进军。”走到警察面前,王进军礼貌的伸手。
和几个警察握完手,他就开始和李队说了情况,等一切就绪后,他带着警察上楼去抓嫌疑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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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此刻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偶尔有车子从文希楠身边经过,路灯散发着明亮的灯光,整个路面都显得特别安静。
走了几条街,所有店面几乎全部关门,至少文希楠看到的超市都已经关门了,偶尔还有一两个私人店面还亮着灯光,可是都不是他能买到需要东西的地。
走了很久,他开始郁闷了,话说超市不都应该24小时营业的么?不然像他这样半夜要买东西的人怎么办?
为什么每次不管多晚,他叫王芬菲买东西他都可以买到?是不是今天超市都故意和他作对?知道他要买东西,所以全部统一关门了?
这个在家里啥都不缺,缺什么就只会使唤王芬菲或下人买的公子爷并不知道,不是所有的超市都是24小时营业的,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之一。
走过第四个路口还是没看到一家开门超市的时候,文希楠停下脚步,靠着路边的路灯不走了,早知道那么难找他就开车出来了,害他白跑一趟。
想着这三更半夜的,某人在床上睡着正香,估计做梦都掐着他脖子呢,他却神经病一样担心她会侧漏,翻滚漏,被夜风这么一吹,刚才急着出门外套都没穿,感觉全身都凉透了。
还好他有个好习惯,出门必须带手机和钱包,本来他不打算麻烦王芬菲的,倒不是因为大半夜的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