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又故障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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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醺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沈稼轩足足找了她三天,无果,一座山被另外一座山压倒,轰然倾塌,茶饭不思,整夜无眠。
老许这个时候也有点歉疚,找到沈稼轩:“要不,我来另想办法保护方玉致,你和小方的婚事取消。”
沈稼轩拽了拽浑身褶皱的衣服,哑着嗓子道:“若是这样洛醺岂不是白白失踪,我和小方的婚礼照常进行。”
都说相爱的两个人是心意相通的,他觉得洛醺就躲在哪个角落,瞪着一双无辜的且又慧黠的大眼看着自己,假如自己因儿女情长而不顾大局,他想,他就不是洛醺心中的山,只是一块土坷垃。
沈家开始张灯结彩,势必要把婚礼搞大才会家喻户晓,才能让方玉致是沈市长夫人的事人尽皆知,才能取到预期的效果。
沈稼辚、沈老太太、周静雅等人又留了下来,帮着张罗婚事,平时仆人就少,此时更是捉襟见肘,越是忙越不见了鬼三,沈稼轩想让他去通知各位同僚下属富贾乡绅名流大户等等,却阖府上下找不到他,沈稼轩突然在想,这家伙是不是仍旧在寻觅洛醺?
是的,鬼三没有放弃寻找洛醺这件事,他见沈稼轩恹恹的样子,知道在担心洛醺,鬼三就没白没夜的沿着奉天的大街小巷打听,开口问人家就是:“见没见过一个天仙般的姑娘?”
脾气好的就摇摇头,脾气大的就笑他:“有病吧,天仙没有。添堵倒是你,满街都是大棉袄二棉裤的大丫头,哪里有天仙,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有仙女也不敢下凡。”
鬼三没有失望,继续的找。他觉得洛醺不会离开奉天,因为他对洛醺和沈稼轩的感情瞧得真真的,想来就是小姑娘一时赌气。
与此同时,即将成为新娘子的方玉致也在找洛醺,此事虽然是老许自作主张,毕竟也还是因她而起。
沈稼辚也在找。他觉得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找到洛醺就带她走。回金水湾,他去剿匪兼做县长,和洛醺快快活活的过日子。
浪雄也在找,被父亲一顿教训,他认定自己喜欢洛醺,弄得老川岛好不郁闷。给儿子下令,作为谍报人员最忌讳感情用事,若他一心想和洛醺在一起。必须争取让洛醺投靠日本人。
孔至尊也在找,沈稼轩娶了方玉致虽然有点突兀,让孔至尊不得不多想其用意,但听闻方玉致是沈稼轩的同学兼初恋,怀疑打消,另外他不管沈稼轩娶谁,放手洛醺这就是天大的喜事,把洛醺给自己绑伤口的发带洗了干净,日日揣在怀里,动用所有的力量来寻找洛醺。
奉天最近可真是热闹,那么洛醺究竟在哪里?
蝶恋花,后台,更衣处兼化妆室,一群姑娘嘻嘻哈哈的说笑,眼看天黑夜场歌舞开始,都在准备演出。
负责管理这些舞女的大班钟小姐,人称钟大班,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拍了几下手掌示意各位都停下描描画画,道:“姑娘们,这是孔先生才请到的上海舞乐门的头牌歌后阮小姐,从今儿起,左边这道屏风隔开处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去,这是阮小姐的专用化妆间。
阮燕春也不看任何人,高扬着下巴,手还搭在身边的侍女肩上。
介绍完,钟大班朝她恭敬的笑着:“阮小姐,请化妆换衣,马上要开始了。”
阮燕春立即转头看着她:“我不化妆不换衣,难道不能登台吗?”
钟大班立即赔笑道:“阮小姐国色天香,怎么都好看。”
阮燕春刚想拔腿走,就听有人嘀咕:“国色天香在这里呢。”
她立即回头来看,就见钟大班从隔着的一道布帘子后面揪出一个人,也是这里的舞小姐卢丹,钟大班气道:“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耽误了好些日子,念在你家里贫寒需要赚钱我才收留你,还让你带来朋友同住,再敢胡说八道,立即走人。”
卢丹知道自己的得罪了人,忙不迭的赔不是,然后拉着身边的洛醺又钻进了布帘子后面,这个弹丸之地,是她们两个暂时的住处,也是卢丹的化妆间。
洛醺,就随着她躲在此地,没人想到蝶恋花的后台能住人,更没人想到她会在这里,她无处可去,就去找卢丹,又怕卢丹和自己要好孔至尊等都知道,所以就和卢丹商量下,把这里作为暂时栖身之地。
“你啊,不要再乱讲话,当心钟大班真把我们赶走,我们就无处可去了。”
洛醺埋怨卢丹,卢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本来就是吗,那个什么歌后,哪有你长的好看。”
两个人挤着坐在狭小的床上,卢丹呵呵笑着:“你睡觉打把势,昨晚都骑到我身上了,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洛醺也笑:“嗯呢,那次和我叔一起睡觉,我也骑上他了。”
突然,卢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僵硬得非常假,然后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靠近洛醺偷着问:“你们两个,都同床共枕啦?”问完没等洛醺回答,就呼哧站起:“他敢始乱终弃!”
洛醺急忙捂住她的嘴巴,连连嘘声:“别让人听见,我和你还同床共枕呢,难不成就有那种事情啊,不过那种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但我们就是躺着睡觉。”
卢丹也不懂那种事情,边化妆边道:“你躲到猴年马月啊,这也不是办法,整天扫地搽桌子,只换来一日三餐,不划算,我看那个孔先生不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