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代所决定的,虽然大越朝相比起她那个时空古代的诸多朝代来说已经是开明了许多,对女子的道德束缚也不至于那么严格,但是还是存在的。
所以私心里,她希望阮宝儿能精明一些,而不是懵懵懂懂的长大。
这些事情严格来说轮不到她操心,女子待到年纪稍大了自然会有人来教导,但是她觉得与其以后再学,倒不如潜移默化,谁让她就是个操心命呢。
阮宝儿听了谢晚的话,自个儿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却仍是不得要领,显得有些无措。
不过谢晚也不急在一时,目的不过是给她一些印象。
就比如前些日子她还说过一些这时空并不存在的所谓才子佳人的故事,每每说到总是强调那些穷酸书生用几句诗词、几幅字画就惹的那些小姐姑娘们头脑发昏,也算是给阮宝儿提前打了预防针。
在谢晚的心里,才华当然很重要,但是几句诗词歌赋便手到擒来,可真是算不上什么实在人。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谢晚的个性,因为没有钱她念书并不多,好不容易中专毕业了便出来讨生活。
于她而言,胸怀大志和脚踏实地是并行存在,其他的,都是虚头巴脑的浮云罢了。
看大娘子似乎仍在回味刚才的故事,谢晚微微的笑了笑,起身告了退便离开了清芷榭。
回到小厨房后弄儿已经收拾规整好了,她倒是轻松了许多。
“你又同大娘子说那些什么‘故事’了?”弄儿瞧见她回来,便丢下手中的活计上前。
谢晚点点头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挂好,这还是大娘子那日看她冒着寒风来来回回特意赏的,也算是御寒的好物。
弄儿倒了一杯热水给她捧着,语气带有一点责怪的说:“我看你啊,少同大娘子说那些东西,若让大夫人知道怕是会不高兴呢!”
听了弄儿的话她倒是摇了摇头,她可不担心。
大夫人是聪明人,就算是知道了怕也不会说什么。
何况谢晚每日同大娘子讲故事的时候总有嬷嬷在旁边伺候着,耳朵却是竖的高高的呢,恐怕早就一个字不漏的回了大夫人了。
若是大夫人有意见,也早唤她去训斥了才对。
这还真是谢晚猜对了,阮宝儿是大夫人的心尖尖上的人,身边的一应伺候皆是她亲自挑选的。
那嬷嬷也称的上是她的心腹之一,早在谢晚跟大娘子亲近伊始,便寻了机会禀告了大夫人。
初初大夫人还有些犹疑这谢晚想要做什么,就命那嬷嬷继续看着她。后来谢晚跟大娘子讲的每一个故事,她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沉默了良久之后,只说了句“随她去罢”,也是默认了谢晚对自个儿闺女的洗脑。
而心里也越发的对谢晚这个小娘子有些好奇,而隐隐的也多了许多的期待之意。谢晚是她亲自挑选的,如今看来也是着实聪慧的。
弄儿想不到这些枝枝蔓蔓,也是操心,看谢晚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模样也无可奈何。
无法只得自个儿去灶台上端了温着的饭菜出来给她,这谢晚自从开始得大娘子的欢心后,每日膳食便是不能正经吃了,只能等到清芷榭那边事毕才拔上几口,也是劳的辛苦。
谢晚坐在小几边慢慢的咀嚼吞咽,整个人显得沉静安定,倒也让弄儿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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