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玉娇伤心的说:“我这一任性胡闹呀,对我爸的打击肯定是太大了。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替他们想想:我完全可以离婚,重新再组织一个家庭的呀!那样我们还不是一样的,幸福的一家人吗。”
听出她很伤心的声音,便劝解说:“当局者谜,后悔无益。只是希望你的过失,能对后来人有点警示:在他们遇到坎坷的时候,能顾及亲人的感受而三思,慎重的行事,特别是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老远就看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子。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一千多米,我不禁有些酸楚,一个商场上小有成就的人,突然落寞到这样,内心受到了多大的打击可想而知------
自行车轻快的滑行到了院门前。啊!门上竟没有贴春联。看来这双老人已经是心如止水的,在打发着余生了------
我刚一轻轻的打门,就传来了一串轻碎的脚步声。脚步声到了门前,‘吱’的一声,门就打开了。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太出现在门里,一看便知道她是玉娇的母亲了。
只是衰老的太很,让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
老太太看到我,也是一愣,接着就慈祥的问:“先生!你找谁,有事吗?”
我笑着说:“老人家!都到你家的门上了,还能找谁呀!”
老人又是一愣。看来,这个门平时很少有人来了,突然来人,老人已经不适应了。可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让到一边才说:“请进吧!老头子,来客人了。”
一个银发老者,从一畦新翻的泥土上站了起来。拍拍手上的泥,说:“那就到屋里坐吧。”
我一打量,三间不大的正屋,两间厢房是厨房。院子到挺大,恐怕要有三四分地。除了必经之路,都是一畦畦的田垄。厨房门前就有一口井。
院子里到挺干净,和院门外一片衰败的荒草反差很大。看来老夫妻平时很少走出院门。门庭依旧,没有一点过新年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