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简直要气疯了,他已经够仔细了,结果还是中了云一笑这贱人的诡计!
而且,听那贱人所言,刀子竟还是他那个愚蠢的侄孙送到人家手上的。
此刻,不用说,他也知道,那云一笑本就是故意显露身形的。
不然,如何诱他入阵?
怪只怪他自己财迷心窍,行事不谨慎。
只是这个女修如此狡猾,这样才能杀她泄愤呢?
刘海不死心地再试了几次,结果一次比一次更糟糕。
禁阵,刘海只闻其名,未曾见其形,更不知如何破阵。
他对阵法本就没有多少研究。
是否要给郭昊发传音符?
刘海做好了准备。
但一转念却又想到,他不是一个纯粹的修道之士,拳脚功夫也不错的,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宰了这个贱人!
须知,这个女修的宝物定然极多!
他既有机会得到,为何要便宜别人?
故而,刘海最终还是将传音符收了起来。
只要他将那个贱人也引入此阵,他就有把握宰了她。
看那贱人的身材似乎不错,也许他还能享受一把?
这段时日,他就没有近过女人的身。
“贱人,有种就撤了这禁阵,或者进阵跟道爷一战也行,道爷我定要你知道山外有山的道理。”
刘海脑子里转这龌龊的念头,嘴里也不示弱,对着云一笑挑衅道。
“激将法?姓刘的,你好像黔驴技穷了?”
云一笑笑吟吟地道,一点也不受影响。
刘海怒极,便要出手教训云一笑,却又没有办法。
想到要激对方进阵,便讥讽道:“贱人,你怎知道爷姓氏?你这是缺少男人的滋润,如此饥渴。所以故意引诱道爷来此?”
云一笑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你的姓氏很稀奇吗?不过,本仙子不过是心血来潮,随便布阵玩玩罢了,你就当引诱,啧,难道说坐井观天久了,人的脑子就退化到和猪媲美了?话说,像你这种人身猪头的怪物,会有女人喜欢吗?”
论起讽刺挖苦,她云一笑也不输人的好吧。
但对方指望她生气然后失去理智。就只能说。猪再怎么进化。他还是猪,聪明不到哪里去!
随便布阵玩玩?!
猪?
这个贱人,她把他堂堂结丹中期修士当什么了?
“贱人,你特意在这里练功。不就是勾引道爷我的吗?如今道爷我来了,贱人还不扒光了衣服等着道爷我的临幸?不过,贱人你要是识相一点,好好地伺候道爷,道爷说不定一高兴,赏你三块五块灵石花花,怎么样,贱人,快点过来吧?”
云一笑眸子一寒:这个qín_shòu。死到临头,竟然还如此嚣张。
她将此qín_shòu骗进阵中,目的是设法激怒对方,让他失去该有的清明,方便她之后下手。
谁知对方竟是比她嚣张得多。也理智得多。
落进禁阵还不收敛,敢以言语相激,怕是自有他的图谋。
既如此,那就好好地揍他一顿,然后再宰了他。
既能出气,又能节省灵力。
否则,接下来对战郭昊,本就不多的胜算会更小。
她敢布下禁阵,自有她的依仗!
“怎么了?贱人,是你自知自己乃是残花败柳,不敢亲近道爷了吗?不过,贱人到不必担心,道爷我不挑的,看在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道爷定会让你先享受个够!”
刘海说着,邪气的双眼不离云一笑的胸前和小腹处。
云一笑暗恨对方无耻,面上却不动声色:“姓刘的,你是女人吧?怎地婆婆妈妈的?这是你作为修士的风范?很不错,我建议你去春满园做个妓子或者鸨母,都很合适,也能替春满园多拉几个嫖客!”
比气人,云一笑要更胜一筹。
不过,目前的情势并不适合过多耽搁。
云一笑想着自己埋伏的后手,心下安定,从从容容地便迈步进入阵中。
她这一番动作,反而让刘海心中不定。
这个贱人,到底有何手段,主动入阵?
但不管对方有何打算,既入了阵,就不能让她离开!
刘海不知道的是,云一笑所处之地,本身也是阵中,此阵名为禁阵,却是不碰便瞧不见的。
见到眼前急速放大的拳头,云一笑颇为惊讶。
想不到这个刘海,还是个练体修士。
只是,他的身法不够快。
拳头虽重,带起的风声却有限,不及她本人的随风决练得好!
云一笑脚步一错,上身微偏,就躲了过去。
同时,她的右手闪电般伸出,搭在刘海的胳膊上,顺势往下一按,刘海收不住前进的步子,登时便往前一扑,险些跌了个狗啃泥。
幸好他急中生智,矮身一蹲,然后左手着地,撑住了身子,右腿闪电横扫,便要将云一笑踢到。
云一笑冷哼一声,纤巧的脚一抬,然后重重地踩下去,带起尖锐的风声。
刘海哆嗦了一下,急忙收势翻身一滚,滚出了云一笑腿脚的范围,这才避免了腿骨被踢断的下场。
只一个照面,刘海就知道了,眼前的女修不是个好惹的,她的体术比他还要强得多!
难怪对方要在此地引诱她入了禁阵。
若凭借法术,她必是手下败将,因为她的修为要低得多!
瞧她那筑基大圆满的样子!
必须寻找外援了!
刘海当机立断,将传音符发了出去。
虽是丢脸,但比丢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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