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搞定虽然酷但是其实有点老实的阿冰,阿冰就一纸老虎,除了身手好忠心外,那点聪明简直不够看,奸猾如我对付他完全不费力气,呸,呸,我怎么会奸猾呢?上面那行字大家可以略过。
于是当我坐在某咖啡馆里时,我和鄢帅哥的身份开始接近:我悠闲的喝着加勒比海特级蓝山咖啡,嗯,当然付账的必须是鄢帅哥的代表阿冰先生,而我惯常站的位置,此刻站着严肃认真的黑西服帅哥阿冰,我代替了鄢帅哥平时的位置,这莫非就是风水轮流转?
我终于有扬眉吐气的快感,以至于罗校草赶来后,盯着我看了足有五分钟,又把板着脸站得笔直的阿冰看了两分钟,我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喝咖啡。
罗灿辉终于按捺不住:“这位是?”太好了,当年狠k过他的人他居然忘了。我:“这位阿冰先生是我朋友。”罗灿辉:“你朋友为什么不坐下来?”我:“他最近腿抽筋,坐下来就会抽。”罗灿辉:“······”
我似笑非笑打量昔日校草:“罗同学,什么时候回国的?”罗灿辉大约几年来也练就了一套脸皮功夫,淡淡微笑回答:“回来几个月了。”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在阿冰炯炯的目光注视下,罗灿辉也只是很礼貌的寒暄了几句。
我一偏头:“阿冰,你去门外吹吹风好不?”阿冰很警惕:“为什么?”估计他骨子里还是觉得罗校草就是个奸夫。我叹口气:“我和大学时代的同学有几句私房话要说,你在旁边不方便。”一点不上道,别的人估计早找个借口不在这碍眼了,他连我赶他都要问个为什么,死心眼的阿冰。
阿冰这才慢腾腾移向门外,还不忘丢一个冰冷带警告的眼神给罗校草。罗灿辉苦笑:“你男朋友?”男朋友?就这样他也能联想到这个?“不是,你哪只眼睛看他像我男朋友?”
罗灿辉注视着我,慢慢说:“我快要结婚了,就在下个月。”想当年校草是多么有气场,身边漂亮女友来来去去就没重复过,现在他居然要结婚了?满森林的树抱多了,总会一不留神?玎刈驳侥晨檬魃希?缓螅?缓缶兔挥腥缓罅恕?p> 我赶紧说:“恭喜恭喜。”毕竟是初恋喜欢过的人,这话倒有几分真心的祝福。校草却笑得有些阴晴不定:“恭喜么?······谢谢了。”似乎有点嘲讽,我无意在他的事上过多纠缠,毕竟人的每条路都是自己选的是不?
我放低声音,做贼一样先瞟瞟外面,很好,没看到阿冰的影子,“罗同学,我有事求你帮忙。”这才是我的目的啊,千辛万苦的跑出来,还买了一堆卫生巾,我当然不是只为叙旧那么简单。
罗灿辉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我倒是愿意帮你的忙。”他如是说,我就知道校草不会令我失望。
我高兴的说:“不违背不违背,我就是想请你帮忙查一个人。”罗灿辉微笑:“查谁?不会是查你男朋友吧?”我赶紧否认:“我是那么阴险的女人嘛?不是不是。”在校草面前我一向装得还不错。
罗灿辉:“那你说。”我起身俯向他,我本意是要悄悄的说,但校草被我从前调戏惯了,阴影太重,竟吓得直往后倾,一直贴到了椅背上,我不耐烦的一把扯过他,在他耳边叽里咕叽说了起来。
校草手往前指,欲说还休,我拍下他手,又凑在他耳边强调了一遍,校草神情很呆滞,又无力的伸出手指,指了一指。
他指的我的后方,我醒悟过来赶紧回头,鄢帅哥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漠然的看着我们,我这一吓,这,这人天上掉下来的?再一看门口肃然待命的阿冰,果然太忠心的人就是条狗狗啊。
我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了,我和校草的确是没什么的,但刚才那一幕:耳边私语。很容易让人误会,而这个人是鄢帅哥,我和罗校草在他心中是有前科的,估计算屡犯,这下跳到长江也洗不清了,黄河是黄的更不用说,越洗越黄。
罗灿辉还是校草时,和鄢帅哥有过惊鸿一瞥的见面,但鄢帅哥却是第一次和闻名中的情敌相见。不过,我相信,早在三年多前,罗校草的资料照片就早已清清楚楚出现在鄢帅哥办公桌上。
校草大学时被鄢帅哥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弄到了外国,他对这事清楚不我也没底,但我看着罗灿辉慢慢站起来那一霎的眼神我就明白了,当年的事,罗灿辉是有几分知晓的。
鄢帅哥还是面无表情,冷漠的看着我们不说话,罗灿辉微笑打招呼:“鄢先生,您好。”看来他也清楚面前这个人是谁了。鄢帅哥说:“你下个月就会是我二姐夫?”我惊得猛然扭头看着罗校草,扭得太急差点脖子抽筋。
我想起那天高尔夫球场和罗灿辉亲昵的那个美女,显然她不是李美人,鄢帅哥的二姐只能是李美人啊?鄢帅哥还另外有李老先生私生的女儿?我有时挺佩服自己的,就几秒钟可以转出这么多念头,还可以狗血到如此地步。
罗灿辉还是微笑:“下个月十八号。”轮到我表情有点呆滞。合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ono,我不算,我是什么?小三。小三靠边站,合着罗校草和家琦会成为一家人?
鄢帅哥忽然挥拳,这是个什么情况?罗灿辉被打得撞到桌子上,咖啡杯跳起来摔碎了,褐色水痕溅满一身,人家校草的那身阿曼尼就这样报废了?我很紧张,罗灿辉认识我算他真倒霉了,每次为我挨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