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缓缓的输入自己的灵力,控制着顺着暮雨的经脉输了进去,原本乱窜的绯红灵气在遇到雪的冰灵气渐渐地被冷凌的下来,但与此同时,暮雨的经脉也几乎没有了知觉。
整只手臂都呈现着青白色,渗人的很。
好一会儿,雪深呼一口气,才将手收了回来,再看向暮雨,已经是冷汗淋淋。
想动动手指,果然是没有力气。
“现在灵力控制的不错了。”暮雨撑起身体笑道:“总算是没事了,琴,快给我换衣服,咱们出去吃东西。”
雪皱着眉,担忧且责备的目光锁着暮雨,可是对她的执着又无可奈何道:“就这样你还要出去?”
暮雨抿嘴浅浅笑道:“反正也不能再糟糕了,总不能还让我的五脏庙受罪吧。”然后撇撇嘴道:“就是不方便了点。”
雪愤愤地点了点暮雨的脑袋:“都快废了,你还会在意方便不方便!”
暮雨嘿嘿一笑,眨了眨眼“我又不是小孩子,别担心了。”
琴见此,虽不晓得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见暮雨这般,就算再担心也晓得不能改变什么,于是也打趣道:“明明就是啊,小姐,有时候任性还比不上个孩子呢。”
“唔。”回避开两人的眼神,暮雨自顾自的下了床道:“你们在磨蹭都要天黑了。”冬天的夜总是降临的特别快。
雪叹了一口气道:“和你在一块叹的气快比我自己多了。”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接过琴拿来的披风小心的将手放入披风的袖子内。
待几人准备好,门口赫然就是那位貌美如花的男倌
团子在耳边叨叨着,刚下去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原来是你把我的两个丫头都羞红了脸,果然好看。”暮雨回复到今早不知世事的小公子模样,笑呵呵地调笑道
花镜一挑眉,难怪王感兴趣。
“公子谬赞。楼主已在轿内等候多时,随我来吧。”他抬手,正要扶上暮雨右手时,雪上前两步轻轻的牵过暮雨的手
花镜一愣,意味深长的一笑,便自顾自上前带路去了。好个仪表堂堂的公子哥儿,这个小丫头倒是魅力不小,他是不是也可以期待一下王的笑话了?
走到花楼后方的门口时,才见到一辆精致的轿子停在门口,不同于她的轿子外表的古朴。但是勾画极其细致美丽,不难看出价值不菲。
“楼主,人来了。”
“嗯。上车。”
声音很慵懒随意,有些低沉,像是...竖琴,很有磁性。
暮雨正站在车辕边上打量着马车,而其他几人站在暮雨背后。只听那车内的话音一落,一双有力的手一把抓向暮雨,没来的及反应的暮雨睁着惊讶杏眸顺势一个跳跃扑进了车内。
“哼。”一个闷哼
郁闷的表情看在墨忆的眼里,忍不住呵呵笑道
而暮雨感觉到自己的脸蛋顶着一个温暖坚硬的胸腔的震动,皱着眉就要起身。
“小姐没事吧。”
暮雨右手无力的架在男人的身上,左右却又无处使力。这般样子却也不合适他们看到于是闷声道:“没事。”
男人大手搂住娇小的腰肢,一提将其从自己的身上摆正,带着笑意的嗓音道:“走吧。去摘星楼。”
“我...”
“这位公子,轿内狭隘,后边请。”花镜挡在雪面前道
暮雨听到外边的只言片语,知道他们还跟着便放心了。瞪着眼对抱着她的男人冷言道:“放我下来。”
“呵,”男人摸摸暮雨脑袋道:“真像个小动物啊。”然后看向暮雨气红了的腮帮子又捏了把。满足地笑弯了眼,与其平凡的外表不相称的。那双风华绝代的眼睛,墨色的眼眸,沉凝好看。
暮雨史上第一次这么被人调戏,气极的他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反笑道:“你以为我是你花楼的女子,放手。”
墨忆一怔,兀自笑了起来道:“你当我花楼养的都是...你这般火柴似地丫头么。嘶——会疼的,别这么调皮。”
见暮雨急红眼,虽是奇怪这丫头竟然用咬的,还是放了手。
暮雨抿着唇,靠在床边,这种无力被动的感觉令人烦躁。
似乎感受到暮雨的心情,小白小声安慰道:“姐姐别担心,小白正在翻书,会好的。”
听到小白稚气的安慰声心情倒是缓和了些,道:“嗯,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些生气。”
“那人的气息好强。”小白嘀咕道
暮雨默了默看向旁边慵懒靠着枕头的男人,又扭过头去,气的牙痒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墨忆这才仔仔细细地瞧她,脸蛋却不如白天是粉嫩,而是有些苍白,她刚才的动作又明显避着右手...
“我的蛇,你...”
暮雨还没说完话,就又被搂到他边上,真是忍无可忍,正要开口时男人却一把抓上她的右手,眼神一闪,想抽回来,但是没法。
触手的是细滑的肌肤,但是却冰冷的像是尸体,不是是架在冰上的尸体。仔细一探,才惊讶的发现,这丫头竟然狠心到用冰封了自己的经脉。
“你真是找死。”墨忆皱着眉冷斥道
“关你何事,还我的蛇来。”
“呵,”墨忆挑眉,这丫头浑身是刺道:“对,不关我的事,本还想帮帮你...”
暮雨眯了眯眼,怀疑地看向他,半晌却别过头道:“把小小还给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怀疑我。”墨忆伸出手捏着暮雨的下巴强行将她转头面对着她,正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