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梁家行得正坐得端,多年来为了巫族尽心尽力,自是正气凛然!”梁闯一番言论,寥寥几句,道出了忠贞世家的行事守则。
然而,他目光流转,瞥了眼某个不是很起眼,但绝对重量级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戏谑,开口道:“你说对不对,族长大人!”
哼,你个老家伙,想坐在一旁看热闹收渔翁之利,我梁闯偏偏不随你愿!
此话一落,众人更是来了兴致,这梁家家主也是机智,竟然将亓家也拉下了水。
若是那族长赞同梁闯的话,那必将迁怒于魏家众人,况且眼见为实,那梁家小辈确实伤了人,甚至是修为在整个巫族都是顶绝的魏池!
若是他不赞同梁家的话,那不仅仅会得罪了梁家,甚至会被得了个诬陷忠贞的罪名!最要命的是,若是梁家真正的掌握了这个神秘的力量,不用说,定会对亓家不利!
众人一脸的期待着色,就等着看亓震会怎么回答他的话。
谁知,众人闪身让开了一条道路,露出了正那这个鸡腿啃着的亓家族长,一旁他那个妖娆妩媚的夫人一脸的尴尬,拿着手绢捂着脸,像是要与他撇清了关系,众人心中凛然。
“什么?”埋头痛吃的亓震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油腻,“刚才发生了什么?”
众人忍不住吐血,这,这族长大人为毛啊,他这是在可以逃避好不好啊有木有啊!
亓震像是终于意识到周围气氛紧张,拿起魏怡递过来的纸巾抹了抹嘴,赞赏的看了一眼她,再转身之时,那股上位者的威严再次凝结,他理了理袖袍,一脸的随和自然,脸上还挂着笑意,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魏池与梁越琦近乎黑了的脸色。
“怎的,本族长心心念念为了善后之事,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你们不帮忙也就罢了,难道还不允许本族长吃个东西吗!”
亓震一脸的正色啊,用着极其郑重的口吻对着众人说住这话,一阵寒风吹过,众人石化的脸色崩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千算万算,他们那族长竟然会使出这招,服了!
“魏老先生,”亓震对着魏池行了个礼,却是不卑不亢以示对前辈的尊重,“您看您再不处置一下伤口,这扩散了可不好啊。”
魏池苍老的脸上透露出不正常的苍白,他手捂着伤口的位置淌出的血液竟然开始恢复了鲜亮的红色,他艰难的开口道:“老夫并无大碍,之前幸得烨皇指点,老夫已经能解决这股能量。”
说罢,他还从这如歌的方向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却没注意到他这话一说出来,如歌眼神中的凌厉以及嘴角勾起的讽刺。
“既然族长大人也在,您做个见证,老夫偏要揭穿他梁家的阴谋!”
魏池一脸的正义凛然,怒视着梁闯,手中捂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不过黑色衣衫上大片的阴影仍是带着恐怖的气息,任谁都能看出他受伤之严重,这若是放在平常人的身上,定会造成死亡!
而他这一番形象与话语的挑唆,更是让众宾客心中不安,隐隐约约间看向梁闯的眼神也不对劲。
“那本家主便要看看,魏先生您有什么想说的。”
梁闯丝毫不惧,国字脸上重枣色泽更显忠厚,狭长的眼中一抹峥嵘初见,好一个人中豪杰!
却见他虎步龙行大步迈出,毫不犹豫的走向梁越琦与梁千桦的方向,高大敦厚的身躯挡在了他们的身前。
“爹......”
梁越琦手中真力努力压制着紧闭着双眼蠢蠢欲动的梁千桦,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并不是特别高大,但突然间威武起来的背影,那有些佝偻的脊背突然挺拔,这就是他梁家的顶梁柱啊。
“哼哼。”魏池眼底闪过了一丝阴沉,想要彻底的扳倒梁家是不可能,只有彻底的毁了梁家在巫族的形象,才能集合百家之力将他们推向绝望的深渊!
“众所周知,你梁家黑堡守卫森严,丑陋面目下有何居心!”
话锋直指梁家大本营,其中锐利不可抵挡。
“魏先生此话荒谬,梁家存在于巫族百年,行正之风,做利族之事,向来鼎天立地,你口口声声我梁家有阴谋,不怕伤了忠臣之心吗!"
梁闯直觉着这魏池好无趣,竟会提出这么个毫无问题,真是有的放矢!
“那你如何解释武斗会之时,除了有耀辉暗中支援的亓家,为何只有你梁家损失最小!”
魏池气不过,翻出了旧事,却也是另整个巫族都震惊的事儿,众人不禁支起耳朵探究。
“魏老先生,此言差矣,武斗会成就全凭本事,你怎知我梁家儿郎就没人牺牲?孙家少爷是我梁家人,我那三弟家的庶子也是我梁家人,他们的牺牲你就看不到吗?”
梁闯怒意涌上头顶,脸上的红色更加浓重,这魏池真是无中生有欺人太甚!
这三言两语间,底下看热闹的各大世家开始窃窃私语,这梁家家主所言也并非无理,梁家少爷确实厉害,然而,他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就说道点子上了!”魏池老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眼中怎么看怎么是阴谋得逞的意味,“要不是那个叫做梁千桦的小子修炼邪恶功法,助纣为虐,你梁家怎么可能出线!”
气氛顿时一肃,却见屋内的目光嗖嗖嗖的射向了梁闯身后紧紧护着,还不时露出狰狞色泽的梁千桦!
那少年已经彻底陷入了疯狂,紧紧抱着他的梁越琦也近乎支撑不住,不知为何,他拼命挣扎,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