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师,一言为定!要是你真能算出我女儿什么时候回来,我就放你离开。绝不戏言!”
这时,又听到晁雅尼对着自己神色认真的不停点头。
杜喆越看晁雅尼越是心中得意,越得意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露一手,想着想着,心中就立刻做出了决定,哪怕晁雅尼的女儿会很久之后才能回来,自己也要用逆天改命之术让对方提前到三天之内回来。如此一来,自己就能恢复自由之身了。
“好。一言为定!晁大人,那还请您稍等片刻,我现在就来算一算。”
于是,杜喆对着晁雅尼点了点头后,就毫不犹豫的推算起来,一边掐弄手指,一边摇头晃脑,摆出一副“天下之事莫不能推算”的样子,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发自内心的自信,杜喆相信这对自己来说,没什么难度。
“什么!?”
可是,详细的替晁雅尼的女儿推算了一翻后,发现晁艳的命运问题很大,不是回家早晚那么简单,而是命里注定有血光之灾,杜喆的额头就流出了冷汗,手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内心涌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刚才的得意就没了。
“大师,怎么了?”
这顿时就让晁雅尼的脸色一变,发出了困惑的疑问。
杜喆毫无心思回答,只是伸出手给晁雅尼做了一个不要打扰自己的手势,就继续专注的掐弄起来,希望能够凭借自己在算命方面的能力,将晁雅尼之女晁艳命运中的血光之灾化解了。
“怎么会?”
可是,辛辛苦苦的尝试了十多种化解血光之灾的方法,发现都毫无作用,杜喆的心情一下子就变了,不久前还对推算晁艳之事信心满满,眼下已经只剩下对晁艳的担心了,推算的时间越久,就越吃惊的发现这血光之灾的强大。
不过,杜喆很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永远的被囚禁在这里,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就不顾自损寿缘的代价,喷出一口鲜血,在身前画出了一个血符,按在手心,以更强的推算之术替晁艳推算起来,试图找出血光之灾的根源。
“这……”
一瞬间之后,只见血符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慢慢化成了两个字呈现在手心,把手掌翻过来一看,看到其上清晰的写着“杨秋”两个字的时候,杜喆顿时就吓了一跳,腿都软了,一个踉跄一不小心摔了下来,疼的屁股都差点裂开。
“又是杨秋!竟然又是你这小子!!早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把钥匙借给你。老夫本来只打算让你做我一天的徒弟,你这死小子却一次次的逃过诅咒,现在,却还要来坏我的好事。我绝饶不了你!”
而后,费了好大的劲从地上站起来后,杜喆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刚才的吃惊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怒火,甚至就连眼中也有了浓郁的杀机,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是无法原谅杨秋,于是,杜喆改变了为晁雅尼推算的初衷,开始将推算重心转移到了杨秋身上。
“你给晁艳带来血光之灾,我偏要帮她化解了这血光之灾,我就不信了,凭借我这么久的推算之术,还斗不过你!”
此话一出,为了能够解开晁艳身上的血光之灾,杜喆顿时就不辞辛苦的掐弄手指,画出各种各样的符咒,以不计损失的方式救晁艳,但是,发现无论自己用什么办法,都对付不了杨秋带来的血光之灾后,杜喆的信心很快又变淡了,最后在一声惊呼中消失的干干净净。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
与此同时,杜喆的内心也涌起了深深的无奈,情绪越来越低落越来越郁闷,尤其是在发现带来这血光之灾的根源其实并不是杨秋,而是杨秋身上携带的诅咒钥匙,杜喆就无力的发出一声长叹,不得不选择了放弃,接受被晁雅尼囚禁的事实。
“杜大师!到底怎么了?我女儿什么时候能回家?你叹气干什么?”
这顿时就引起了一旁默默的晁雅尼注意。晁雅尼本来对杜喆不是太相信,但发现杜喆推算的似乎很不顺利,而且,还提到什么血光之灾,哪怕不愿意相信杜喆,晁雅尼也希望能从杜喆口中听到一些吉祥的话,于是,忍不住就出声催促,希望杜喆能实话实说,而不是隐瞒。
“晁大人,看来情况不妙啊。你的女儿晁艳已经被血光之灾缠上了。若我的推测不错的话,恐怕她今天,不,应该是不久之前已经被血光之灾吞噬了。”
“被血光之灾吞噬?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死了。晁大人,很抱歉,你的女儿再也会不来了。请节哀。”
此话一出,只见晁雅尼两眼一瞪,气的身子颤抖,望向自己的目光瞬间就浮现出了浓郁无比的杀机与怒火。
与此同时,晁雅尼二话不说,苍老的大手一抓,就又死死扣住了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掐的快要不能呼吸了,杜喆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了,已经彻彻底底败给了根本不会什么推算之术的杨秋,于是,索性放弃了抵抗,默默的接受被晁雅尼击杀的结局。
“你这个胡说八道的骗子!果然妖言惑众,看我杀了你!”
而后,听到耳边传来了晁雅尼的怒吼,杜喆更是心如死灰,连出声争辩一下都懒得做了,直接两眼一闭,默默等待死亡的到来。
“轰隆……”
不过,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杜喆的心头又顿时涌起了强烈的疑惑,明明现在是晴天怎么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