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衣话毕,嘲笑声渐熄,所有人都把视线转于柳红拂,等着看热闹。
娇媚的脸上满是羞愤:“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柴罢了,你还真当齐全是福!五灵根的确是极品灵根,不过却是极品的废物灵根!”柳红拂是越说心中越畅快,脸上的愤怒也被骄傲的笑容取代。
“大姐,她是炼气三层。”嘹亮的嗓音响起,气煞了柳红拂,却也提醒了在场所有人,那个五灵根的丫头,是有修为的,虽然不高,却也是可以修炼的证明。
叶湖笑呵呵的看着白染衣,嘴咧的老大,像是在为她骄傲。
白染衣定定的看了一眼叶湖,走至她身边,小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眼光!以后谁敢欺负你报我的名号!我罩你!”管不管用,或者又多挨几拳就不关她的事了。
叶湖激动的看着白染衣,伸手握住了肩膀上的小手:“我多采几袋彩色的石头送给你!”
...
“哈哈哈哈,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能碰到如此灵根,真是畅快!”敖丘双目微咪,打量着暗自在心中蹂躏叶湖的白染衣,点了点头接着道:“你可愿入我离麓峰?”一句话,惊呆了所有人。
“愿意!我愿意!”白染衣一声高喝,抽回被叶湖捏的通红的手,恭敬的对敖丘行了一个礼,声音微颤到:“久闻师父威名,为人洒脱不羁豪气干云,修为更是高的叫人仰望,能成为您的弟子,白染衣甚感荣幸!”
白染衣一番言辞,那是诚恳又恭敬听得敖丘心中十分舒坦,白染衣忽然快速抬起脸对他谄媚的一笑,敖丘嘴边的笑意更浓,真是个好苗子,不愧是小虎子的表姐,都那么会拍马屁。
“呵,师兄向来喜欢向高难挑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百年前师兄觉得无聊,便扬言要找一个五灵根的废柴来调教,一定叫其再有生之年筑基,没想到还真叫师兄给等到了,哈哈哈。”敖放故作真诚的祝贺这尴尬看向白染衣的敖丘,开怀不已。
“呵呵,那可真是喜事,恭喜师伯了,等到白师妹筑基那一天,红拂一定备上厚礼祝贺。”不愧是师徒,就算刚相识不久,这默契可不是一般的高。
敖丘瞪向柳红拂:“哼,不分尊卑!老夫和你师父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不如就看看是你先筑基,还是我的白白先,敢不敢赌一局?”
虽然是看着柳红拂,这最后一句,却是说与敖放听。
柳红拂连声告罪,怕了敖丘凌厉的眼光,忙低下头,也挡住了嘴边的轻蔑。想叫那个五灵根跟她双灵根比筑基时间,真是不自量力,她现在可是炼气七层,那个废物就算能修炼又岂会快过她!
敖放心中所想与柳红拂别无二致,当即应下。
白染衣淡定的看着自己那好胜的师父,越看越满意,这是要砸丹药砸到筑基吗?她不介意的!
转头对上朗云担心又歉然的复杂眼神,白染衣回以淡笑,心中无波。本来嘛,这敖丘是因为小虎子还是因为自己的废柴灵根要收自己为徒,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吃有喝有丹药。可这师父也太恶心了吧,还白白,离拜拜也不远了。不过在他帮助自己筑基以前,死也不能拜拜!
这在众人眼里毫无悬念的赌局,就这样定下了,敖丘招呼白染衣就要回去吃饭。
在一片嫉妒艳羡的目光中,白染衣随着敖丘师尊和风澈乘着乌鸦飞走了。
朗云星眸阴郁的看着三人消失的地方,为什么做这种事的总是他!下一次说什么也不来了。“下一个!”
叶湖风一般的冲了过来:“我也要做你师妹。”
..
摸摸身下温温的皮肤组织,白染衣摇头苦笑。原来这倒霉的家伙是她这个师父的!还以为有机会乘坐个什么高级飞行法器,不成想是倒霉被揪毛的乌鸦....
“这是为师的坐骑——神行鸦。”敖丘很没形象的趴在乌鸦脖颈处,伸手爱惜的抚摸着所剩不多的乌鸦毛。
“呀!神兽!”小手掩嘴,刘海下的乌黑的眼睛瞪得老大:“师父你好厉害!”
风澈的肩膀抖了一抖,好心的替僵硬的师父解释道:“不是名字带个神字就是神兽,这种乌鸦,飞的快且持久,所以有神行之称。”
“哦,这样啊。这是到褪毛期了吗?”她自然知道这不是神兽,随便说说而已,干坐着很无聊的。
“...小虎拔得。”敖丘转身对着白染衣咧嘴一笑:“他说,他的表姐买不起法器衣服来穿,他又没灵石,所以拔了神行鸦的羽毛,打算叫大师兄炼制一件给他的表姐。他还说他表姐很喜欢黑色,看到之后一定会喜欢。你说呢?”
“哦,风澈师兄会炼器啊!好厉害!”白染衣双手合十,崇拜的看着风澈:“不知道师兄炼制好了没有。”
或许可以叫风澈帮忙炼制毛毛吐的青丝,不过那神蝠尸骨就要等日后她自行炼制了,她可不敢叫除了小虎子,毛毛外的第四个人看到那东西。
“....还没有,小虎还没决定款式,每晚他都会来我房里画图,说是在你的生日之前会有结果。”风澈向来缺乏表情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生日?她的生日自己都不知道,那小子如何得知,分明就是找借口接近风澈,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白染衣思索间,见风澈深深的盯着自己瞧,低头掩住脸:“大师兄,不要这样看人家啦~”
风澈一怔,似乎想起什么,刚要开口便听白染衣道:“师傅,你看大师兄,哪有那样盯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