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恩,被吓到了。”彼末本想说什么,但到了嘴边竟成了这句话,倒是令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哎唉,真不好玩,好了好了,我回去了,大家也都洗洗睡吧。”那女孩不在意的挥挥手,似乎全然忘却现场还有个长辈再次,便拉着弟弟的手走了,看着她的背影,她脚倒是咧了几步,随后又变得平稳,一路上好像还在和弟弟聊着有趣的事儿。
她走了,本不多的人却没散,彼末还带着忧虑的说道:“这次是她的主意吧?”
“恩。”彼末的干爷爷此刻也沉默了下来,气氛倒是凝重了几分。
“她还有三年。”那个未曾说过话的男子终于出声,声音很好听,带着不符他年龄的嘶哑和沧桑,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的残忍。
“走了。”但留下一句话,未等他们回味,彼末便与洛清消失了,这次没有背影,人便没影了。
走出酒店,洛清与彼末倒也没心思去关注那些毛料被那些人拍了下来。
在马路旁行走,这是酒店的所属区,并无过往车辆,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那此刻并无一颗半点星辰的天空,洛清试着想要调节气氛,却无奈,问出的话是:“那个女子是谁?”
闻言,彼末身体有一刻那么明显的僵硬,但也只一刻,彼末如此失态,很久,久到洛清以为彼末不会在回答时,她才说道:“一个故人罢了。”
彼末说完,却是连告别都没有的离去了,她走后,彼末的干爷爷开车过来,在他的示意下,洛清坐上了车。
“恩。”洛清并不惊讶,爽快地承认了。
“呵,那个爱喝酒的丫头,是和彼末从小长大的,连第一次执行任务,都是一起去的。”他说来,还有些怀念。
洛清神情不动,继续听他说:“可是一年前,那丫头不知惹了谁,被疯狂报复,那脸上是毒物抓伤的,但毒物叫虫?。那时发现她时,彼末是被她护在怀里的,估计是这点让彼末愧疚了。”
发觉车到了洛清的住处,停下车,吸吸鼻子,带着点鼻音,他继续说道:“后来呵,送去治疗,请了无数专家,都没办法根治,好容易克制了点毒素,却已经深入五脏内府了,医生说,她只有三年时间了。”
洛清表示不解,她不懂其中的感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伤感,若她是彼末,挺多之会对她感激,而不是而今如此,她以为,生死不过平常之事。
彼末的干爷爷见她如此,只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说道:“我姓彼,彼斐。车到了,上楼吧。”
“恩。”洛清下了车,按下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