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行了行了,这是爷爷的寿宴,别闹起来了呀!走吧走吧,看宝刀去了!”蒋欣很适当的出来和解此刻的氛围,也不忘把她的身份抬出来,蒋欣几乎可以确认,若她不告诉娅尔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却对是下一个岸熙。t
想到岸熙,蒋欣向她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若不是岸熙在场,那遭受无妄之灾的估计是她了!
如今之计,也只能拿着身份出来压娅尔了,蒋欣暗自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了解身份这方面的用处。
只是一旁安然站着的岸熙,却是不知蒋欣对她的同情,见到蒋欣看着她,她也朝她微微一笑,洛清对她的爱护可是令岸熙十分开心呢!即使是身着斗篷,岸熙也是笑脸迎人的,只是这斗篷外面的人,就不知道他们看不看得见岸熙那如此“明显”的笑意了。
“原来是蒋小姐,见你一副贵气,开始还好奇着呢。那看着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多做计较了,走吧,白老该等急了。”娅尔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隐晦地讨好着蒋欣,却是没有造假的献媚,而是仿佛是真实般对蒋欣的赞美。
不了解娅尔的人,大概都会道这娅尔为人真诚、胸怀宽大。但仔细想想,能让女人开心的赞美其实如不是夸赞她貌美德美,哪有夸贵气的呀?那江湖的算命道士还是说乞丐有贵气呢?你何时见乞丐升官发财了的?
这其实无不是娅尔的那丁点嫉妒心在作祟,同为女人,娅尔还是不会心甘情愿地称赞蒋欣漂亮的。
至于德美那方面,娅尔压根就没考虑进赞美人的词语的那行列,娅尔知道的赞美女人的词语有好多有呀!什么“指若削葱根,口若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啦!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啦!还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啦!
这些都是娅尔强迫自己背下来的,原因无它,学者在这个世界是站很大的地位的。只是娅尔真的没想到如今可以用它们来称赞眼前那个蒋家主的孙女,可以帮助她攀上蒋家的大树。
只是娅尔还是犹豫地放弃了,她做不到呀!从来没有人像这样称赞过她,为何她就要引用这些句子称赞蒋欣呢?娅尔又是嫉妒了,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她心中那拓天平,又倾斜了一点。
蒋欣也是听出来了,但没放在心上。娅尔都这么对待被爷爷另眼相待的洛清了,如今再来赞扬她,她还真是感到受宠若惊呀!
“走吧。”点了头,蒋欣对娅尔皮笑肉不笑道,原本稚嫩的笑脸增添了世故的梳理,让人的心,被牵扯得隐隐生疼。
“恩。”娅尔能被福老夫人与福老接受,并且如此重视,靠的还不是她的交际与手腕?娅尔的妈妈不过是福老养在外面的一个外室,就算她使计将彼末的生母害死,谁能保证福老一定会将她接回福家,谁能说她这不是在替他人做着嫁衣,这福家太太的位置不会给别的外室或是世家小姐?
计啊!都是心计啊!有此母,娅尔岂非等闲?娅尔没有男子的高谈阔志,也没有他们坚毅隐忍的城府,有得不过是颗力争上游并且清楚的明白她的立场的七面玲珑心罢了。
而如今,娅尔早已经没有了冷静,蒋欣刻意表现在脸上的疏离,让娅尔有了几分倦意,娅尔已知想与蒋欣交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娅尔也是第一次起了想放弃那几分希望的念头,想要在洛清面前大耍威风。
也不知怎么的,娅尔最终还是没有任性。“走了。”娅尔的语气见少见的没有掺杂情绪,只是目的明确地表示该走了。
娅尔的转变也没人感到意外或是鼓励她一下之类的。洛清一行人沉默地起步走了,没跟在娅尔身后,他们还不需屈于人后。
众人很快就来到了地下室,地下室很是黑暗阴冷,但是这里的空气却是干燥中带着清爽的,没有传说中地下室的通病——潮湿。
“白老就在里面。”这句话是娅尔压低了声音说的,她的眼睛看了看洛清和岸熙等人,一时有些犹豫,她是不是做错了呢?
先斩后奏地将他们请来,蒋欣是蒋家主的孙女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其他人呢?没错,白老先生与蒋老先生都是性子温和的人(只限于对待某类人,此乃娅尔主观臆断,可忽视之),但谁能说他们心里也无所谓呢?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混进捡漏界的,下次有好东西,白老先生和蒋老先生不会不叫她了吧?
娅尔也是后知后觉的有些后怕,真正走到这一步了,娅尔却是举棋不定了。
不待娅尔在作犹豫,洪亮的声音已经传来:“丫头,知道村正吗?”
这是蒋家主的声音,听见蒋老说道丫头这么亲昵的称呼,娅尔连忙搜索脑海中的资料,想要给出一个蒋老满意的回答来。
不料,洛清比娅尔快一步说出口:“你是说,鄂钢?”
“哈哈,丫头果真阅历广大呀!没错,是鄂钢,是把令人咋舌的刀呢!”蒋老这回没有作答,反而是白老先生接口说道。
洛清有注意白老先生的用词,不过,令人咋舌?
洛清的停顿与思考是她疑惑的明显标志,白老先生也是听出来了,知道洛清有话要问,于是道:“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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