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有什么事?”?q洛冷冷地问道,强硬的基调,不掺杂一丝柔情,这哪还是那个病弱美人呀!
“你的目的。”鱼檠勾起自信的嘴角,并不惊讶?q洛的改变,看着?q洛的眼睛说道。
“过多的自信便是自负哦!”?q洛皮笑肉不笑地拉开嘴角,算是回应了鱼檠。但却没有正面回答鱼檠的问题。目的?怎么可能告诉他,鱼檠知道后,?q洛不被更加特殊地对待才怪。
“是吗?那么——”鱼檠显然对?q洛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刚想说出什么威胁的话语,但那话头,却被另一个人接去了。
“那么,你该叫你的部下退下了。”这声音,可不是之前那个叫做大人的人吗?显然,他们今日又来行动了,并且选择了这个与午夜完全想法的午后。
?q洛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并不打算参与这场残局,本就是残了的局,?q洛甚至连参加的角色都无法确定,就算加入了,也不过凭添烦闷罢了。
“恩恩,承蒙照拂了。”没想到那个大人竟然连连重重地点头,做出如此孩子气的回答。不过,看来,这也不过实在撒网,?q洛已经察觉到了,那只轻微移动着的左脚。
突然,门开了,没有一点儿的征兆。进来的,是个装着西装,体型魁梧的青年。他健壮有力的胳膊上,似乎还夹着一个身材矮小,略微瘦弱,身形与他成反比的小男孩?
“鱼大当家,这是在那间房附近抓来的人,行迹略微可疑,请当家做最后定夺。”那个青年对鱼檠弯腰鞠躬致意,带着恭敬,乌黑的头发垂至青年的前额,带着微弯的弧度。但青年仍然没有忘却手上的那人,依旧紧紧地夹着那个男孩。
“恩,做的很好,把药喂给他,你就可以退下了。”鱼檠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那时的青涩,至少那时,他眸子里的精明,是旁人所观察不到的。
那个青年男子照做了,随后又再次弯了腰,退下了,神色平静,没有什么不满和失落,只有谦卑,不得不说,鱼檠训练出来的人还是不错的。
那个男孩在被喂下了药后,似乎是使不上力气了,他有些虚弱地问道:“喂,什么药?”他仍然是那个语调,只是似乎声调更加嘶哑了。
“让你双腿麻醉的药。”鱼檠这次到很是爽快,直接回答他的提问了。只是说出来的话儿,却是那么的令人震惊。双腿麻醉,如今已经可以用固体物质达成了了吗?
只是那个说是迷路的男孩,嗓音尤其的刺耳,令人映像深刻,?q洛只那么一句话儿,便能想起,这个男孩是那个大人的同伴了。
“看见了吧,如今,我手中的匕首,只需要稍稍移动一点儿的距离,你的朋友就断气了,哦,不对,不应该说是朋友的,以你如今这种表情来推断的话,也只是搭档呀!”鱼檠说了一大堆话,竟然是想要危险那个大人,看来是希望通过威胁来得知背后之人的正真目的。
“你想干什么。”那个大人的连黑了起来,也不打算与鱼檠卖关子了。只是没有想到,鱼檠正的会如此大胆,直接在他面前以他同伙的心命相威胁,可惜,就算是他有心,也是无法通过这张口来说出雇主命令的。
“你知道的,说了不是更好。”鱼檠没有回答,他认为答了反而多此一举。
“是吗,那么,这样如何?”?q洛只是坐在座椅上,活动的空间并不大,就算想要起身,也是需要花费一定时间的,于是,?q洛便顺利的成为了那个大人的人质。
如今,一比一,每人一个人质在手,谁也不能动谁。那么,这场局的胜败,便在这两位人质手中了。
只要那方的人质能顺利摆脱敌方控制的话,那么,那一方,也便赢了。
其实,鱼檠本想自己开枪杀死?q洛的,但到了这个份上,似乎舍不得这么做了了。当然,鱼檠可以肯定,不舍之中,绝对掺杂了利益在其中,可是好像,还夹着什么东西,一缕一缕,不太真切,鱼檠看不穿的,一眨眼便要逝去了的,鱼檠想伸手去抓,那东西却在与手上肌肤触碰到之前,消失了。
于是,鱼檠只好妥协,也罢,毕竟,他还是要从?q洛身上问到目的的,而且她还是有关那个计划的重要棋子,虽说死了也可以执行,但是还是活着的好,毕竟对方也是澳大利亚的教父,也并不好糊弄。
被撸在大人怀中的?q洛皱起了眉,十分厌恶,?q洛并不喜欢无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哪怕一点儿,也是她难以忍受的,更别说此刻被人搂在怀中,后背与脖颈的大部分面积,她身旁的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触碰到。
?q洛能中肯地说,如果鱼檠与那位大人如今同时进行撕票活动,并且人质的能力与身手不相上下,那么,?q洛将会是最先迎接死亡的人。
可惜,那只是假设性的结论罢了,?q洛设下的两个假设,都不会在这个时空,这段时间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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