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不仅渐渐去萧芜院里的时候多了,还放任萧芜来乌若岩这里挑衅。
萧芜是那种心中没有任何成算的女人,本来,她一直就恨乌若岩夺了耶律德光的宠爱,以至于很久以来,她想见耶律德光一面都难。而今,见耶律德光渐渐冷落了乌若岩,而去自己那里多了,她只当是耶律德光在乌若岩那里的新鲜劲儿已经过了,立刻得意了起来,当然没有忘了,经常去乌若岩那里显摆和挖苦。
但乌若岩根本就不理睬萧芜,无论萧芜怎么笑怎么闹,怎么得意怎么挖苦,在乌若岩那里,都得不到一点儿回应。萧芜倒也不算笨到极点,并没有将乌若岩的不理不睬,看做是乌若岩失了宠爱的忍让。她能感觉的出来,乌若岩就是不爱搭理她。
有时候,恨得萧芜真想扬起手来,给乌若岩两个耳光。但她的手都已经扬了起来,乌若岩依然根本不抬眼看她一下,倒是萧执、吉小霞、陶陶三个人,总是眼疾手快地赶到跟前,不管青红皂白地,就抓住她的手。
萧芜非常想在萧执她们面前摆一下侧妃的架子和威严,但无奈,几个人中,除了远远地躲着她的宛如之外,都身怀功夫,而且,单独拿出谁来,她都不是对手。这些年,她在元帅府养尊处优,早就将那身功夫给荒废了。
偶尔,萧芜也会腻在耶律德光怀里,诉说自己的委屈。耶律德光只是听着,并不说话,萧芜猜不透耶律德光究竟在想什么,但从那阴沉的脸色中,也看不到他对她的一丝怜惜和支持。
这一晚,听了萧厉汇报的耶律德光,没有离开乌若岩的房间,但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刚刚用过晚膳,就迫不及待地抱她到床上。
乌若岩低垂着睫毛,不看耶律德光,也不说话,在心底,她还是希望耶律德光能离开她这里的,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在想什么?”耶律德光问,声音有些黯哑。
乌若岩不语。
“说话。”耶律德光隐忍着自己的怒意。
他已经几天不留在她这里了,她居然没有半点儿委屈,就像她每晚看着他离开,从来没有问过他去哪儿一样。
而且,从萧芜眼泪汪汪的叙述之中,耶律德光也能听的出来,她对他去萧芜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丝反应,哪怕一点点的嫉妒之意。
他早就该知道,他在她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甚至是可厌之人,但,他却是如此不甘心。
他眯起眼睛,眼睛中跳动着危险的火焰。他真想将她的心挖去来看看,看看那颗心是不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他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眼睛来看他一下,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恨死她了!
他知道,他高估了自己!
曾经,他以为,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哪怕她眼里心里都没有他,他也认了。可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他根本不能忍受,她躺在他的身边,心里却没有他,甚至,还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她的眼睛依然平静,而毫无波澜,并不畏惧他紧盯着她的目光,他知道,她的眼睛里,没有他。
耶律德光又想起萧厉的禀报。他眯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他倒要看看,他在她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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