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咔咔咔!!!”
尖锐又凄厉的声音传来,洛亦凝和白菜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实在有些出人意料。莫非面无表情的样子配上手中毫不迟疑的动作,看得某洛心里都有些同情那只黄鼠狼。
原来莫非自己蹲在那边鼓捣一番之后,竟然弄出了一根类似擀面棒大小的木头棒子。洛亦凝则满心疑问地看着他拿着木头棒子走向黄鼠狼,总觉得对方身边的气场有些诡异,但又说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
莫非很是淡然的走过去,无视黄鼠狼的龇牙咧嘴,把洛亦凝的“防毒塞”从黄鼠狼后庭拔了出来。这一举动不仅让某洛和白菜莫名其妙,就连倒吊着的黄鼠狼也一头雾水的呆愣在那里。
这些人不是应该虐待它才符合剧情的吗?它不是应该像正常套路里面演的,被敌人各种严刑逼供然后誓死不从吗?现在这状况又算什么,优待俘虏?一定是为了希望石!别以为打感情牌就能让它说出希望石的下落,就算他们找到了那地方,没有钥匙也别想得到!
正当黄鼠狼陷入自己的沉思中,一阵异样的感觉让它回过神来。它的两条腿被人强迫扯开,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抵住自己才刚刚得以解放的菊花。别说黄鼠狼被这么神来一笔给弄得不知所措,就连洛亦凝和白菜也想不到,莫非弄了好半天的木头棒子,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用途。
白菜在心里替那只可怜的黄鼠狼哀悼三秒,然后暗暗下决心,一定要远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只见莫非一手扯开黄鼠狼的脚,一手拿着木头棒子对准它的小菊花,神情自若地就要往里塞。明白过来的黄鼠狼当然不干,被洛亦凝弄了个塞子已经是极限了,如今换成这么恐怖的木头棒子,要真的塞下去,估计它的菊花就要灿烂的绽放在众人面前。
一个抵死不从,一个不容反抗,一人一怪就这样僵持着。黄鼠狼的身子剧烈扭动着,尾巴不断甩动想要把那根讨厌的木棒甩开。莫非一只手扯着它的腿,没办法把它固定好,于是很诡异的陷入了僵局之中。
黄鼠狼挣扎无果,急得满头大汗,那根木头棒子就这样紧追着自己的小菊花不放。情急之下,黄鼠狼后腿一缩,小腹一紧,一股淡黄色的武器就这么从它的后庭冒了出来。
洛亦凝瞬间给自己套上了防毒面具,然后给白菜捂了块湿毛巾顺带丢上一个净化术,仍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原地看戏。
只见莫非感觉到黄鼠狼的异常之后,迅速抓稳手中的木棒,对准它的菊花往里狠狠一戳,牢牢的堵住了即将出来的毒气。紧接着飞快拿出放毒面具给自己套上,然后不停地施展净化术。
惨遭爆菊的黄鼠狼只能拼命挣扎着、尖叫着,它想不通同样是不让放屁,为啥这个男人非得用这么粗一根木棒来当塞子?想到这里,可怜的黄鼠狼就开始怀念之前那块小巧玲珑的木塞了。
莫非做完这一切之后,施施然回到洛亦凝那边,拿出厨具开始准备晚饭。黄鼠狼那震耳欲聋的嗓音在他看来,似乎就像轻柔的音乐般悦耳动听。
洛亦凝情不自禁的抖了抖,这个男人好可怕……
像是没有觉察到洛亦凝的反应,莫非风轻云淡地弄好晚饭,两人一猫舒舒服服地美餐一顿之后,白菜就开始去审问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黄鼠狼。
身心饱受摧残的黄鼠狼,最终仍旧没能坚守秘密,老老实实地把希望石的事情招了。至于如何出去这个问题,它却是含含糊糊了半天,才一咬牙说了出来。
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它家老大把它弄进来的,黄鼠狼本身压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何进出。
“喵喵喵喵喵喵!!嗷!!!”你家老大是谁?
“咔咔咔咔咔咔”(就是我们老大)
“喵喵喵喵喵喵呜喵!”总有名字吧!
“咔咔咔”(我们都叫他老大)
无论白菜怎么问,黄鼠狼都对它的老大三缄其口,直到被白菜折磨得晕死过去,它仍旧没有透露自家老大丝毫信息。这让洛亦凝和莫非听完之后一阵皱眉,未知的敌人最可怕,更何况他们还不知道如何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现在要如何?”
“先拿到希望石再说吧。”
“好。”
两人按照黄鼠狼的供词,先是在祭坛的正北方找到了一个凹槽,然后用鲜血给它灌满。至于鲜血从哪来,我们可怜的黄鼠狼同学在惨遭爆菊蹂躏之后,更是充当了一回爱心献血人士,被莫非拎去放血填坑了。
呜呜呜呜,亲爱的老大,你快点回来啊!可怜的我就要被这群残暴的家伙放血了!!老大啊啊啊啊!
黄鼠狼的心声莫非听不到,就算能听到估计他也不会手软。开玩笑,能放敌人的血为啥还要委屈自己呢!
于是,在黄鼠狼已经认命的哀嚎中,传送阵缓缓开启。
洛亦凝只感觉眼前一花,自己就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环境,而不远处就是那颗之前看到的悬浮在空中的希望石。原来黄鼠狼说的没错,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幻象,若当时两人趁它和白菜打斗时上去抢夺,说不定此时他们已经粉身碎骨了。
难怪,她总觉得那颗石头总有那么点诡异的味道,如今眼前那颗才是真正的希望石。
那颗乳白色的不规则石头正悬浮在半空中,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光,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般拂过心上,很是舒服。看着洛亦凝轻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