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渊再次靠近,双手扶在苏茗背后,将脸靠近她朝她脸上吐气道:“你看我敢不敢?”
苏茗见他似乎来真的,有些怕了,却又无路可逃,吓得立刻错开脸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撒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说:“我错了我错了……”
徐离渊还是第一次被苏茗主动投怀送bao,呆滞了片刻便回拥住她脸色温柔却语气恶劣道:“以后还敢不敢?”
苏茗不敢反驳,只能再答:“绝不敢了。”
徐离渊听到她的回答,觉得开心极了,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苏茗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听着他的笑声,愤恨地使劲捶打他的后背。
徐离渊却越笑越大声,苏茗打得手都累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过一会儿,便听到徐离渊说:“等我回来,嗯?”
苏茗回答:“好。”
“每天让林秘书去接你。”
“他不和你一起去?”
“有同事一起。”
“好。”
“记得想我。”
“……好。”
“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
“我们订婚吧!”
“好。”
“你同意了?”徐离渊狡猾道。
苏茗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不满意地说:“你就这样求婚啊,太没诚意了,我很失望。”
徐离渊皱眉思考了一瞬间,故作轻松道:“当然不是,我得先得到你的同意嘛,你若不同意岂不是像我在逼你?”
苏茗怀疑,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想多了,她立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低地应道:“哦。”
徐离渊对于自己居然没有听到她的反驳兴奋不已,立刻放开她再次确认道:“你真的同意了?”
苏茗点头。
徐离渊得寸进尺道:“那订婚后我们就准备结婚吧。”
苏茗一把推开他,头一扭:“想得美!”
徐离渊好声好气地说:“那你说什么时候结婚?”
“看你表现吧,另外,出差期间不准沾花惹草,即便是应酬的时候也不行,如果被我发现了,不要想用逢场作戏来推脱,只要你敢碰别的女人,你就死定了!”苏茗一直觉得像徐离渊这种职业最容易到处交际惹一身桃花债,而这也正是当初她对这个优秀男人的追求一直存有犹豫的一个重要原因。
苏茗对于感情在沉溺其中之时却还保有一丝清明,男人受不住诱惑是正常的,其他人她管不着,但是既然这个男人归到自己名下了,那么他的身心都不容别人觊觎。如果这个男人真是主动出墙,她会很轻易放手,自认倒霉,就当接受一个教训。虽然会受伤,但是她觉得,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
徐离渊没想到苏茗会有这一番豪言壮语,他一直都不满足于苏茗对他的可有可无,现在能够听到这一番具有占有意味的话,顿时生出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于是,某人立刻非常妻奴地说:“谨遵老婆大人之命,欢迎老婆随时查岗。”
苏茗不理他,又说道:“我上班的地方离家不远,我可以自己回来,不用麻烦林秘书的。”
这回轮到徐离渊宣誓主权了,他颇不放心地说:“不行,你身边又有什么豺狼师兄,又有虎视眈眈的罗西,不找人看着点,我也不放心。还有,你要是敢主动爬墙,我就……”
苏茗盯着他,有警告也有期待地问:“你就怎么样?”
徐离渊心里立刻一慌,赶紧抓住她强硬地说道:“你要保证,不准离开我,不准不要我,不准趁我不在就爬墙。”
苏茗不明白他怎么就慌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徐离渊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但他就是不能想象苏茗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对他说:“我不要你了。”一想到这种可能他几乎都要停止了呼吸,心口一阵一阵的抽痛。
徐离渊觉得自己三十几年都是白活了,为什么现在会这么莫名其妙的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就是想要顺着他,就是不嫌腻烦地缠着她,就是怕离开她,就是觉得死也要和她在一起。他也觉得自己受到苏茗的蛊惑了,却甘之如饴。
他毫不松懈地要苏茗给个回应,苏茗对于他的紧张虽然有些窝心,却不想对他轻易许诺。于是,苏茗拍着他的头说:“只要你乖乖的,收下你也不是不可以。”
徐离渊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只乞求主人收留的大狗,他恼羞成怒之下一口咬上苏茗白嫩的脖颈。苏茗不妨他居然真的学狗咬她,又气又羞之下脱口而出:“癞皮狗,不要你了。”
徐离渊原本没怎么真咬的,听到这句话马上愤恨地合上了牙齿,势必要在苏茗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苏茗没想到他会真咬,半真半假地带着哭声道:“啊,疼……好疼……”
徐离渊听到哭腔,吓得立刻松了口,赶紧安慰她:“别哭别哭,我不咬了。”
苏茗推开他,跳下床跑去卫生间一照镜子,脖子靠近肩膀处一个十分明显的牙印赫然入目。苏茗咬牙看向紧跟而来的徐离渊,眼中闪出仇恨的光芒。
徐离渊虽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但是能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这感觉不错。于是,徐离渊伸出脖子,对苏茗说:“茗茗,给你咬回来,好不好?”
苏茗看着如长颈鹿般的徐离渊,眼睛一眯,张嘴就扑上去。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是苏茗做人的准则。
徐离渊虽然诧异于苏茗的行动,却欣然地张开双臂迎接扑过来的身体。片刻后,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