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最不靠谱的祸头子离幽也修成正果,墨寒实在心中难咽心中那口恶气。无奈自己中毒受伤,不能自理不说,巫羽更是下令不可人道。言下之意——就算某人有心“嗯嗯”也不得成。
祸头子得知后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天天腻着韦钰不说,还跑到冰块面前大肆炫耀,冰块连着数日拉下俊颜,又不能动手,最后竟破天荒的跟离幽骂起嘴来,那个水火交融……
韦钰原本还两边走动,怎料软硬不能阻止,干脆由他们自行纠结,自己与闵睿、巫羽一道作壁上观,变成个局外人。只要不过分,这小打小闹无疑是给生活徒增乐趣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闵睿回来了,心中多年纠结也打开了,几个夫侍脸上都挂着幸福甜蜜,韦钰的生活一下豁然开朗起来。
她兴冲冲的拉着闵睿去她亲手成立的“有间饭店”,又拉着他参观离幽和兰鹤弄的“一间酒楼”,再和他和离幽一齐逛遍离幽在望京城所有的商铺,还有巫羽的医馆之类……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依赖上他。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事,或是自己脑子不够用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他。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有时候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没办法解释,不是么?
韦钰把账簿什么的还给离幽,包括“有间饭店”和“一间酒楼”。这些生意不单是离幽一个人的事儿,这上面背负着千百个枫叶族人的生计。就算他们跟着离幽,愿意归顺她韦钰,她也不能做这昧着良心的事儿。这话说与离幽听的时候,离幽感动得湿了眼眶,更发誓再不刺激墨寒。
闵睿在旁默默喝茶,微笑不语……别人不懂。他晓得。哪有那么冠冕堂皇,说到底就是妮子懒,不想管那么多事儿罢了。
“有间饭店”她确实费了不少心机,也在商界获得空前成功,但说白了也只是一时兴起。生意不好或是有什么事的时候让她去处理行,倘若真要她日日时时猫在那处守着,她准第一个发飙给你看。
日子一平稳,韦钰脑子又开始忙会儿了,阎烈、石砺、兰鹤都是她担心的对象。还有她这辈子最最亲爱的母亲大人——韦钦。
三个月期限将到,阎烈也终于发来书信。说他正领着迎亲大队在来的路上,这让原本悬着一颗心的韦钰大大松口气,还是虎毒不食子啊。闵睿领着众人布置大婚事宜。巫羽打理他的医馆,帮韦钰安胎,给墨寒安生养伤;离幽除了打理会场,帮着处理府上琐事,就是老实的做他的生意。也没再生什么事端。
就剩下石砺和兰鹤了,韦钰心心念着。虽说闵睿已经飞信给他们,但这种事情总归是当面的才够诚意,目前就只好拿个衣家在心里挂着。
石砺也不知道被安排了什么事物,只回信安好勿挂;兰鹤却是直接毫无音讯,连有没收到信息也不知道。韦钦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回风望了。她大婚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回来。
上次回宫里看望父王的时候,都明显感觉他老人家有怨气了,还大张旗鼓的封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做妃。
唉……这就是嫁入皇族的悲哀。娘这种有身份有寄托的还算好些,那个新纳的妃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活寡妇。毕竟,放眼望去,能有哪个皇族能似她这般。将博爱平分七分的不是?咳咳……
与莫伊伊一齐坐在湖中凉亭内,吃着小点心。喝着小香茗,天马行空,胡思乱想,天南地北,漫无目的的闲聊嬉笑着。不知不觉间,一个温文儒雅的身影翩然而至。
“见过睿公子。”莫伊伊第一个看见来人,忙起身行礼,给人布置茶具,自己退至一边伺候。
闵睿脸上挂着那一零一的笑容,微微点头,坐下,端起茶杯朝韦钰问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瞎聊呗。”韦钰应道:“你忙完了?咱去有间饭店撮一顿,完了再好好逛逛怎么样?”
“你想逛什么?”闵睿喝完茶,放下杯子,宠溺的看着韦钰。
“就随便逛逛呗。”韦钰嘻嘻笑道:“想出去走走,省得老闷在家里。也想买点东西什么的。”女人嘛,无论什么时候无聊了都想逛街。
闵睿听了笑道:“也好,今天好好逛逛,明天开始你就没这闲工夫了。”
“为什么?有什么要我忙的吗?”韦钰莫名道:“首先申明哈,那些风俗讲究什么的,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懂。”
这懒妮子,闵睿好笑的摇摇头,再道:“那些个琐事不敢让你操心,你只需专心招呼客人就好。”
“客人?”韦钰狐疑的斜视某腹黑男,防备道:“什么客人?你不能应付么?”
“花安国二公主——韦歌。”见她这般懒惰,温文的男人眼中泛起一层戏谑,他简洁道:“为夫倒是不介意帮你招呼她,只要你放得下心。”
呃,这心是放不了,那妮子可是个通杀的主儿。脑子里浮现起她跟兰鹤那出,韦钰厌恶的皱起眉头,嫌弃道:“她来做什么?”
“贺喜。”闵睿说。
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莫伊伊在一旁也忍不住插嘴道:“若是代表花安国,咱大祭司的份量还不够重么?何苦要……”忽而发觉自己越了距,说到这处,莫伊伊忙垂头噤声。
闵睿淡淡看她一眼,再与韦钰说道:“还有一件事儿:花安皇帝染疾,主母许是不能赶回来了。”
姨娘病了?唉,那身子骨,能不病么?韦钰脑中浮现起花安皇帝面黄肌瘦,气血严重不足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