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这儿了。“那司机将车打回方向,然后把车停稳,对予可和雪玲说道。”予可把出租车的费用递给司机师傅,和雪玲一起下了车。河岸边围了好多人,还有不少人在议论着:“那是个子坑,唉,正好十个年头了,又是两个老人,这残坑真是的。”予可悄悄的走到一个老大爷的身后,静静的听那大爷说的话,随口就问了一句:“大爷,这河里十年前就淹死过人吗?”“可不是嘛,也是一男一女两个老人,说是两口子,也是这也季节,河里都没水了。你看见了吧?就那边,”老大爷伸手指过去,河里有一个小水坑。“你们想不到吧?就那个小水坑,看上去像下雨留下的一点水洼,里面竟然有十几米深,像口井。今天这两个就是从那里面打捞上来的。听人说,那就叫子坑。那大爷坚定的说。“”这子坑是不是坑里的坑,所以叫子坑啊?“雪玲问。”这闺女说的有那么点意思,应该就是吧,谁能想到这小水洼也能淹死人啊!“雪玲和予可穿过人群,离那两具尸体越来越近,雪玲突然间颤抖起来。予可拉着她的手感觉不太对劲,轻声问她:”怎么了?雪玲,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予可哥,那两个老人可能是我们家对门的。“”啊,怎么会?“”那群人里不少我认识的,我在家里楼道里见过他们的!“雪玲吓的都快哭出来了。”别怕,既然来了,就好好面对吧!“予可轻轻拍了拍雪玲的肩膀说。
两个人走到了尸体旁边,有几十口人围在尸体旁哭做一团,公安民警都几乎无法控制现场的局面。予可看里面有一个人来来回回的调遣着民警,估计就是胡同派出所的所长了。于是就几步走到了他跟前。”请问,您是胡同派出所的所长吗?“雪玲问。”嗯,我是,您是?“那所长上下打量着雪玲,疑惑的问道。”嗯,我是咱们魇城电视台的记者,想先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啊,是这样啊。您想知道些什么?”“请问,您贵姓?”雪玲又问了一句。“嗯,我免贵姓孙。”“孙所长,今天这两位老人的是怎么被发现的?”“喔,是个来弄沙土的大爷发现的,就漂在那个小水洼的上面。我们来了以后也没敢轻易的就上前,听老百姓说,这是什么子坑,说里面深的很。派了水性好的好几个人才把尸体打捞上来。”“孙所长,听这附近的一位大爷说,十年前,这里就淹死过两位老人吗?”“唉,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就给你们说一下吧,那是2003年的11月9号,有两个老人说也是在这里过河,那时也是冬季,河里的水也是干的,就这么个小水洼,说大爷大娘还给亲戚打了电话,说是走近路去串亲戚,一会儿就到了。没想到都死在这子坑里了。据当时的现场痕迹看,好像是老大爷先走到了这子坑的边沿,因为旁边的地比较湿,滑了一下,就滑到了水里,掉进去就没了顶,老大娘好像是为了拉老大爷又掉下去的,所以这子坑边上都有两道深深的滑痕,好像是老大娘想用力止住下滑,却最终没有止住。”那今天的这两位大爷大娘呢?“说来也蹊跷了,他们留下的痕迹和十年前那两位老人留下的痕迹是一样的,这倒是件怪事。我们怀疑他们遇到了和十年前的老人相同的情况。“孙所长说。”孙所长,我们还有一件事想问您,。“雪玲看看予可,还是犹豫的开了口。”1993年,咱们胡同派出所是不是办理过一个女孩被男友杀死的案子,就在大众公园北门的桥上?“雪玲小心的问出了口,谁知,孙所长以往的热情忽然间不见了,说:“那事我不清楚。你们还有其他事吗?“予可见状也上前来问了一句孙所长:”孙所长,听说当时那案子连尸体都没找到,究竟怎么回事呢?“”对不起,那个案子,已经被列入局里秘密档案了,我们无可奉告。“孙所长的话里是明显的推脱了,再问下去,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予可和雪玲相互对视一下,决定暂时放弃追问。
他们一起走到了那一堆哭泣的人的外围,雪玲仔细的查看着,没错,确实是她对门邻居家的那些亲朋好友,有些个,雪玲是在家门口见过的,难道,真的是对门的大爷大娘出事了?这时候,人群里出来了一个人,跑到了孙所长的面前:“孙所长,你必须为我父母讨回一个公道,我父母是被人害死的,求你了!”然后那人跪在地上给孙所长磕了几个响头。后面的那几十个人也齐刷刷的给孙所长跪下了!那孙所长估计办了多年案子也很少碰到这样的场面,忙不迭的去搀扶那些下跪的人,一边搀扶一边不住的说着:“我一定给大家做主,查清楚这个案子,目前看来,是老人失足落水,但刚才这位兄弟刚来的时候就说了,父母是被人害死的,但理由却是父母给他托了梦,说要让公安救救他们,咱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都是共产党员,我们不信神不信鬼,到底是不是他杀,我们得进一步进行尸检,也请各位家属们能够配合。”孙所长的一通演讲完毕,那些跪在地上哭泣的人也都渐渐起来了,那个第一个跪下的人就此扭过了头,是对门大爷大娘的儿子不错。雪玲看清楚了,但是一股寒意一下席卷了她,她突然晕倒了。
“你们别再管了,你们管不了的,我得活,你们怎么能阻止我活!”再醒来的雪玲显然已经不是雪玲,她的眼睛发出了幽幽的光亮,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她在说话。予可意识到了什么,慌忙的翻找身上,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