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雪同情的看了看苏莫,他自然知道苏莫和司徒涛交情匪浅。长长的叹了口气:“司徒涛也死在了那次劫案中。”
虽然刘成悟刚刚已经听游印天说过一次,但再听,依然悲愤难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劫案?”苏莫不平的说:“怎么可能是劫案?何处的劫匪会那么大胆敢杀官兵,会去劫杀一群被押送着的衣衫褴褛的人?分明就是李家赶尽杀绝,杀人灭口。”
白飞雪急忙冲苏莫喝道:“莫儿,不得胡说!”
苏莫不服气的说:“我怎么胡说了?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吗?”
白飞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忽然刘成悟直起了身体,然后冲游印天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师傅,求您为我外公家主持公道,讨还这笔血债。”
游印天抚了抚紧皱的眉头,无奈的说:“清虚宫宫规第一条就是:不得介入三国中任何一国的政事,这件事情师傅没办法帮你。”
苏莫一听火了:“这是什么宫规呀?难道眼看着不公平的事也不能出手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难道不是习武之人该做的吗?”苏莫才不管这么多呢!这些年来,虽说她性子变温和了,可骨子里那种好打抱不平的习性可没变,更何况这事涉及到了司徒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