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听着美人的呻吟声,看着美人的诱人姿势,体会着手上的美妙触感,差点没把持住,还好他现在魂魄强大,强自压下了冲动。
夏远不敢再玩火,他连忙停手,对月荷说道:“说,以后还敢不敢嘲笑为夫?”
月荷喘息了一下,自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娇声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夏远闻言,将月荷翻过身来,用双臂环住,心满意足地说道:“这才是我的乖宝贝。”
月荷平静了一会儿,那种异样的感觉还是难以消除,她又羞又恼,伸出玉手猛掐夏远:“你这个死人,就知道欺负我。”
夏远今天占了大便宜,对于月荷,他一直有种微虐的冲动。倒不是夏远变态,实在是月荷身为高阶修者,身体太诱人,太健康,太有活力,夏远总觉得普通的爱抚不够尽兴,没有展现出月荷身体的妙处。如今夏远愿望得偿,发现果然要暴力一点儿,才能发掘出月荷的美好。
便宜占了,当然该安抚美人了,夏远讨饶道:“哎哟,宝贝你轻点。哎哟,紫了,肯定掐紫了。哎哟,姑奶奶你就饶了小的吧。”
月荷气鼓鼓地停手:“你这个坏人,为了欺负我,连道理都不讲了,我不修炼了,让你急死。”
夏远连忙赔笑道:“我讲道理,怎么会不讲道理?”
月荷抡起小拳头,猛锤夏远:“你讲道理?讲道理刚才还会那样?睁眼说瞎话,好不要脸。”
夏远连忙解释道:“夫人,我刚才是迫不得已啊。你是知道的,我是变革的领袖,夫人你在大庭广众贬损为夫,这会损及我的威望,降低众人对我的信心,影响变革的大局。虽说今天没外人,但如果你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是会误大事的。没有办法,我只好用家法来纠正你的偏差,你不知道,我行刑的时候,心里也在滴血啊!巴掌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啊!”
月荷闻言怒不可遏,她拉过夏远的手臂狠狠咬了几口,然后怒喝道:“感情你打我,还是为我好,还说什么心里滴血,简直太无耻了!还有,这么羞人的家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你这个坏蛋啊,我咬你,咬你。”
面对夏远这坏蛋,月荷恨得牙根痒痒,她在夏远腿上挪了挪位置,调整好姿势,亮出小白牙,扑到夏远胸膛上猛咬,发泄怨气。
为了平息月荷的怒火,夏远非但不敢抵挡,还配合地发出阵阵惨叫,增加月荷报复的快感。
折腾了一会儿,月荷也累了,她放过夏远,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夏远怀里休息回气。
夏远趁机开哄:“宝贝,我的确为了领袖的颜面,这是主要的,当然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坏心思,但很少很少。”
月荷喘了口气,她知道夏远的德性,懒得计较这些:“好吧,这方面算你过关了,我不再追究。不过,你给我老实交代,家法是怎么回事?”
夏远道:“家法嘛,是我临时起意想的,看起来效果不错啊,我看你很享受的样子。”
月荷被夏远窥破真实,脸腾得红了,娇嗔道:“瞎说些什么,你都把人家打坏了,还说风凉话。”
夏远笑道:“打坏了吗,我看看。”月荷连忙叫道:“不准乱来。”月荷制止的很及时,夏远的爪子才伸到一半,听到月荷的警告,只好悻悻地收回。
夏远道:“这家法来的意外,不过效果不错,我看就保留下来吧。”
月荷想到被执行家法时的异样感觉,心里有些恍惚,罕见地没有出声反对,于是夏远家的家法正式诞生了。
月荷窝在夏远怀里想了想,颇有怨气地说道:“你这坏人现在变得不讲道理了,太蛮横了,我不想和你好了。”
夏远连忙道:“我讲道理的,只要你不在外面损我面子,我不会变得蛮横,在人后,我保证讲道理。”
月荷这才舒心,她嘲讽道:“看不出来,你这个大男人,大高手,还像女人一样好面子。”
夏远讪笑道:“我这是身不由己嘛,以前还好说,现在变革发动了,要对许多人负责,自然要重视这一点儿。不说这些了,天要黑了,各处的汇报要送来了,宝贝,我们抓紧时间对对嘴。”
月荷嗔怪道:“你这坏人,没说两句正经话,就动坏……”月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远封住了香唇,两人缠绵起来。
晚上,夏远在堂屋处理公事,月荷三姐妹在一旁聊天。月荷给白雪、蓝灵讲了虎君实的艳事,两小听得津津有味。
白雪的兴致很高,她嚷嚷道:“进阶了聚元就可以和人族结合,这真是稀奇的事。”
蓝灵也感叹道:“人与妖之恋,听起来好浪漫啊,虎院长要是能成功,也算留下了一段佳话。”
夏远分心两用,一边处理公事,一边调侃道:“小白,你以后也可以在人族找个对象,说说看,准备找个什么样的?”
白雪只是爱听八卦,她情窦未开,并不理解男女之情。白雪撇撇嘴道:“对象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吃。再说男的人族,很少有看得顺眼的,我现在安心做只淑兔,以后化形了,安心做个淑女,才不要找对象呢。”
月荷笑道:“雪儿你看男的不顺眼,那你看少爷怎样?他做对象行不行?”
白雪斜瞥了夏远一眼:“少爷嘛,我当然看得顺眼,但他太老了,哪配得上本兔。”
月荷听罢“咯咯”地笑个不停,蓝灵也笑了,夏远则是哭笑不得,他无奈地说道:“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