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雪沉声道:“既然你自以为是,那你倒是动手啊,看我到底敢不敢自爆。t/”
紫衣有些犹豫,他突然眼神一闪,喝道:“抓住那个小东西。”
另外一个红衣的立鼎后期,闻言立刻闪向卧室,黄雪一惊,“难道莺儿走出防护阵,被发现了?”
黄雪略一分神,见卧室的防护阵安然无恙,她心知不好,但已经来不及了。
紫衣兜手扔出一条暗红的长索,瞬间捆住了黄雪,这长索是用钉神红蔓所制,有阻滞神识的功效。黄雪被捆,神识立刻如负重物,运转变得极为艰难。这种状态之下,要想用神识激荡灵气自爆,已经是不可能了。
黄雪本不会如此不堪,只是她受伤太重,全神贯注应对紫衣还好,但稍一闪神就难以躲开紫衣的偷袭。
紫衣一击得手,神色放松下来,他得意洋洋地道:“任你百般狡诈,也难逃老夫之手。”
黄雪略一挣扎,立知脱不开束缚,她怒视紫衣,厉声道:“枉你身为立鼎后期的高手,行事却如此卑鄙,真小人尔。”
紫衣哈哈一笑,“你要求我们血河派行君子之事,真是可笑,不择手段才是我们的信条。”
红衣走了过来,也笑道:“对你这种以自爆要挟的,我们不知见过多少,想死可没那么容易,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很快就能尝到。”
紫衣吩咐一旁的蓝衣立鼎中期,“你去拆了那防护阵。”
蓝衣领命前往。因为黄雪受伤的关系,卧室的防护阵只能防御立鼎初期,不过这三人都不精通阵法,强破防护阵还是需要点时间的。
红衣走到黄雪身边上下打量,“立鼎后期的小娘,我还没玩过,这身形可真紧致,想来滋味一定美妙。”
黄雪僵立不能动,她倒没失措,只是厌恶地看着红衣,啐了一口。红衣有些着恼,他伸出手,欲亵玩黄雪。
这时突听清脆地童音传来,“住手。”
不待蓝衣开始强攻破阵,卧室里走出一个女童,她身穿粉红的睡裙,容颜精致,粉雕玉琢。
“莺儿。”黄雪失声道。
三位立鼎一愣,旋即蓝衣出手,制住了女童。奔波了五年,目标终于到手,三人都心情大快。
红衣更是调笑道:“这是黄家的小天才啊,还没见识过男女之爱吧,今天我就和你家宗老给你演上一回。”
那女童嗤笑道:“你别急着得意,血河真君看重我什么,你们也是知道的,你现在惹了我,以后莫怪我全力报复。”
三人闻言都心里一沉,这女童说的不假,红衣不由得收回了手,蓝衣制住女童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这女童名叫黄莺,乃是先天开了天慧的奇才。这类先天开了天慧的奇才,人间千万年难得一见。他们智力极高,精神力强大,能毫无悬念地修炼至聚元,是这方世界最优秀的修炼人才。
紫衣道:“黄小姐莫要得意,血河真君岂能让你安然修炼,最多让你修炼几层淬体用以强身,不要想着能更进一步,你哪有能力报复我等。”
黄莺摇摇小脑瓜,小大人一样地叹道:“你这是自欺欺人吗?不错,在血河真君手上,我不可能修炼有成,但血河真君要借助我的智慧,我难道不能借他之力吗?血河真君的性情你们比我了解,到时会怎样你们可以想见。”
三位立鼎面色都变得难看,血河真君残刻少恩,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他以后为借黄莺之智,为难甚至抹杀三人,依血河真君的性格,都是很正常的事。
黄莺又道:“血河真君为了借助我的智慧,不惜派出你等苦苦追捕于我。你们三人合起来也有独霸一方的实力,为了我一小小女童,历时五年,甚至追到云襄大陆都不肯放手,可知血河真君对我极为重视,定有难事依重于我。”
三位立鼎自知黄莺所言非虚,血河真君对黄莺极为上心,严令他们不要分心他顾,唯一的目标就是追捕黄莺,不成功不得停。
黄莺看着三位脸色沉重的立鼎:“如此情形,你们得罪于我,是否不智?”
三位立鼎犹豫不语,黄莺又道:“这次被你们找到,既然已无路可逃,我也认命了。我也知你们是奉命行事,记恨你们毫无意义,只要你们待之以礼,我自会随你们回去青阳。”
紫衣略有意动,红衣则有些羞恼,红衣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孩,不愧是开了天慧之人,不过现在你们鱼在砧板,几句虚言岂能唬住我们?”
黄莺鄙视地望着红衣:“你也几百岁了,还这么单蠢。我这是虚言吗?这是实实在在的道理,你不听由得你,莫要后悔就行。”
红衣还欲辩驳,紫衣伸手止住了红衣,对黄莺道:“黄小姐说的在理,既然你愿意配合,我们自然不会为难。”
黄莺挣了挣,蓝衣犹豫了一下,见紫衣微微点头,蓝衣松开了手。黄莺走到黄雪身边,柔声道:“雪祖,您还好吧。”
黄雪看着黄莺,叹道:“你小小年纪,就一力任事,为难你了。”
红衣在一旁不耐烦地道:“就算我们不难为黄小姐你,这婆娘我们可不会放过。跨海的艰难你也知道,你也别指望我们能带她一起回青阳。”
黄莺道:“这我自有分寸。雪祖带我逃亡,身受致命重伤,我将会尽心侍奉她余生,再和你们回返青阳。”
红衣大吃一惊,叫道:“你这是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们好欺?”
紫衣也皱眉不悦,“黄小姐,你这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