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明打了个激灵会意过来,“你们动作也太快了。阿禄,那可是楚家二小姐,你这样算计她不怕到时候楚家找你麻烦?”
杜禄并不以为意的笑道:“余印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到时候楚筱知道了自己错许了身。要找麻烦自然是去找余印,干我什么事?”
和楚筱合作过几次,赵初明深知楚筱的精明,这次被杜禄和余印这样算计了,只怕没那么容易收场。他的这个老朋友自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个好运也许到今天为止了。干了瓶中酒,赵初明说:“我要回去了。”
陆玉生笑他,“回去这么早做什么?关起门来疗情伤可不像你赵公子的作风。”
“哈哈哈。”杜禄放肆的笑起来,“你中楚若心的毒未免太深了,女人嘛,你喜欢的时候可以当个宝,不喜欢的时候她就是件衣服。谁都可以穿,你想开点儿。”
“你们知道什么呀?”赵初明听了不耐烦的说。
陆玉生接道:“不怪你伤心了,谁都可以穿,就是不给你穿。”
杜禄觉得陆玉生总结得太精僻了,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越说赵初明越受刺激,他摇晃着起身,“算了,不跟你们废话了,我走了,你们好好玩儿吧。”
“哈哈。快滚吧你。”杜禄戏笑着赶人。
赵初明离开后,杜禄隔着绒墙望了一眼,陆玉生瞧见说:“怎么?真担心了?”
杜禄冷笑了一下,又看着一旁斜倒着的安长元说,“长元是真喝多了。你赶紧把他送回去吧。”
“你呢?”陆玉生问,“不会是想留下来善后吧。”
“我是那种靠谱的好人?”
杜禄反问一句,陆玉生就不再多话了。片刻后陆玉生且扶且抗着安长元离开,杜禄放下酒瓶子,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余印出来。赵初明的话他装着不在意,但想到楚家的地位和身份他又不可能真的做到不知情。再三思量一番后,还是决定要向余印再多交待几句。
半个小时过去了,余印没出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杜禄有些困了。
等到他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午夜一点了。
他看到绒墙半开着,心想余印那小子总算完事儿了。他走过去往里探了探头。居然没看到余印那小子。杜禄眉头一挤,疑惑的走了进去。空气里满是情欲过后的气息,楚筱的身子大部份都露在外面,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点点,让杜禄这个花心老手看了都要忍不住红脖子,暗骂余印这小子玩儿得太疯了。
杜禄正往浴室里瞧看,的确没有看到余印那小子的踪影,猜想那小子不会吃干抹净跑路了吧。没省力捋开浴帘,就是这制造的声响让楚筱渐渐醒转。
杜禄出了浴室,正巧看到楚筱睁着眼羞涩的看他,“阿禄,要回去了吗?”
这是什么情况?
杜禄回头了看看浴室,又看了看楚筱。糟了,楚筱定是以为今晚与她翻云覆雨的男人是他,而他好死不死从浴室里出来,真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亲爱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杜禄真想打自己的嘴,现在喊她‘亲爱的’做什么?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楚筱坐起身,拉起被子往胸口上掩了掩,“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酒,还在这种地方……。”
此时杜禄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比开染坊还精彩,余印那个浑蛋,“楚筱,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
楚筱摇摇头,“你不明说,我都明白的,而且咱俩也都不是第一次了,瞧你紧张的样儿,我怎么会怪你呢。”
杜禄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他说今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他而是余印,谁会相信呢?毕竟现在余印的鬼影子都没见着,而他却实实在在仵在楚筱眼前的。本打算利用这次的事情彻底摆脱楚筱,现在看来只怕得另选时机了。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既然做不到狠心龌龊,那就继续当个绅士好了。
当着杜禄的面,楚筱也不避讳,一件一件把衣裳穿好。
午夜的街上车辆少了很多,某些路段行人更是不可闻。
楚筱的脸一直红红的,对于自己婚前委身杜禄一事她一直不曾后悔,甚至觉得自己献身给了杜禄,更有可能为嫁进杜禄添足筹码。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时代的女性行事耍些手段是必要的,妈妈那天还和她说,最好是能怀上杜禄的孩子。
车子驶回楚家别墅门前,楚筱下车后目送杜禄离开。
她有所不知的是杜禄离开后,就开始不停的播打余印的电话。而余印就像和他作对似的,怎么打就是不接。
朱柔听到动静,轻轻下床,悄悄起身走出来,果真见到女儿回来了。
跟着女儿进房,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爸知道你很晚还没在家有些不高兴,我说你有同学过生日,你去作陪去了。”
楚筱呼了口气,“谢谢妈。”
“今天怎么样?玩儿得高兴吗?”其实她不用问,看女儿一直红着的脸就知道两人进展不错。
“妈……。”果然,楚筱轻轻撒娇的喊了一声,“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不好嘛,我很累。”
朱柔笑女儿脸皮薄,便也没多作停留。
关上门,楚筱立即扑到床上去,把头埋在软软的枕头里内心充满了甜蜜满满的笑。木讨名技。
……
工作室仔细的整理了两天终于完全有条有理,剩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