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琳却道:“我没空抵毁她,事情是不是真的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欧阳琳说了十分之十,有十分之八是真的。
病房里立即全都静了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在楚若心身上。
楚若心良久后说:“是真的。”十分之八就是十分之十了,她就算作解释也不会有人信的。特别是韩太太这种已经对她偏见极深的人。
“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欧阳琳好笑的说话。
“就算是真的,我相信若心也肯定有自己的理由。”韩言诺还在据理力争。
韩太太怒其子不争气,“你怎么这么糊涂?人家都承认了你还不信,你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妈……。”韩言诺开口喊了一声,也气妈妈为什么就是不信他。
楚若心却对着韩言诺轻轻的笑了,“言诺,谢谢你为我争辩,不过没用的,清白的人自然清白,用不着任何解释。”
韩言诺心疼的看着楚若心,接过她手里的大捧花束放到一旁的柜子上,说:“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听着这情意绵绵的对知,秦文诗的心像是被刀一刀一刀的割着,她借着欧阳琳的力气坐起身,虚弱的看着韩言诺和楚若心。“你不想她受委屈,那我呢?我就活该吗?”
之前秦文诗的手一直在被子里,现在她坐起身,楚若心就看到她被包扎过的手腕了,那么厚的绷带,也不知缠了多少层,想想不禁有些同情。特别是听了这句话,楚若心心下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文诗,你别这样。”韩言诺实在不知道要对秦文诗说什么。
秦文诗落着泪,绝望的开口,“她就真的那么好吗?你明知道她是因为被前夫捉奸在床才离的婚,明知道她在酒吧里坐在老男人身上卖弄风骚,这样出格的女人你都能接受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清白的我呢?”
后者韩太太是知道的,前者她也只知道楚若心是二婚,没想到她竟是因为这种不堪耳的原因离的婚,真是太没有廉耻了。
韩言诺复杂的看着秦文诗。难道她不知道这样说会对楚若心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言诺,你知道一切,你知道楚若心一切不堪的过去却仍然愿意和她在一起,我为你可悲,更为自己可悲,我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你那么多年?”秦文诗悲恸的声音响在病房里,句句令人心痛欲碎。
而此时楚若心的脑海里正在想秦文诗这些事情是从哪儿知道的?
惟一的怀疑来原就是欧阳琳了。
她被沈慕辰捉奸在床离的婚知道的人不多,但沈慕辰告诉过欧阳琳。
至于她在酒吧里坐在老男人腿上卖型风骚?她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惟一一次就是被楚筱和欧阳晔算计那次了。她被强迫坐在那个袁老板怀里,推搡间被欧阳晔拍了照,没想到竟被他用在这上面。不用想。欧阳琳也是知情的。
两件事。就只是这两件事,就足以令她在韩家人面前丢尽脸,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欧阳琳则在心里暗暗叫好,她很欣赏楚若心在听了秦文诗的话后由困惑到清明的过程。就算知道是她传的话又怎么样?这是事实,且她再作解释就是掩释,韩家人不会相信。当然。不知道韩言诺是不是要出外。
“文诗,你别乱说话。”韩言诺担忧的看了一眼妈妈。
秦文诗深吸口气,“我还是要护着她是不是?我说的一切都是有证据的你也还是在护着她吗?言诺,求求你,别再让我失望好不好?”
“文诗说的都是真的吗?”
韩言诺没有答话,韩孝仁也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只是他一开口,这病房里的湿度直降而下。
韩言微本来是在门口接楚若心的,没想到没接到楚若心却把爸爸撞见了。她担心楚若心来了会撞见爸爸,所以就跟着一起上楼想着还矢绫冉虾谩C幌氲匠若心不仅到了,还在门口听到从秦文诗嘴里说出这样劲爆的消息。一瞬间,她知道哥哥除非和韩家断绝关系,否则和楚若心再好也是无望了。
“爸,不是的。”韩言诺说。
韩孝仁狠瞪了一眼韩言诺,“我没问你。”
楚若心是第一次见到活的韩孝仁,之前韩言诺曾在手里机里给她看过照片。她不发威的时候像个儒雅的老者,一动怒,又极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楚若心心里有一丝胆怯,但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对所有事都勇敢面对。
“是真的,但我可以解释。
“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有什么解释的?而且就算你解释就认为我会信吗?事隔这么久,你可以杜撰出很多个版本给人解释,但事实就是事实,解释就是掩饰。”
这就是韩孝仁给她的答案,他没有给她任何选择就把她否定了。“韩伯父,我今天来是专程来看韩伯母的。我承认刚才秦小姐和欧阳小姐的话里存在着几分真实性,但事实远非如此。我没料到您会听到这些话,也没料到您就考都不考虑直接就信了。既是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告辞。”
“等等。”韩孝仁叫住正欲离开的楚若心,“有件事情我只说一次,你和我儿子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也别再痴心妄想成为我韩家的儿媳妇儿。如果你再不规矩些,我就只能打电话给楚董,让他出面好好教教自己的女儿了。”
楚若心回过身来,气势并没有因为韩孝仁的威严而低下几分,“这是我的事和我爸爸无关,我也希望我和言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