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顾客都好奇的看他们,小乖脸红的捶他的胸膛,“痕哥哥,快放我下来,人家都在看。”
痕脸上的傻瓜一样的笑意一点未收,大大方方的说:“看就看呗,我抱我自己的老婆,还怕别人看?”
“……”完了,她的痕哥哥好像受的刺激太大了,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
不过,是变的让她更喜欢了就对了!
痕再接再厉,甜言蜜语加温柔攻势,又各处取经,来了一次超级浪漫的求婚,成功打动小乖的芳心,让她点头做了他的未婚妻。
婚礼定在了八月十六,中秋佳节花好月圆的时候。
他与小乖的婚期定下后,媒体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大肆宣扬,安之洛和安之翼很快得到了消息。
安之洛和安之翼约痕见面详谈,毕竟是亲兄弟,痕也想与他们有个了断,同意给他们一个小时的见面时间。
绿岛咖啡厅的包房里,兄弟三人面对面坐着,一时感慨万千,寂静无言。
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生兄弟,原本应该亲如手足,可是现在……
“痕,你要和江清澄结婚?”安之翼首先打破沉静。
“是。”言简意赅,吝啬的只给了一个字的回答。
他只是在小乖面前变了,在外人面前,他依然是那个不苟言笑,绝情冷硬的痕。
“你不能娶江清澄!”安之翼火冒三丈,砰的一拳垂在桌案上。
痕讥诮的弯起一侧唇角,“理由?”
“你忘了吗?艾冰蓝是我们的仇人,而现在她是江家的儿媳,你怎么可以娶江家的女儿?”
“翼少,你弄错了,艾冰蓝是你的仇人,与我无关。”痕冷淡的看着他说。
“你……”安之翼唰的站起,愤怒的指住他,“安之痕!你还算是个男人吗?杀母之仇都不报!你就是个认贼作父的混蛋,孬种!”
“翼少!”痕抬眸,冰冷的视线如冰刀雪剑刺入安之翼的眼中,“第一,艾冰蓝没有害死你的母亲,那是她父母犯下的错,你们已经让她家破人亡,以命抵命,艾冰蓝已经不欠你们什么了!第二,以后请叫我江痕,安家从来没有人叫过我安之痕,既然以前没有,以后我也不稀罕!”
“懂?”他又是讥嘲的一掀唇角,讽刺的眸光如利刺的安之翼心口狠狠一痛,双腿一软,又颓然坐了回去。
好了好久,他才喃喃道:“痕,我知道安家对不起你,可是不管怎样,你血管里流着是安家的血,你是咱爸的种,你怎么可以姓江?”
“我为什么不可以呢?”痕讥讽的倾了倾唇角,“爸妈都嫌我是扫把星,担心我克了他们,从今以后,世上再没有安之痕这个人,这不是很好?”
“痕——”安之翼艰难的呼吸着,“我承认,爷爷和爸爸的确对你不好,可是妈妈她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她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你错了,”痕淡淡打断他的话,冰冷的眼眸中浮起一层化不开的忧伤,“翼少,以前没见过小乖的母亲时,我也以为我的母亲很温柔很善良很隐忍很漂亮,我曾无数次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被安家承认,也能像你们一样被她温柔的抱在怀中,揉我的脑袋,叫我儿子,给我做好吃的东西,可是见到小乖的妈妈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
他讥讽的扬唇,看着安之翼,“翼少,你知道什么叫母亲吗?母亲就是在儿女受到伤害的时候,会不顾自己性命安危挺身而出,哪怕明知道自己会粉身碎骨,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儿女们的面前!”
“我的母亲呢?”他脸色依旧冰冷,双手却紧握成拳,“我的母亲为了留住她的丈夫,为了保住安家少夫人的地位,眼睁睁看着我在安家像狗一样活着,眼睁睁看着我每天忍痛挨饿,被鞭打、被虐待,每天过着比畜生还不如的日子……”
“够了!”安之翼愤然低吼打断痕的话,砰的一拳轰在痕的脸上,“混蛋!你给我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母亲,你这个混蛋!”
对安之翼来说,他的母亲和安之洛是他活在这世上仅有的支柱和温暖,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侮辱,决不允许。
痕擦了擦唇角的鲜血冷笑,漠然起身,“洛少、翼少,以后见面请叫我江痕,以前的痕已经死了,并且死的毫不留恋!”
他甩手要走,被安之洛抓住手臂,安之洛安静的凝望他的眼睛,“痕,世上只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父母,就算父母对不起你又怎样?你是他们生的,是他们给的你生命,如果不是他们,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们?”
痕冷笑,甩掉他的手臂,“洛少,你养尊处优惯了才能说出这种豪言壮语,我不是你,忘了我的代号吗?我叫苍狼,我是狼,没有人性,洛少以后还是离我远些,以免污了您的眼!”
安之痕毫不留恋的走出包厢,安之洛和安之翼追出去,追了几步,两个人的脸色同时变了,安之洛的眸光深不见底,却隐隐泛着冷意,而安之翼的眼中已经喷出火来,死死的盯着来人。
迎面走过来的,正是他们恨之入骨的仇人艾冰蓝和痕即将成婚的未婚妻小乖。
“痕哥哥!”小乖先看到痕,小跑着迎过来扑进他怀中,脸上都是惊喜的笑意,“痕哥哥!好巧哦!我和二嫂来喝咖啡呢,居然遇到了你!”
小女孩儿都是喜欢浪漫的,偶遇会让她觉得她和她的爱人是天赐的一对,如此有缘,也因此她笑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