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颇为孩子气的偷偷吐了舌头,才带他们去。小丫头问,“二位是夫妻么?若不是,就要分开来安排了。”
景故渊道,“我们是夫妻。”
路并不远,到了一间较为清静的房间,点上蜡烛,摆设布置霎时明亮起来。伊寒江本也不要求太多,在野外睡了几晚,只要一张舒服的床便成了。而景故渊则是打量了几眼古玩字画。
伊寒江把包袱扔到桌上,那丫头则在动手把白日遮阳的纱帐绑起,房间里有股淡淡熏香的气味,就是没有“人味”。
“我家公子虽与人常有生意往来,但也常在外头应酬的多,还没带朋友回来过。二位可是赶上第一回了,这客房一直空着自然被褥也都是新的,看看房中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让人来换。”
景故渊往房中的双扇门看了一眼,便是轻笑。小丫头忙问,“可是有不满意的?”
景故渊摇头笑道,“不是,只是记起门高七尺一寸为吉。”为求福禄吉祥,他王府的门窗规格也是如此,可见这个金律生活也颇为讲究。
小丫头连连点头道,“我家公子是做生意的,讲究意头,府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是七尺一寸。”好话是人人爱听,她倒也嘴甜,“你看一眼就知道了,还真是厉害。不像我从前见过的几个商贾,只是满身的铜臭,其他的一概不懂。”
景故渊微笑问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小丫头道,“我叫含珠,是这府里的总管。”
伊寒江睨着她娇小的身段,“你这姑娘小小年纪就做了总管,想来是本事不小了。”
含珠伶俐道,“自和辉公主开了先河,可见女子要闯一番名堂也不是不能的。何况我家公子用人,不看你是男是女,只看你用不用得。我若是做错事,也是要和那些小厮一样挨打的。”
伊寒江觉得这房间有些闷热,扇了扇风,把纱巾取了下来。含珠看到她的面容,不禁艳羡,“夫人长得真好看呢。”同样是总管可不像王府的老总管沉稳,还是保有她这年纪该有的天真,而这种天真却也比较容易与人打成一片。只当她年纪小,也就不计较了。
伊寒江已是对这溢美之词麻木,也不客气的道,“我肚子有点饿,想吃过了饭后沐浴更衣。”
含珠笑道,“我立马让人去准备。”
景故渊坐到金柚木椅子上,见那含珠出去了才徐徐问道,“你觉得那金律是什么样的人?”
她把长发拨到脖子一处,以手扇着风,不经心道,“大富大贵若不是传承祖业,那就是自身有手段聪明狡猾的,这可不是靠忠厚老实就能做到的,且他不是说认识朝廷的官员么,官商勾结还真是哪里都有的戏码。”
景故渊笑道,“那晚生死关头他都临危不乱,且用人不拘一格,性格又颇为豪爽仗义,有这样大的家业倒也不出奇了。”
伊寒江不在意道,“是不是豪爽仗义还言之过早,定不是个普通人就是了。”她背过身子,指着香肩爱娇道,“这酸,给我捏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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