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叔继笑道,“她和庭淞是佳偶天成,怎么会有怨言呢。你婶婶找了裁缝铺和首饰铺,这几日要开始给濂溪办置嫁妆了,你眼光好,若是没事,也到孔家帮着看看。”
“婶婶若是见我,又是不舒服了,那嫁妆还办得下去么。”
“濂溪出嫁她开心得不得了,你婶婶知道轻重。再不开心也就是亲近的人面前显露罢了。不似你。”孔叔继又开始说道理了。“那日在大皇子府邸,我千交代万交代让你收敛性子,你却是偏偏不听。”
她扣了扣耳朵,“景故渊已经是为这事说过我了,叔叔若是也为这事就不要说了。”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既然在景故渊面前都能自我,毫不遮掩了,她可不觉得对着亲人反倒要伪装。
“你呀——好在那日你救了大皇子的女儿,现在官员之间都在传,说你医术了得是仙女下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之前还说我有南蛮低劣的血统,嘲笑我娘的出身。”她讽刺的笑了,见人说人话,见鬼就说鬼话。“其实这样说何尝不是在讨好景故渊和景驰拓呢。大皇子的女儿是被仙女所救的,这总好听过是被妖女所救,再说,他们都猜测我和景故渊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怕得罪我后,我在景故渊耳边吹枕头风。”
孔叔继轻斥,“你和王爷清清白白,什么枕头风,这种毁你清誉的话不要在外人面前说。”
她挑挑眉道,“不在他们面前说,他们就不会在背后诋毁了么。蜚短流长,只要不把他们的话当回事,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她若是心情好时,听到那些流言蜚语,那就一笑置之;若是心情不好,那那些传话的人就要开始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