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容一下化柔多了一份慈爱,对着景故渊道,“朕还什么都没说,有必要急急就代她赔罪么。”
慧妃笑容可掬,娇媚道,“谁不知道王爷是皇上的心头肉,平日稍稍有些病痛,皇上就寝食难安了。刚刚也不过提起了那位姑娘几句,皇上就急急让人招她入宫,也不想想现在这时辰太阳毒得很,要是把这娇滴滴的美人晒坏了怎么办。”慧妃朝她招招手,“过来。”
伊寒江又是看了景故渊一眼,见他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看来是与他三哥的母妃串通好,为她说话的。
伊寒江上前,慧妃拔下无名指上的一枚玉戒,放在她掌心里,当是见面礼,拍了拍她的手,笑道,“这样子近瞧更是灵气逼人,这等容貌气质怕是世上再难找到第二个了,为人妾侍实在可惜了点。”
皇后开口了,“再如何貌美,也不过是番邦女子。驰拓是皇亲贵胄,她为妾终究还是她高攀了。”
伊寒江笑道,“皇后娘娘既然觉得我不好,皇都那样多名门闺秀自然能挑出比我更好的,怎么偏偏大皇子就非要我做妾?莫非是大皇子患了眼疾么。”
皇后双手叠放在膝上,端庄道,“皇上面前竟也敢这样的放肆,你虽然出生在南蛮,却也是孔公晏的孙女,他就没教你谁是君谁是臣?”
伊寒江回道,“我血统低劣,自然是教而不善。”
慧妃笑道,“皇后何必生气,宫中见多了阿谀奉承的人,实话实说不觉得难能可贵么,皇上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