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渐消失在人群里的消瘦背影,朱健轻叹了一声……
丹霞山庄,一间房间内,紫檀香,檀香案桌,玉杯,美酒。
朱健坐在虎皮椅子上,双眼盯着案桌上有点点墨迹的宣纸,时而温柔时而阴寒……
前几日才说要娶她,没承想到几日会以那种方式相遇,可她那种无所谓不生气的样子真叫人生气啊……
“扣扣!”
随着敲门声落下,一位长腿纤腰美人带着四五个侍女走了进来。这个美人不是今日蓟县里的那位,却比那位还美上一分。
“爷,你好久没有宠我了,我想你了,你想我没?”
女子走到朱健身边便一个柔美转身,坐到后者怀里,双手摸着其结实的胸膛,绕过衣服便摸了进去,在她的手就要触到时,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疼得她直咬牙。
朱健用力一抛,美人便从他怀里出来,一个趔趄被那四五个侍女扶住,脸色苍白。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
朱健双眼覆着阴霾,冷声道,复看了眼案桌上的黑暗纸张,甩袖出门。
“姑娘没事吧。”此时那些侍女才敢安慰那美人,可见她们有多怕朱健。
“没事。”
话虽这么说,那美人眸子却有些暗淡,她把扶着自己的手弗掉,踩着莲步走向案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那美人知道这是《诗经》里的一首诗经,可是爷为何只写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