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们考虑好了没有?”魏俊智得意地走进地牢,“要么死,要么做我的妾,你们选什么?”
回应他的是司马烟的一记口水。t/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魏俊智脸色阴沉下来,满是阴霾,不知为何竟忍住了,换了个平和的表情,面向洛溪:“你叫什么名字,师门何处?”
洛溪闻言,抬头朝他看了眼,又低下头,也不理睬。
魏俊智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我问话,你怎么不回答!”
“我答了你就会放了我吗?”洛溪有些懒洋洋的不想搭理,“再说你用这种手段,伤了诸多世人,就不怕天道惩罚嘛!”
“哈哈哈!”魏俊智颇有兴味地上下打量她,说出来的话却极是冰冷,“那些个看客又不是我动手杀死的,我怕什么?还有,你不是吧,竟然同情那些死去的人?”他冷笑一声,嘴角说不出的讥诮,“一看到街上起了纷争,就哄抢着过来看,那些才最是冷漠不过的,死了还让这世上干净些呢!”
洛溪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个魏俊智竟然如此之偏激。
“你不说你的师承最好不过,我也省了诸多避忌。”魏俊智仍是那副阴沉的面孔,“司马烟既然被我看上了,定要做我的妾,今晚就洞房,看在她的面上,就让你再多活一天。”举步要走,忽的又停顿一下,转身道:“我已在你身上下了禁制,别想着逃跑,没有用的。”
魏俊智出去了,司马烟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溪儿妹妹,这可怎么办?这恶贼武艺那般邪门,我爹和长风师兄即便收到消息赶来,只怕也于事无补。”说着说着忽的将头埋进臂弯,低低的抽泣起来,“昨儿晚上我还开心的很,想着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三日后就与师兄成亲了,谁知道还是逃不开这恶贼的魔掌!”
洛溪暗运灵力,却因着被吓了禁制的关系,始终是有心无力,神识中不停的呼唤青冥:“师父,师父,怎么办呀?”
“怎么办?凉拌呗!”青冥满不在乎的声音传来,“你钻研阵法日久,已经小有所成。这禁制与阵法同出一源,有异曲同工之妙,再说这不过是个很简单的禁制,你稍微琢磨琢磨,自然就能解除,解除了禁制,难道还怕那区区炼气八层吗?”
“可是......”洛溪有些着急,自己倒是还有一日一夜的时间,可是司马烟等不及啊。
“溪儿。”青冥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你在修炼之途上一直顺风顺水,有我和你孙师兄在旁指点,不过,却也养成了你事事依赖,简单的还好,随手就能自己解决了,但一碰到困难事,就不肯动心思,只等着我们来帮你。”
洛溪惭愧地低下了头,声如蚊蚋:“是你们说有不懂就问你们的......”
“哎!”青冥叹了口气,“我思来想去,不能放纵了你。从现在起到你筑基前,我都不会再插手你的事。我打算闭关一阵,以后我不叫你,安魂屋你不要再来了。”
“师父......”洛溪无语了,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师父怎么翻脸跟翻书一般,还这么的猝不及防,让她毫无心理准备。
青冥却已没了声息。
看了眼兀自饮泣的司马烟,洛溪神容一敛,闭上了眼睛,神识沉入丹田。
比之刚才,丹田内现下已经渐渐沉静下来,不再那般混乱,不过五脏?雀?降资芰司薮蟮某寤鳎?逑?扔蒙袷吨?掷硭沉四切┞掖艿牧榱c?盟?且勒赵?械墓斓涝诵校?缚粗?拢?谷环11至榱Φ脑诵泄斓谰故堑ジ龀释勇菪??姆绞剑?芴寤闳氲ぬ镤鑫写c?儆射鑫写i煺钩隼矗?几案鞔??觯?墙?票阆略诘ぬ锎c?褚黄?裟ぐ闳媚切┫感x榱?憔酆蟛荒芙?ィ?狭肆榱Φ难?仿废摺?p> 洛溪试着调动一些细小灵力去冲击那处隔膜,只觉得身体微微一痛,那隔膜却毫发无损;她又加大了细小灵力的数量,联合着神识重重地撞击过去,隔膜明显的弯曲了一下,但伴随而来的则是深入骨髓的痛,硬生生让她出了一头白毛汗。
司马烟哭了一会已经安静下来,见洛溪正闭目打坐,也不打扰,只是偶尔的看上一眼。忽然见到她额头汗珠滚滚,一张脸都纠结在了一起,身躯摇摇欲坠,很是痛苦的模样,吓了一跳,顾不得伤心,急忙上前扶住洛溪,口中急道:“溪儿妹妹,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洛溪艰难的睁开眼,看了司马烟一眼,摇摇头示意不要管她,又闭上眼跟那禁制斗争了。
一下,一下,再一下,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洛溪麻木地指挥着那些灵力重重地撞击着那片隔膜,浑身早已是冷汗淋漓,嘴唇都有些青白了,那隔膜虽然已有了明显的弯曲和变形,却仍然坚持矗立在那丹田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撞击了多少次,洛溪的脑子也已经被那彻骨之痛弄得麻木起来,突然“剥”的一声轻响,就如天籁之音传来,那片隔膜碎裂,化作光雨点点,散落在丹田中,融进了灵力的漩涡中。
洛溪长长吐了口气,没想到师父口中的简单禁制竟如此厉害,说起来,倒却是不难,很简单就能找到,不过要解除这禁制,需要的就是无上的毅力和耐性,和不怕痛的决心了。
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倒是又惹得司马烟好一阵慌乱。洛溪强做个笑容,低声道:“我不妨事,很快就好,太痛了,先休息下。”
“嗯哼”一声,旁边昏睡的洛敏微微动了动手指,过得片刻,才睁开了眼睛,看到旁边躺着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