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那可是老娘的嫁妆!”
一提老家桂花树下的陈年桂花酒,朱昔时就急了,那可是他老爹给她备的婚嫁酒,宝贝地不得了!
“不好吗?反正也该用得着了,还等着继续烂地窖?朱昔时,你还真够小气的。”
突然间听出赵真元话里的捻酸,朱昔时一下子斗嘴的意思弱了不少,怏怏不乐地回了句。
“我那好酒是舍不得么?你这刁嘴早就尝过鲜了,不过,还算你识货。”
“我向来是识货之人,哼。”
看着赵真元一副大爷样儿越说越起劲,朱昔时心里也是一遍一遍地忍他:过节嘛,过节嘛,和他别计较。
只是无意间,这“过节嘛”成了朱昔时敷衍脾气的好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