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夜没睡,绣儿起早给粽子做了些点心,亲自送去尸王殿。
她承认,昨天确实激动了点,既然他不肯说,她便亲自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以免着了宓裳红的阴谋。
在尸王殿找了一圈,并未见粽子的身影,绣儿既是担心又是难过。她跟粽子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不管此事是真是假,她都要弄个水落石出,省得再留下遗憾。
绣儿将点心留在书房,转身去找宓裳红。
宓裳红笑面相迎,“不知妹妹找我有何事?”
绣儿闷着一张脸,双手不断拧着丝巾,无精打采道:“姐姐,楚寻生我气了。”
宓裳红愕然,半晌才笑道:“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纵然我跟他向来相敬如宾,也有吵架的时候,更何况是你呢。不知你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
“他昨天深夜才回来,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他语气含糊不清,我一气之下便跟他吵了起来。”绣儿的眼睛,暗中瞥向宓裳红的脖子。
“唉……”宓裳红哭笑不得的摇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楚寻乃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自是忙得抽不开身,你岂可如此任性妄为……”
“我以为他跟你在一起嘛。”绣儿情急之下口无遮拦,“所以……所以……”
“安绣儿!”宓裳红眼眸闪过一道光,目光凌厉道:“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别仗着楚寻c你,便在我面前不知好歹。纵然楚寻跟我一起又如何,我是他的结发妻子,难道还不够格吗?”
“你昨晚跟他在一起吗?”绣儿生气的站了起来,眼眸中露出一丝嘲讽,低声嘀咕道:“我再任性,楚寻还不是天天留宿我那,他都不屑看你一眼。”
“够了!”宓裳红怒喝道:“你除了争风吃醋还会做什么?是,他昨天是没来找我,若今天你是来向我炫耀的,那大可不必。我会好好睁眼看着,你能得c多久?”
“哼!再短也比你长!”绣儿气得就走。
宓裳红气得两眼直冒烟,她倒要看看,这个贱人还能得意多久。
绣儿在御花园漫无目的走着,一时之间有些寻不着头脑。
宓裳红脖子上有几处淡淡的淤痕,尽管用衣领遮了起来,可随着她的一番动作,心细的绣儿仍是发现了。宓裳红与男人行欢过,但那个人不是粽子。换而言之,她真的跟别的男人有染。
那粽子呢?
他到底做什么事去了?
绣儿的心绪,颇为复杂。宓裳红是爱粽子,否则那男人的模样岂会跟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件事,她该不该告诉粽子?若留着宓裳红,她必然会对付自己,可若将此事公布于众,不仅粽子的面子挂不住,而且宓裳红亦是可怜之人……
罢,此事还是等有了证据再说,先看看宓裳红还有什么目的。
绣儿回到寝宫,见小绿在桃林带着楚昕玩耍,于是问道:“小绿,楚寻回来没有?”
小绿摇头,“尸王没有回来。”
绣儿领着她走到一边,“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跟着他了,不过你帮我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听到不用再暗中跟着尸王,小绿不觉松了口气,终于不用过心惊胆战的日子了。
“你帮盯着宓裳红,看她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
“好。”听到主人终于要对宓裳红了,小绿不禁兴奋地点头,“我一定紧紧盯着她。”
“宓裳红戒备心强,你千万要小心,不用跟的太紧,远远着不让她发现就行了。”
小绿领命而去。
绣儿悄然叹气,心头一片沉重。
粽子消失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回来,臭着一张脸不说话。
绣儿原是心烦意乱的,原想跟他说话的,可话刚嘴边粽子已直直的走进房间了,一时间倔强的性子也拧了起来。
吃饭、洗澡,粽子一反常,杀气腾腾的似刚从屠宰场回来似的,连睡觉都侧身背对着绣儿。
绣儿也生气,照样转身背对着他。
像两个闹别扭的小孩,心里想着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大半夜,粽子一个转身怒道:“要你先跟我说话就这么难吗?”无论对错,每次都是他先妥协,她主动一次会死吗?
粽子一说话,绣儿忍不住喷笑出来,她伸手轻轻摸着他挨打的半边脸,“还疼不疼?”
“疼!”粽子握/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这里疼。”
“我听听。”绣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上,仔细听着他的心跳声,“有多疼?”
“很疼。”粽子搂着绣儿,语气甚是委屈,“被女人打耳光,很没面子的。”
“谁让你偷偷瞒着我/干坏事。”他若不元神出窍,她也不会怀疑。
“你管我/干什么坏事。”仍在生气中的粽子扬手“啪”一声,重重打在绣儿的屁gu上,“总之不会背着你跟别的女人有来往,行了吧?”
绣儿搂着他的脖子颇为复杂道:“楚寻,我是不是太爱吃醋了。男人都喜新厌旧,三妻四妾的,我是不是对你……”世事总难事,连海枯石烂的爱情都能生变,还有什么可以永恒?或许,粽子总有一天也会喜欢上别的女人,正如宓裳红所说,这座王城将来还会有很多的女人。
“哼。”粽子高傲道:“你要再打我,我会慎重考虑这事的。”
“你要是敢……”绣儿急了,“我就……我就……”
抓/住绣儿的痛脚,粽子开始有恃无恐,“你就怎么样?”
绣儿恶狠狠的威胁,“我就咬了你。”哪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