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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哥儿的洗三十分热闹,华氏有意办大,所以准备得十分充足。
一大早,徐氏就给曜哥儿换好了衣服,带着来了柯熙媛的房里。
“奶奶,你看哥儿今天多精神。”,徐氏和柯熙媛相处了几天,十分掌握这位主子的性格。不温不火,极好说话。
“你仔细着,洗好了立刻包好,千万别冻着他。”,柯熙媛现在看着曜哥儿,真有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感觉。
“奶奶放心,奴婢知道的。一洗好,奴婢就抱回来。”,徐氏说话间,又悉心看了看曜哥儿有没有尿湿,这才对着柯熙媛行礼,走了出去。
“奶奶,奴婢不明白,为何会选中纸鸢跟着徐妈妈?奴婢倒是觉得圆月更合适些。”,九惠看着纸鸢低着头跟在徐妈妈身后,极不明白。
“圆月现在经常帮我跑进跑出,已经在府里混了个脸熟。以后你们嫁了,也好将她提上来在我身边。而纸鸢,虽不大说话,可心极细。加上徐妈妈此人,是个有主意的,身边倒是不需要圆月那种同样有主意的人,而是需要纸鸢那种心细的人。你方才没注意到,纸鸢手中有个小包袱吗?我敢笃定,那丫头肯定给曜哥儿带了套替换的衣衫。小孩子还小,极易尿湿。”,柯熙媛生完后,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想到孕期时的那些臭脾气,有些不好意思。
九惠觉得柯熙媛似已经回到了孕前,有些开心,“还是奶奶看得远。也是,温妈妈在咱们院子这么久了,若是总重用圆月,倒会寒了她的心。”
七巧自从曜哥儿出生后,每日都是埋头给曜哥儿做衣裳,头也不抬地,“其实现在看纸鸢那丫头愈来愈顺眼。不骄不躁,就是不太大方。”
“跟着徐妈妈一段时间,会愈来愈好的。”,柯熙媛闭上眼。心里却突然想到什么,“我娘怎的还没来?”
九惠笑了笑,“奶奶放心吧!夫人说了,今儿定会早些来。”
话音才落,却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都做了母亲了,还这般记挂娘亲。”
柯熙媛身子一僵,见走进来的两个人,暗自捏了捏拳头,“九惠,还不拿凳子上茶?”
杨月荷脸上微僵,对着一旁的卢佳柔说,“你看这丫头,还对我两这么客气。”
卢佳柔是知道柯熙媛的,嘻嘻哈哈地说。“现在不客气可不行,你可是良娣了。”,说完捂嘴笑了起来。
从前三人明明是无话不说,现下却顾虑丛丛。
柯熙媛强撑着笑,“我自从有了曜哥儿后,脾气变得古怪得很,荷姐姐别和我计较。”
杨月荷微微松了口气。她早就知道,凭柯熙媛的聪明劲,早就会明白,那一次她是帮贤王引柯熙媛入阵的。可是……
“媛媛。你可是在怪我?”,杨月荷终究是忍不住,问了句。
柯熙媛垂下眼睑,“我怎么会怪姐姐?姐姐什么事也没做。还对我诸多关心,我又怎会怪姐姐?”
杨月荷心一缩,若是柯熙媛开诚布公地说,她们之间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可现在柯熙媛 诸多客气,只能说明,那根刺还是刺下了。
如今去了东宫。出趟宫实在是不容易。今日能在这里见柯熙媛,也是太子和太子妃授意的。本想着借这个机会,和柯熙媛好好说说,还拉着卢佳柔。却不想……
“月荷,你不累我还累呢!快坐下吧!一会子洗三礼就开始了,咱们快好好和媛媛说说话。”,卢佳柔并不想柯熙媛这样和杨月荷闹僵,还是拉着杨月荷坐下。
杨月荷调整了下情绪,心里清楚柯熙媛爱憎分明,强撑着笑,“此番听闻你生产完就昏厥了,我急得不行。奈何一入宫门深似海,并不是我想出来就能出来。好不容易今日出来,看到你我才心安乐。媛媛,不管你心中如何想,你都是我最记挂的人。我拿了好些补品过来,希望你早些养好身子,咱们……来日方长。”
想到初醒来遇到杨月荷,她给予的那种温暖,是她一辈子难忘的。可正由于是最在乎的朋友,知道她利用自己的信任之时,柯熙媛还是很伤心。不为别的,只为如果当时,杨月荷能坦诚说贤王想见她,她也可以一字不透露,配合杨月荷演场戏,不让贤王发现。
只可惜,杨月荷还是没有。若不是自己有点理论知识,那日只怕困在阵中,还不知结果如何。那时的自己,身上还有曜哥儿……想到这些,柯熙媛真的很难说服自己和杨月荷回到从前。
“我有些累了,想睡会了。谢荷姐姐记挂我。这入了宫里,事事都不可像从前般随意了。姐姐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也心领了。下一次派个人出来就是,别劳师动众地出来了。”,说完,竟是直接闭上了双眼。
杨月荷眼睛有些红,看着柯熙媛的样子,也知道是真的不能再挽回了。起身,“那我不打扰媛媛你休息了。我给孩子准备了长命锁还有镯子,都是我亲自叮嘱打造的,是我的一片心。我这就回宫了,你……保重!”
说完,杨月荷便快步离开。
卢佳柔看着柯熙媛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既然放下身段来,必是知道错了,你又何必……”
“柔姐姐,她可以为了太子背叛我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虽然没有造成实质伤害,可不代表以后不会。柔姐姐,你知道我不喜欢给自己留下祸患,所以我说服不了自己继续和她来往下去。何况,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