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快到夏日,你也不可贪凉。身子可爽利些了?”,殷恒文做了皇帝几年,性格愈发的深沉,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臣妾已经好多了,劳圣上记挂了。”,杨月荷这些年愈发地摸不准身边的男人,也愈发的不敢靠近。
“月荷,过段时间,朕想微服出行,去淮河看看!柳元这几年功绩显著,朕也该亲自去看看了!”,殷恒文随意地坐下,拿过杨月荷刚刚用过的茶盏,仰头喝了口,“今日在上书房待了一日,竟是茶也没喝一口。说起来,还是你宫中的茶水好喝。”
杨月荷突然觉得眼有些热,袖子下的手慢慢放松。
是了,不管如何,现在和以后陪在他身边的人都是自己。一个幸福的笑容从心底慢慢升起,弥漫在唇边。
“臣妾早就听说了,淮河那里有许多小玩意还有小吃。到时候圣上一定要带臣妾去试试。”
于嬷嬷看着两位主子在计划着出行,了然的笑笑,慢慢地退了出去。
幸福,从来都是留给守候的那个人,而且永远不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