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众人则是紧紧地看着司空念姐弟,就琢磨着等她们姐弟表示猜不出来时,如何挖苦和疾风对方才能把这场子给找回来。
可就在摊主准备宣布时间到的时候,司空念让纪家众人失望了:“我知道了!谜底是个‘衍’字,‘衍生’的‘衍’字,摊主,没错吧?”
那摊主长呼了口气,脸色又一次耷拉了下来:“这位姑娘还真是聪明……竟然在最后关头,想出了谜底!”
纪信恨得牙痒痒:“司空念,你也给咱们解释一下这灯谜的意思啊!”
司空念傲然一笑:“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靠死记硬背才能解这字谜?这进水行不成,听起来似乎在说船,也就是这个困扰了一下我,但是跟舟船有关的字都法解释‘行不成’[
,最后我重新回到谜面的字面上来理解,突然发现好简单,整个谜面其实就是在说‘行’字,加上‘三水’也就不成‘行’字,而是‘衍’字,不知道我这样的解释算不算正解?
”
“解释得漂亮!”云里抚掌道:“都说司空家念小姐巾帼不让须眉,虽然还没见识到司空小姐的铸剑技艺,可就这敏捷的思维就让本世子由衷叹服,不错不错。”
摊主也是一脸郁闷地将手中的一个玉手镯递给了司空念:“这位小姐,既然回答正确,还请接好这手镯。”
“老板,看你一脸肉痛的样子,难不成刚才十万钱还不够你赚的啊?”司空念笑吟吟地将手镯接过来。
听到十万钱,摊主的魂显然是找回来了:“这位贵小姐说笑了,我这种小人物跟你们这些有大能耐的人不一样,这些都是糊口的小钱,总希望能多赚些不是?”
司空念微微一笑:“恩,能理解,而且你这些首饰成色倒也不差,还算没有昧着良心。这玉手镯大概价值一万钱,我把钱给你,你也就不用亏这一些了!”
“啊……真是太感谢了!”摊主愕然,随即感激涕零地点头,接过一万钱:“这位贵小姐,您人长得漂亮,又聪明,真是大好人啊!”
司空念咯咯一笑:“是不是比某些傻子要好很多啊?”
摊主也是个聪明人,应话很有技术含量:“虽然不知道您说的傻子是谁,可是我想,既然是傻子,自然是跟小姐没有丝毫可比性的!”
陆不弃在旁朗笑道:“这话倒是说得好,回头要是我能回答出你的灯谜,你那首饰我也就不收了,留着你自己做本吧!”
又一个幸福的小馅饼砸在脑袋上,摊主的脸上都笑开了花:“那就谢谢这位公子爷了!”
眼睁睁开着二十瓶谷元丹被笑嘻嘻的云里收入囊中,正好耳中听着陆不弃和司空念在这跟摊主套近乎,纪信咧了咧嘴:“陆不弃,你该不会是怕猜不出来,提前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
陆不弃轻捏鼻尖:“我从来没说过我一定能猜得出来,天下之谜何其繁多,我不过是个阅历尚浅的小子,有些短时间回答不上来不也正常?”
云里在旁笑应道:“就是,对于我们这些正常人来说,灯谜回答得出回答不出都不打紧,因为没人会以这个来评判聪明与否!”
纪信傻眼了,他突然发现,从他开口提到“猜灯谜”这三个字开始,就注定让他法摆脱“傻蠢笨”这样闪亮的字眼。
所以当王臣从池子中钩起一个花灯时,他竟然没有主动表示要押注,还是纪宣算是礼尚往来的压了十瓶谷元丹,赌王臣能够猜出谜底。
这一次,陆不弃也是赌王臣能够猜出谜底,而且是二十瓶谷元丹,这个表示,疑让一直很低调的王臣眉宇间多了几分神采。[
看着眼前这个身上隐约带着几缕儒雅之风,气度比王勃强上十倍的男子,陆不弃不由想到了王应福那个奸猾的胖子。
对于王家,陆不弃疑是颇为反感的,但是在击杀了王江龙等人之后,陆不弃并没有将之再视为关于个人的什么太大的仇恨。有的只是立足于家族上的位置,客观地看待对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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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有必要,他自然不介意将这样一个家族入覆灭。
可是事实上,对于王臣,陆不弃自问还是有好感的,毕竟在那关键的时刻,王家也只有王臣通过王应福向他表示过善意,论那有几分真诚,在那种时候总也是弥足珍贵的。
陆不弃是个感恩的人,这一点他一直这样认为,也是一直这么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