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洁癖】:我艹!尼玛上司简直不是人!太凶残了!前脚说过的话后脚就忘了不认账了!她是孩子生多麻药打进脑子里了吗?!
【老大—庆哥】:行了,朝钱看吧,你一个月上万多,足够忍受龟毛上司了,总比我好,一个月还不到五千,累死累活付了房租水电所剩无几了。
【老四—男神】:你们别做了,回乡下种田吧,真的,前段时间不是还地震了吗,我觉得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的,还不如回家种田,说不定有一天钱就变成了废纸。
【老二—奶爸】:清子,你在家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复学?
【老四—男神】:我在家里很好啊,复学的事不急,我说真的,现在环境越来越不好了,你们自己注意点,物价也越来越贵,而且有些内部消息我也不好多说,只是一些耐存放的东西你们一定要多买点!!放在家里有备无患,还有我家的地址你们都知道把,要是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
【老三—洁癖】:能有什么事,等哪天老子被那个疯女人逼的不干了,就去找你种田去!
姚子清看着苏利的话默然无语,等到那一天恐怕你想做都没得做了。他跟几个室友聊过好几次了,次次都暗示他们多准备一些食物,不然回家去。
不过想也知道他们并不会真的放在心上,就如他当年一样,面对程涛的劝告,一开始也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他还是将自己的地址又说了一边,不管如何,至少还是一个出路。
【老二—奶爸】:那你自己在家好好的就行,有空找你玩去。
【老三—洁癖】:好啊!咱们组团来个农家几日游,大庆,来约一发!
【老大—庆哥】:行,你们订好时间,我提前请假没问题。
又跟他们稍微聊了一些,一再提醒他们囤积粮食,却看他们抱怨了半天的工作,听到大哥叫自己,姚子清这才下线。
视线余光落在日历上,姚子清的心情越发沉重了。距离他记忆里那场打破了世界秩序的大雾,只剩一个月了,也就意味着,最后这段安稳太平的日子,很快就将成为记忆里的缅怀,将成为一段过去式。
见到姚子清下来,雷厉指了指仓房:“东西到了,你去清点一下”
姚子清会意,走到仓房将大门一关,很快,屋里堆积的东西都收进了空间里。家里的钱都已经花的差不多了,自从那场死了不少人的大雨过去之后,这一年多以来,他跟二哥并不是一直留在村里。
天气好的时候,他们甚至还带着奶奶去周边的省市游玩了几次。奶奶现在身体越来越好了,头发已经全黑了。对外姚子清说花了大价钱买了顶级的何首乌给奶奶补身子。而且奶奶也不是一夜之间白发变黑,而是肉眼可见的看着慢慢转变过来的。
何首乌昂贵,但却是出了名黑发的东西,所以村民自然信了姚子清的话,还一个劲的感叹,真是有个了不起的好孙子,能这么舍得在老人身上花钱的孝顺孙子可没多少。
偶尔二哥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会带着他去一些地处偏远的地方收一些山货。慢慢的,他的空间存货也越来越多。看着逐渐减少的银行资金,姚子清只觉的灾难越发虎视眈眈了。
把最后一袋子的年糕糍粑等东西都装进空间之后,姚子清拍拍手轻松的离开了仓房:“大哥,二哥呢?”
“他带着你三哥去臼米了,今年收的还没臼呢。”
姚子清这才想起来,昨天晚饭的时候好像是说过来着。喊了小五一声,就朝着晒场走去。
晒场旁边有一家住户,家里有个臼米机。村里有人要用的话要么给钱,要么给一些米当酬劳。那家本来就是买着自家用的,用来造福乡邻还能赚些外快,何乐不为。
远远的姚子清就看到,二哥跟三哥将米袋子系好往三轮车上放,估计正好都处理完了。
“二哥,弄完了吗?还剩多少?”
“完了,怎么过来了?”
姚子清将剩下的几袋子帮忙拿到三轮车上:“就是家里没事,想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哪知你们动作这么快。”
雷萧拍开他的手让他别动:“闲着没事就去林子里捡柴”
姚子清摸摸被打的地方,他知道谷子打下来的壳子灰沾到了身上会很痒,但回去冲个澡就好了啊。雷萧让雷朗先骑着车回去,他再跟四儿慢慢走回去。
姚子清看着远处层层叠起的山峦,,你发现最近晨雾的时间持续的越来越久没?我总有些不安,总觉得,没时间了”
雷萧停住脚步,四周的环境一览无余,所以如果有人过来绝对一眼就能看到,见四周没人,就这么直接问道:“感觉很强烈?”
姚子清点头:“很强烈,我觉得我们准备的够充分的了,可是我还是会不安”
雷萧静静地看了他片刻,最终什么都没说。
雷征家里的地窖做了起来,并没有瞒着村子里面偷偷摸摸的做,而是雷征的父亲雷成根跟村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堂叔堂伯商量。一些老人都是曾经苦日子熬过来了,忧患意识比一些年轻人更加重。
经历过了前年的大旱和大雨,虽然现在看起来好像都恢复了正常,但免不了还是担心会再来一次。对于建造地窖这件事,他们都很支持。只是有些家里可能一时挪不开位子,或者拿不出多少钱来,稍微晚些日子再考虑。
陆学奕回学校之后,没过多久,雷陶生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