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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天色已经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熬久了,明日长了黑眼圈就不好了。”秋菊劝说司马蓁,“奴婢这就给您打水去。”
司马蓁看看手中绣好的帕子,点了点头。
左右摇摇头,又活动了几下肩膀,才感觉头不那么沉重。
忽然间,司马蓁感觉眼前的烛光闪动了一下。
揉了揉眼睛,只见房中站了一位黑衣人,蒙着面。
“你是何人?”司马蓁下意识的将剪刀拿到了手中,护在胸前。
“三小姐,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黑衣蒙面人柔声说道。
“你是何人?”司马蓁并未放松警惕,一直望着门口,希望秋菊能发现房中的异常。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三小姐的敌人。”黑衣人双眼盯着司马蓁的面庞。
司马蓁虽然警惕,但心中却并不害怕,好像潜意识里相信此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一般。
见秋菊半天没过来,司马蓁突然醒悟了过来,轻声问道:“你把我的丫鬟怎么了?”
“三小姐不用担心,守在外面的我只是让她睡着了,去打水的那位也只是短时间的晕了过去,不会伤到她们的。”黑衣人见司马蓁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有些赞赏的点了点头。
见黑衣人轻易的就放到了秋菊和夏末,司马蓁索性放下了手中的剪刀,此人若是想伤害自己,恐怕早就已经出手,既然明知不是对手,那何必徒做挣扎。
“不知公子深夜来访,有何贵干?”司马蓁恢复了平日的镇定,轻声问道。
“三小姐好胆识,这么快就对在下卸下了防备吗?”黑衣人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的问道。
“公子若想对三娘不利,恐怕三娘早已经不能说话了,有什么事,公子请说吧。”司马蓁愈发的肯定此人对自己没有恶意,放下心来。
“在下听说李府的大少奶奶明日要请三小姐过府一叙?”黑衣人优雅的从面巾下喝了一口水,本来是有些滑稽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公子真是消息灵通,连司马府里的小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司马蓁的讽刺的说道。
黑衣人却好似没听出话里讽刺的意思一般,轻声道:“三小姐想清楚,宫中的事不是你能参合的,李嫔的胎不稳了……”
“李嫔的胎稳不稳和我有什么关系……”司马蓁下意识的反问道,说到一半有反应过来,难道司马青请自己去李府是为了李嫔的胎,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帮李嫔保胎呢?
“难道是再赢哥哥?”司马蓁想了一圈自己身边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范再赢身上。
“三小姐果然聪慧,范小神医医术精湛,为李嫔保胎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一旦卷入其中,再想脱身,可就难了……”黑衣男一脸慎重的说道。
“三娘明白了。公子为何要来叮嘱三娘?我与公子应当不认识吧。”司马蓁仔细的看着黑衣人,却没在记忆中搜索出这样的一个模子。
“在下只是前来报恩,可惜三小姐已经不记得在下了……”黑衣男子的声音有一些淡淡的惆怅。
“报恩?我不曾有恩于你吧。”司马蓁摇摇头,什么也想不起来。
“咕咕”、“咕咕”,外面忽然传来咕咕的叫声,黑衣人耳朵微微抖动。
“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这是我的信物,日后若有需要,你可以拿出来使用,各地的盐帮分舵都认此物,务必妥善保管,在下告辞!”黑衣人将一块木牌扔到司马蓁面前,“刷”的一下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司马蓁等了一会才捡起了身前的木牌,木牌上是一直雕刻精致的小船,穿上有一块精致的盾牌。
“盐帮,难道他是江湖中人?我什么时候救过江湖中人吗?”司马蓁念念有词。
缓缓下了床,司马蓁走到桌前坐下,刚才黑衣人用过的茶杯还留有余温,司马蓁拿起来端在手上仔细的看着,好像想从被子上看出些什么线索来似的。
司马府外,黑衣人刚从墙里翻出来,摘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了如玉般精致的脸庞,正是木艺。
木艺刚吐了口气,就见木业半跪在地上:“公子,那边有人过来了,轻功很是不错,想必马上就要到了。”
“连你的轻功都不敢靠近吗?”木艺问道。
“属下害怕被发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没有靠近。”木业的声音依旧沉稳。
“走吧。”木艺几个跃步,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木业也是一个闪身,跟在了木艺身后。
“蓁儿,你在看什么呢?”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
司马蓁正在思考黑衣男的身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这是给我倒得茶吗?还温着呢,蓁儿怎么知道我渴了,真是太好了!”陈以琛从司马蓁手上拿过茶杯,往嘴里倒去。
“哎,那是……”司马蓁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陈以琛就已经将被中的茶水喝尽,还意犹未尽的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司马蓁将要说出口的话只得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蓁儿,你这么晚还没有休息,难道是知道我要来吗?”陈以琛笑眯眯的问司马蓁。
“翻墙公子,有一必有二。”司马蓁淡淡的说道。
“蓁儿,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陈以琛发誓,因为女子翻墙,绝对只是因为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