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教头欲斩詹玉刚,周同怎能不去保全他,再次急呼道:“詹玉刚率领四营杀敌无数,虽然三人不幸战亡,但也是阵中敌寇所为,詹玉刚只能算是指挥不当,当不得死罪!我一营与四营兄弟队伍,我身为一营营长,情愿不要功劳,也愿意与詹玉刚一同抵罪!”
“哦,你愿意和詹玉刚一起抵罪?”“是!”东方教头单手一挥,四名皇家龙骑卫停住了脚步,拿捏詹玉刚的手却不放松。“周同,你也愿意为詹玉刚求情开脱,为了他你愿意一同受罪?”“是!”“那好,詹玉刚死罪本不可饶恕,但如用你一营和四营的战功做抵,可饶他性命。你可愿意?”“东方教头,一营战功我一人说了不算,请允许我问了再说!”“好,你去问吧。”
紧要当头,周同唤醒一营百人队,说明了事由,“弟兄们,咱们同属皇家武馆三六零一编队学员,死者已然死去,不能再有人为此受到牵连。我一营兄弟同进退,三六零一编队也是同样,大伙儿愿不愿意为詹玉刚作保,用我们的军功挽回他的性命?”“愿意,愿意!”一营百人齐声应了,四营剩余人等站起来呼道:“我等愿意为营长抵罪,请东方教头明鉴!”二营三营也不好意思坐视不管,史大奈与周代勇也带着众人站了起来,大呼愿意为詹玉刚抵罪。
东方教头点头,周同冲史大奈与周代勇抱拳称谢,示意大伙儿安静,重新跪倒在地,抱拳道:“一营二营三营四营全都愿意用军功为詹玉刚抵罪,请东方教头饶过他吧!”
“嗯,好!”东方教头一挥手,四名皇家龙骑卫托着詹玉刚回到将台下方,随手扔到了地上。“詹玉刚,你可知错?”詹玉刚此时只觉得身体发沉,脑袋发晕,生怕东方教头玩真的,慌忙抬起酸痛的双臂抱拳道:“东方大人,小人知错能改了,请您可别真的杀我啊!”
“哼,看你现在的样子,倒是知错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改?”“能改能改,今后为命从事,再也不会冒进了,请东方教头观我后效!”詹玉刚抱拳动作滑稽,露出少有的窝囊样儿,东方教头经不住嘴角上挑,冲周同点了点头,“周同很好,来人,赐座!”
一名皇家龙骑卫送来一把椅子,就放在詹玉刚一侧,周同称谢坐了,詹玉刚抬头看了两看,大脸上说不出的猥琐和诸多的委屈。东方教头道:“詹玉刚,既然你已知错,我就给你改正错误的机会。我命令,今起四营归拨一营统领,营长周同,副营长詹玉刚,哨长仍然是马英卫和吕文伟。半个时辰后,你随周同出城,将张督尉与八十名五营将士全数带回城来,如死去一人,你詹玉刚就去陪葬吧!”
詹玉刚趴在地上领命,“末将遵命,多谢东方教头栽培!”这还栽培啊,东方教头将要发怒,转而笑了,“哼哼,你詹玉刚只要能救回张督尉他们,便算你功过相抵,除你之外,其余人等不受军过,也算我栽培你一场了!唞,去,盘膝吐纳,半个时辰后少不得一场恶战。”“得令……也!”詹玉刚神气活现的爬起来就走,好像刚发生的事和他无关一般,窜入四营当中还冲周同眨眨眼睛。
“这个赖货!”东方教头小声骂了一声转向周同,“周同你莫要太担心,五营只在敌军大帐转了一圈便绕道东方去了,敌寇派了二百黑龙队与千余倭寇军追击,想必是见他们大都是女兵,所以低估了五营的能力。如我估算不差,此时只怕已击溃追兵,正找空隙歇息,或许已准备再次突袭敌军大帐,半个时辰后,你只需带人接应即可。现在,我命你沉住气,继续休息,内零级大神19181力易回复,外力却要耐心修养,去吧。”“是。”
一名小校跑来报告,东西两门敌寇撤离,正往南门敌军大营撤离。东方教头挥退小校,问道:“你可知道东西两门敌寇为何撤到大营去?”“由于我五百援军搅乱了敌寇的攻势,不得已撤到一处,莫不是要集中兵力攻我正门?”“嗯,分析的不错,你们个个都是千人敌,这是敌寇怕了,收缩兵力壮大他们的力量,如果还敢攻我南门,凭一百皇家龙骑卫和二百皇家武馆的武士,哼哼,来多少杀他多少!去吧,休息去吧!”
周同盘膝坐下呼吸吐纳,心中记挂莫小柔和吕文倩,恨不得即可去把他们救了回来。亲爱的人儿在身边,心中才能安稳。三刻钟后,一个水缸的盖子被里面的学员硬是顶破了口子,那学员高声道:“我体内毒素已除尽,让我出去。”那张千总拉开半拉盖子,抓着伤者的乱发查看他的眼睛,回身吩咐道:“拉他出来。”刚一松手,那伤者纵身跃了出来。
赤条条的躯体上,外表的皮肤早已溃烂不见,皮下的筋肉凹凸不平的现在全身上下,整张脸也没有了人样,眼皮嘴皮早已烂掉,如是在夜里,如周同这般的胆识恐怕也要吓上一跳。
张千总赞道:“不愧是皇家武馆的佼佼者,心性好,武功好,悟性也好,这么快就知道如何在药水中却毒了!来呀,给他裹上橘皮艾叶,休息去吧。”那学员道:“裹什么橘皮艾叶,我要穿衣服!”低头一看,惊得全身乱颤,“我命死亦!”心神震荡之际奔跑了两步,一口气没上来,当时昏了过去。
张千总道:“经过大战还是没能摆脱生死大关,嫩孩子啊,来呀,给他裹上橘皮艾草,抬到马棚修养去吧。”
一位武士中高手,武馆中的佼佼者,经得起血肉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