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几乎完全说出了实情,周同心道你哪儿是把脉,根本就是侵略,四股内气在我体内到处乱窜,什么东西都让你查清了,我的先天之根本来就硕大无比,还能隐瞒得了。不过就是你查出了真相,我也不如实对你讲。“馆长大人,晚辈五岁时家乡遭了水患,被放到一个大水缸了漂了好几个日夜,最后漂到一个大瀑布坠落了下去,把尾根摔断了,所以那些年一直跟个废人一样。五年多前才得以复原,在西荒坡时吃了两株怪草,便由此生出了先天之根,实则还未达到晚辈梦寐以求的‘大周天’境界。”
老者用手握住一把灰白的胡须向下端不停的滑动,沉吟半晌,问道:“那两株怪草长的什么模样?”
这老家伙什么都问,还有好奇心,只好接着胡诌了,于是结合着天山天池里的七叶草,胡乱讲了一通。
老者仍旧不停的捋着胡须,“那样的怪草,真是闻所未闻,奇怪,奇怪。那怪草生长在什么地方,那日抽空,你带着我们去看上一看。”周同知道他又要刨根问底,早就想好了对策,回道:“报告馆长,那两株怪草被我连根吃了,现在连个渣也没剩下!”说着还显出一脸的后悔,一脸的无耐。
“哈哈……”老者个头矮小且又瘦弱,声音却响亮的很,“你舅父昨日说你武功高深,连他也看不透,今日一见,果不其然,我也看不透你,哈哈……好了,询问到此结束,你和这俩小子一个班吧,住宿也在一起,兄弟之间互相照应。”大笔一挥,在文案上签了三个草字,‘左忠义’。
周同拜收了,和唐家两兄弟走到门口,老者左忠义开口讲话:“周同小子,你舅父说了你要报考皇家武馆,事先告诉你,明年八月便是期限,咱们武馆的学员提前半年出发。你要想参加明年的报考名额,无论你武功如何高低,只要通过咱们武馆的考核条件就行。”
周同觉得这小老头还不错,转身鞠躬致谢。左忠义笑问道:“周家小子,你俩表哥都叫我二姥爷,你怎么不随着叫啊?”“啊,晚辈觉得咱俩家亲戚关系扯的太远,不敢攀附高贵,怕外面的人说闲话。”“啊哈哈……好好好!你没有攀附高贵,我也不是什么高贵,反而你倒是周朝皇族的龙子龙孙,日后俺家还要攀附你呢。”
周同深鞠一躬,“晚辈眼里只有人人同等,没有高低贵贱,他即为人,我即为人,人人平等相待即好。”“好好好,你说的很有道理,去吧,到总务部报备去吧。”
看着三人关门走了,左忠义喃喃自语道:“人人同等,人人平等……嗯,有道理,有一定的道理……嗯,不,有很深刻的道理!”走到窗前打开木窗,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的一片忙碌,叹道:“可又有多少人懂得这个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