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路西菲尔催促道,今儿没选好餐馆儿。
顾雅螺挑眉看着他,眼神询问道,“你知道我的意思?”
从对骂中明显的听见熟人的声音,路西菲尔面色不改地给顾雅螺夹菜,自己吃菜。
对熟识的声音听若无睹。
“砰……哗啦……”一声,这是桌子被掀翻了。
“杀!”
“乒乒乓乓!”
紧接着双方打作一团,喊杀喊打声不断。
耳听的拳脚到肉的声音,片刀挥舞破空划破皮肤的声音,清晰的恍若在耳边。
有备而来的双方,绝非电视上演的那般,真的一打起来,根本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般的拼命,要知道,一旦你怯场,或许在你犹豫的那一刻,对方的刀便会狠狠的插入你的身体,随不致命,却失去了战斗力。
场面颇为混乱,不断的有人相继倒地,砰的一声,木制的隔断寿终正寝倒了下来。
顾雅螺和路西菲尔两个清晰地看见厢房里的情况。
狭小的包厢里居然是二十多人的火拼,虽然洪况占了上风,可此时却是高举着双手,因为对方拿着枪。
“扔掉手里的武器。”
砰砰……手里明晃晃的道具扔了一地。
“姓洪的,你不是很能打吗?你倒是打呀!”手里有枪,有所依仗的他抬起右脚轰向了洪况的小腹。
洪况的身子倒飞了出去,口中吐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刺眼的弧度,而后‘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洪哥。”小弟们齐齐叫道。
“怎么没了你们的大飞,弱的跟鸡仔似的。”讥诮地声音奚落道。
“哈哈……”猖狂的笑声一脸的嚣张。
洪况则是一脸的悲愤,大飞的‘死’至今让他和冷墨然没有恢复过来,连他最爱去的烤肉摊都不敢去了,就怕睹物思人。
没想到只是一次普通的谈判,就闹成了这样,‘该死,大意了。’
“喂!想不到你不在江湖,还有这么多人惦记着你。”顾雅螺在桌子上敲着密码。
“我不当大哥很多年了。”路西菲尔轻笑道。
顾雅螺他们这边的动静自然也吸引了谈判的双方,看着他们依然悠闲自在的吃饭,“哟呵!还真是有闲情逸致的吃饭!”
如此氛围中,看不清状况是不是?包厢里不说血流成河吧!也是被打的惨兮兮的,捂着伤口痛苦的惨叫。
顾雅螺和路西菲尔恍若无人的继续专心致志地夹菜,连眼神都欠给他们一个,仿佛眼前的珍馐美味才是最吸引他们的。周身散发着那是一种冷漠到极致的气场。
这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好似周围的惨叫,打斗、尖叫,喝骂以及骨头断裂的哀嚎声音,一切都与他们无关,哪怕现在这里天塌地陷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来餐馆就餐的食客。
拿枪的大男孩儿朝身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喂!别吃了,别吃了,饿死鬼投胎啊!”其中一个小喽啰边走过来边叫嚣道,“没看到我们大哥有事情要处理,出去,出去。”
“还不走!”
“这还吃的下。”
“怎么等着老子把你们丢出去啊!”
“妈妈说,浪费粮食是可耻的,会遭到天打雷劈的。”顾雅螺转过脸道。
“哎呀!我的吗呀!鬼啊!”
“大哥,你真勇敢,这种妞儿也敢泡!”
“啊……”一声惨叫,洪况动了,没有了枪,还牛气什么,老子不废了你,就跟你姓。
洪况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膝盖,手上也没有丝毫手软,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在场的人只感觉干净利落。
“咔!咔!”
“啊……”
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他的哀嚎,瞬间响彻了整个包厢夜空。
在场旁观的人不由的吞了一下下口水,看着那被折断手骨、脚骨,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的人,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洪况废了为首的人后,就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哪里还有出手相救之人的身影。
回到楼上看着手腕处骨折,还有刚才乱说话的小喽啰下巴几乎凹了进去。
难道只是巧合?同大飞一样的手法,只不过这次是筷子,上一次是铁签子,只是前者的功力更深厚吧!
按下心里的疑问,也没心情去计较谈判了,他急切地想知道大飞的情况,所以匆匆骑着哈雷,肉包着铁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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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街上顾雅螺瞟了他一眼道,“没打算相认啊!”
路西菲尔平静地说道,“既然断的干净,就不会让他们打扰我的生活。”不等螺儿说话他又道,“刚才出手,是他们打扰我们吃饭了,嘴巴不干不净的,这点儿教训轻了。”
又道,“刚才没吃饱,还剩些,我们在找一家餐馆。”
顾雅螺听得嘴角直抽抽,太阳穴直突突,还没吃饱?盘子都见底儿了……口是心非的家伙。
“恐怕事实未必尽如人意?”顾雅螺秀眉轻挑,玩味儿地说道。
“是吗?”路西菲尔耸耸肩道,“我打定主意不认,他能奈我何?为了你我会好好的保重自己的。”
“切!谁担心你的了。”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抬脚进了中药店,买了自己所需的药材。
这脸太吓人了,一路走来,路上的行人都躲着他们。
路西菲尔把顾雅螺送回家,他自己又去找合适的易容的东西,不行的话就自己做。
顾雅螺一回来,陆家是一片惊声尖叫,大家一致问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