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明鉴哪!”莫春竹哭叫起来:“请您仔细想一想,奴婢和蓝惠那丫头素来相交甚好,又无冤无仇的,奴婢为什么要害她啊!再说了,蓝惠脖子上那痕迹又细又深,奴婢手上这痕迹又粗又糙,怎么会是奴婢害的她呢?!”
“哦?”寒夫人冷冷的盯了春竹一眼,只见莫春竹迅速低下了头;寒夫人冷笑一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蓝惠的脖颈上的伤痕是又细又深的呢?你什么时候靠近了细看了?”
“这……”莫春竹停顿片刻,说道:“奴婢胆大,刚仵作验尸的时候,奴婢听到仵作所说之后,一眼就看到了那蓝慧的伤痕。奴婢想,出了这样的事,刚才大家也都很关注,看到蓝慧伤痕的,应该不止奴婢一个吧……”
“还敢狡辩!”寒夫人气极反笑,伸手扇了莫春竹一个巴掌,道:“给我揪开她耳前的发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