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婉婷的话，李向东的脸色难免的有些不自然，他毕竟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殊人员，心理素质也不够强，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连鸡也没有杀过的自己也会杀人，如今骤然听到唐婉婷的话，心里难免的有些不舒服。
李向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唐婉婷说道：“我不知道你和我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警察，有权利怀疑我，但是，从现在开始，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一句话。”说完，便靠在椅背上闭口不言。
唐婉婷看到李向东这个样子，不由得也是暗暗皱眉，虽然现在他们掌握的所有线索都指向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嘉年华娱乐会所两条命案的凶手，但是警方却没有有力的物证，更何况嘉年华的监控录像中清晰地拍到了神秘扑克人的脸，与这个少年长的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李向东若是死不承认的话，警方还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
如今看到李向东这幅样子，她也知道从李向东的口里怕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向着旁边的男警察使了个眼色，然后看着李向东说道：“我虽然不知道当时你用什么方法改变了相貌，但是我敢肯定，那个人就是你，你不要小瞧我们警方的力量，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嘉年华娱乐会所的监控录像里出现的那个人长得不像你，但是当时在嘉年华娱乐会所还是有不少人见过你的，而且我们已经从游乐场的监控录像中看到了你的那两个同学被白亮领着人绑走的，而你从游乐场里出来，先是打车去了夜朦胧，在夜朦胧里和白彪的手下起了冲突，并且用扑克牌伤了很多人，随后你又打车去了嘉年华娱乐会所，之后白亮就被扑克牌杀死在了游泳池里，然后在九楼，又有十八个人伤在了扑克牌之下，还有一个人被打死，你敢说这些真的和你没关系？你现在还是个学生，如果你坦白从宽，我会向上级申请减轻对你的处罚，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的话。”
说完，便起身和那个男警察向审讯室外走去。
李向东见状，开口对唐婉婷说道：“等一下，可以将我的电话还给我吗？我想先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这应该是一个守法公民应有的权利吧？”
“不行，即使那个用扑克牌杀死白亮的人不是你，但是我们也有权里力怀疑在嘉年华娱乐会所犯下两条命案的那个人和你有关系，万一你打电话是给他通风报信怎么办？”唐婉婷转身看着李向东拒绝道。
李向东听到对方的话，不由得大声辩驳道：“这是我的合法权利，我有权要求这么做，如果你们怕我通风报信的话，你们可以亲自打给我的律师，或者我在你们的面前打给我的律师。”
唐婉婷听到李向东的话，不由得一阵哑口无言，李向东说得不错，国家有明确的法律规定，若是嫌疑人要求审讯时有律师在场，那么就要让嫌疑人联系律师，但是律师在场只有记录权与防止自己的当事人受到逼供诱供的权利，而不能做出干扰审讯的行为。
想到这里，唐婉婷皱着眉，目光冰冷的看着李向东说道：“你必须在我们的监控之下打给你的律师，而且通话时间必须在一分钟之内，你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
李向东听唐婉婷终于松口，也是松了一口气，斜靠在椅背上笑着道：“我能耍什么花招，我只是想给我的律师打个电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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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之后，李向东依旧是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坐在他对面的唐婉婷拿着李向东的超级智能虚拟投影手机，看着他说道：“你说电话号码，我帮你拨。”
李向东挑了挑眉，看着唐婉婷说道：“我没记住她的电话号码，你帮我找一下吧，她的电话在我的电话簿里，名字是母老虎。”
唐婉婷闻言，冷哼了一声，从李向东的手机电话薄里找到了名字是母老虎的电话号码，为了确保李向东不会耍什么花招，她还特意的翻出了那个号码的详细信息，待看到上面那熟悉的电话号码时，不由得一愣，目光有些奇怪的看了李向东一眼，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这小子怎么会有她的电话号码？
李向东当然不知道唐婉婷心里的想法，看到唐婉婷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还以为唐婉婷依旧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样呢，便看着唐婉婷说道：“你放心吧，那女人虽然凶了一点，但是却是省内有名的律师，绝不是什么我的同伙。”
唐婉婷看了李向东一眼，将电话拨了过去，心中却道：“我也知道她绝不可能是你的同伙。”
将电话拨出之后，唐婉婷就按下了免提键，然后将李向东的手机放在了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电话在响了七八声之后才被接起来，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喂，你这混小子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
还不等李向东说话，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的唐婉婷就是一愣，情不自禁的开口问道：“你是菲菲姐？”
电话另一边的女人听到唐婉婷的称呼，也是不由得一愣，随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婉婷？”
唐婉婷一听对方的话，心里就已经知道对方确实就是自己哥哥的女朋友许菲菲。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就听电话另一边的许菲菲语气有些惊讶的问道：“李向东那混小子的电话怎么在你那里？”
唐婉婷听到电话另一边许菲菲的话，看了被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