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尚未笈,比马超还小两岁,身子娇小玲珑,仿佛一个香坠子。
马超原本以为这董白就是一个毫无优点的小臭丫头,而她的性情又那么乖张,马超对她是零好感。
可在给她穿衣服的时候,马超明显感觉到,这丫头脸蛋娇小稚嫩,身形却应了那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看着董白稚嫩娇媚的脸蛋,碰触到董白的傲人之处,马超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成语,童颜巨什么。
眼看天光渐渐放亮,马超连忙收起心猿意马,将董白放入袋子里,隐匿身形,出了相国府。
他们重又回到了御花园,坐在金翅大鹏上,飞出了洛阳城。
金翅大鹏不耐负重,飞了几里地,就在洛阳城外一处密林空地处,众人改乘战马,快马加鞭,往长安方向赶去。
一路上,马超等人骑乘战马,金翅大鹏在天空飞翔,到了那些可能暴露行踪的关隘,便由金翅大鹏驮着众人飞过关隘。
去长安的路上,要经过一处险关,函谷关。
让马超很失望,这个函谷关像它名字那样“多在涧谷之中,深险如函”,而是在新安县城东一处地势平坦之地,一点儿都不险要。
马超本来想领兵占领函谷关,好将董卓的人马挡在关外不能侵扰关中,可这个函谷关没有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气势,实在让人无法放心。
戏志才看出马超的疑惑,笑道:“少主,函谷关有两个,一个是秦关,是战国时期秦孝公从魏国手中夺取崤函之地时修建的,另外一个是汉关,是楼船将军杨仆在汉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修建的。”
路上经过秦代废弃的关隘,马超看这里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车不方轨,马不并辔,忍不住骂道:“那个杨仆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要废弃秦关。跑到那里重修关隘啊!”
戏志才忍不住大笑起来:“杨仆确实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前朝时,关中作为帝都,函谷关以东则称关外,人们都以自己是关中人为荣。楼船将军杨仆,原籍函谷关以东的新安县,别人说他是关外人,他深感不快,就尽捐家资,于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在新安县城东重修函谷关。也修起了一座雄伟的城池,有了这座新关,杨仆也就成了关中人了。”
“这货真病得不轻,就为了一点虚荣心,竟然重修一个关隘,还修在那么不适合修建关隘的地方,”马超摇摇头:“不行,不能要这个函谷关,要重修秦关。”
戏志才苦笑道:“主公,秦关已经废弃三百年。再次重修,恐怕一年半载都无法完成,而董卓西凉兵之威胁近在眉睫。”
“志才的意思,我们必须要将就杨仆那个煞笔修的函谷关。”马超环顾那个废弃的秦关,摇摇头:“我们不能将就,必须要重修秦关,志才你放心,我有一个秘方,可以极大地提高关隘的修建速度。还能让关隘变得比之前更加牢固!”
戏志才想问马超到底是什么秘法,马超笑而不语。
乘坐金翅大鹏,越过函谷关,穿过弘农郡,往长安进发。
临近长安时,马超一行人经过一个易守难攻之处,北有渭、洛二川会黄河抱关而下,西近华岳,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非常适合做关隘,可遗憾的是,这里并未修筑任何关隘。
依照马超、戏志才、贾诩制定的武威军发展规划,日后要以关中平原为根据地,最主要的敌人便是来自东边的董卓乃至袁绍、曹操,所以只有一个函谷关并不足够做战略缓冲,函谷关是一线关,此处应该有个二线关。
马超挠挠头,问戏志才:“潼关在哪里?”
戏志才楞了一下,说:“属下从未听过潼关之名。”
马超又细想一下,他从长安到洛阳的路上,并未路过任何一个名为潼关的地方,再细细一想,好像这个时候还没有潼关的存在。
潼关在东汉以前还没设关城,到东汉末,曹操为预防马超、韩遂兵乱,才于建安元年(196年)始设潼关,并同时废弃函谷关。
潼关作为关中的东大门,历史上经历过大小战役数十次。东汉末年,曹操与马超战于潼关,马超据关抗曹师,后曹操凭其智谋巧妙地夺取了潼关。北周末年,扬坚在洛阳篡位立隋时,曾密遣杨尚希扼守潼关,以解其西顾之忧。唐中叶安禄山攻占洛阳,进逼潼关,使用反间计占据了潼关,震动京师,唐玄宗仓皇西逃。唐末黄巢起义军攻取潼关直捣长安。宋代靖康之变后,潼关为金所得,金朝后来为蒙古军队逼迫,迁都汴京,将兵力完全集中潼关附近,有人曾对铁木真说:“金廷居汴将二十年,所持以安者,唯潼关、黄河耳”,所以公元1233年当蒙军包围汴京时,首先夺取潼关。元末,朱元璋也是先破潼关,整个关陕地区才迅速得到平定。
仔细对比了函谷关和潼关所处的位置,马超果断地选择放弃函谷关,准备新建潼关,把这里当成关中的东大门。
在潼关所处的位置,马超观察了半天,最终定下了一个设计方案,将关城周长设为十里,北面与东北,为版筑土墙,外包青砖,再涂以水泥,高六丈,宽两丈,南与东南,顺山势削成垛口,高达十丈,除开门六处外,留有南北二水门。为了保证潼关的安危,另外在潼关东边六里处设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