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鬼怕我,没想到你居然敢跟我玩。很好。”起身以后,我森然开口,尽管我也不知道这祸害能不能听得到。
活动一番以后,我忽然想起了张艺倬。一个能让全村同时鬼压床的人。刚才应该不会只是对我使了手段,张艺倬就跟我住隔壁,八成她也受灾了。
来不及多想,我直接推开张艺倬的房间门走了进去。果然不出我所料。门推开,张艺倬都没有反应,此时她躺在床上眉头紧皱,这是梦境带来的恐慌,也有想动却动不了,想说话也说不了的害怕。伸手推了她一把,随后张艺倬就睁开了眼睛。
眼睛可以睁开,自然就表示张艺倬已经脱离了梦境。
“啊!!”睁开眼睛的张艺倬,在刹那间忽然开口大喊。随后跳起来直接跳到我身上。死死的抱着我。
“大姐,你这个叫法,是想让人猜测咱俩干了点啥是吧。”我挑眉说道。这姑娘穿着睡衣扑棱跳我身上,压根就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
“我害怕,刚才有个鬼在捏着我嘴喂东西。绿油油的东西。我不想喝,也躲不了。”张艺倬语音发颤的说道。
“现在没事了,你下来行不行?”
“不,你要留下来陪我,万一那鬼再来可怎么办。”张艺倬反而抱得更紧最新章节已上传
“哎。”我叹息一声无话可说。
陡然间,张艺倬自己忽然从我身上跳了下来。捂着小腹说道:“流氓,顶疼我了。”
“活该。”我气急败坏的捂着裤裆跑了出去。只要是个正常男的,哪个男的面对这种状况会一点反应还没有?我真是活该多管闲事,早知如此,就让她一直被鬼压倒天亮多好。
片刻不到,张艺倬穿着睡衣走了进来。站立之后,长时间与我对视,却不曾说话。
“你是不是有事?”受不了这折磨人的沉默。我率先开口问道。
“你...你若是憋不住,我...我给你。”悻悻的站了半天,张艺倬忽然开口扭捏说道。
“我...你...你怎么不分场合什么话都说?”我指着张艺倬扶额苦笑。叹息一声,我甩开房门走了出去。
天亮以后,村书记带着早饭来到了村委会。经历了天亮前的那点事,我和张艺倬彼此有些尴尬。因此饭桌上并无谈话声。
“书记,你一会召集村干部来村委会吧,我有事问你们。”我喝着小米粥说道。
“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等你吃完饭,我就喊他们进来。”村书记说道。
二十分钟后,早饭吃完。村委会成员走了进来,人员不多,算上民兵都不到十人。众人进来以后,开始围我而坐,等候开会。
把烟掐灭以后,我看着围坐的众人开口问道:“你们好好想想,最近几年在你们村附近有没有发生一些很诡异的事?”
“大师找到真凶了?”村书记快人快语的问道。
我摇摇头:“不会这么快找到,但此物道行不浅,却不能近身,只能以幻想迷幻我们,所以我判断这个怪物无法移动,它肯定就藏在我们村子不远处。大家好好想想。”
看着众人都非常不解,我又说道:“很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尸体被它附身了,大家要好好想想。不怕想错,就怕漏掉。近几年诡异的事,大家想起多少就都告诉我。”
一时间,屋子里烟雾缭绕,众人抽着劣质烟埋头苦思。
十几分钟以后,民兵队长最先开口。“我有一年完成查岗,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牵着似的,跑去西面坟地围着坟转了好几圈。”
我摇摇头,直接拒绝:“你那是鬼打墙,见不到什么东西的诡异事别说了,就说见到过东西的。”
鬼打墙和鬼压床是完全不一样的两回事。鬼打墙指的是人意识模糊,忽然失去了方向感,只会原地兜圈子。但这好孬证明这人有行动能力,有意识,所以这个怪事和鬼压床不是同一个妖物所为。
随后的半天时间里,老乡们七嘴八舌的根本就停不下来。让我都不得不感慨,这里的灵异事件还真多。老乡们想象力也丰富,连村后头水库淹死人也当做灵异事讲了出来。
我听得稀里糊涂,却还要从中筛选线索,加上此处乡音难懂,所以我听的极其痛苦。好在村书记比较明事理,看我一直眉头紧皱,就示意大家都拿笔记录下来,记录完了让我自行看过筛选,如此一来,村委会又安静了下来。
吃过午饭以后,我拿着这些大小不一的纸开始拜读。读起来就顺利多了,尽管字儿写的都像大夫写的一样,但好孬我可以看得懂。两个小时候,自所有的纸条里,我筛选出了一张,也只有这一份让我觉得疑点最多,鬼压床八成就是这物所致。
纸条上是这么写的:“前些年,自村北头经常能听到婴儿哭叫的声音,听声还不是一个孩子。但最近那声音忽然就没有了。”
与婴儿哭叫声音相似的是猫叫声,但此处村民断然不会蠢的分不清到底是猫叫还是孩子叫。且北面根本毫无人烟,自家养的猫发春也不可能去那里叫,去那里叫可招不来同类,招的到地?,蛇之类的倒说不准。既然在野外有婴儿叫,那这事本身就值得推敲,所以我决定就从这条线索着手,看看能不能查到真相。
跟张艺倬打了声招呼,我自行朝着村子北面赶去。村民并不能判断声音大概所在的方位,但是声音既然能被村民听见,想必也不会离的太远。往北面前行了两公里左右,我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